转念一想,自己谋权篡位的心思又没明确展露出来。那个黑色帷帽蒙面的女子究竟是谁,他又不知。夜翊珩此人疑心病又重,他若再说什么,他还是不信,命当场就没了。还不如不再交代。当即开口:“我该说的全都说了,你即便杀了我,还是方才那些话。”他要赌一把,赌夜翊珩不会再动手。即便继续动手,他问不出什么来,大抵不会立刻要了他的命。如此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