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掉了,要知道,他是个很马虎的人,经常会掉东西的,我们都习惯了。”钰本有条不紊地道。
那一瞬间,佐里仔仔细细地观察了钰本的面部表情,从容淡定,甚至连一丝慌张都看不出来。凌子靠在佐里的耳边悄悄说道:“我想大概不可能是他。如此窄小的房间,哪能藏得下什么人呢?再说,若刚刚的声响真是三池同学制造的,那恐怕也是很有风险的。”
佐里无动于衷,独自思考了一会儿,弯腰道:“对不起,打扰您了。”话音刚落,佐里就拉着凌子出去了。
刚到走廊,芝羽就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
佐里摘下棒球帽,扇扇风:“他的表情让我很捉摸不透,按常理来说,不管声音是怎样发出的他都不应该如此镇定,我在想,他的心理素质是不是高于常人。如果真如我所想,那他肯定是个极端的人,更是个恐怖的人。”佐里摸了摸墙面,又敲了敲,“这墙是实心的没错,而且两扇门之间的距离也很合理,所以说有密室是根本不可能的,要说藏人,我也观察了,床底下是实实在在的地板,肯定不是镜子反射,冰箱里,不可能,唯一有可能性的就是那个衣橱了。那查寝的时候,暴露的可能性是很大的,所以——”
“所以?”凌子歪倒着脑袋。
“去看看森田岩上。”
防卫大学校,学生宿舍。
“不好意思打扰你,森田同学。我想三池雅美你应该认识吧?”
“嗯。三池同学好像与松井同学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你是怎么知道的?”佐里立即逼问。
“夏令营上有人偷窥松井同学,还是我提醒的。那天晚上我出来拿外套看见的,不过是夜晚,没看清是谁。”岩上镇定地答道。
“三池雅美失踪了,你知道吗?”
“失踪了?这我怎么可能知道。不过你可以去问问松井同学,她们关系亲密,你应该去问问她。”
凌子突然发话,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那个,森田同学,我不是有意冒犯,请问你能将你的手机给我看一下吗?拜托了。”
岩上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解锁后递给凌子:“喏,随便看吧,反正我也没什么隐私。”
看到照片里没什么,凌子终是舒了一口气,还给了岩上。
“还有什么事吗?”
“谢谢。”
走廊上,佐里反反复复地思考着:反正我也没什么隐私,反正我也没什么隐私……他好像知道我们的目的似的,还是,我多想了。
在松井芝羽的宿舍中,佐里详细地把自己的看法讲述给芝羽,案情分析后,佐里和凌子就回家了。
……
一片黑暗,他着一身黑色西装,左手拿枪缓缓指向纯优:“叛徒的下场只有一个。”
纯优惊恐万分,不断向后退去:“不,Joe,我没有,Joe!不要!”
“嘭!”一声枪响,白色的科研服上,染满了鲜血。
“啊!”一身冷汗,惊魂未定,噩耗。
“梦?呼,我……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纯优一人自语。
“纯优!什么事?”刚到家的佐里和凌子就听到了纯优的叫喊。看到纯优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内衣,瞬间不知所措。
“看什么!把门关上!”纯优下意识地再一次钻进被窝里。
凌子“扑哧”笑了:“好看吗?”佐里语无伦次:“什么,什么好……好看啊?”“我不知道,反正景色应该是挺美的。”凌子趣味性地调侃着。“笨蛋,别胡说。纯优可不是好惹的,要是旧事重提,我恐怕尸骨无存。”
穿上外套,整理好衣服。“案情发展如何了?”冷冷的声音。
佐里喝了口咖啡:“嗯,差不多了,但目前不知道三池同学被绑在哪里,更没有证据证明。现在只有两个方法,一是把三池那天的行踪用监控录像调出来,二是直接找到她的所在地。”
“那很简单。”说着,纯优再一次打开了电脑:“哪一天失踪的?”
“主观上是从星期一开始判定失踪,但实际上应该是星期天就已经遇害。”佐里不断地搅拌着咖啡。
“防卫大学校的校门口有监控录像,找到了,时间显示是早上9:17。早上10:28的确是出现在东都陆军大学校的围墙外,不过离学校大门还有段距离,奇怪的是她在这里打了会电话。很快离监控画面越来越远,你看,现在只能看到鞋子了。”纯优利索地敲打键盘。
“纯优,你居然有监控录像?”凌子感叹道。
“破译学校网络的安全系统对于纯优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佐里无可奈何。
“等一下,能把这个画面放大吗?”佐里指着屏幕中的那个刚出现在雅美脚旁的鞋子。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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