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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四

  只有通过解构才能阐明罪恶。

为了摆脱受害者之名,不停暴露自己的愚蠢,然而什么什么之名,原是别人赋予的,只要不影响到自己,管谁筋疼?

我听到你打呼噜了,差不多四点半。放屁,我三点半就醒了,你怎么听到我打呼噜?拉倒吧,我两点就醒了,没见你三点半起来。确实没打呼噜是别人针对,但自己撒了慌,也不算甚好人。

用“女性被赋予商品价值”来理解现状本就是不被容许的。

选取伤害和坚强来说说。自我伤害才是最大的“加害者”,产生同情自己而又厌弃自己的矛盾心理——我不该是这样子。但幸好,人有一种能力,那就是会在纠结挣扎和反思自审的拉扯中变得“铁石心肠”,这里想说的不是麻木,而是坚强。坚强就是往后走的每一步都带着决绝,再不回头留恋顾影自怜的决绝。其实很多人从未真正和过去好好告别,一直没有,因为它是避风港也是桃花源。而未来即未知,注定风雨兼程是常态。停滞于过去是最严重的内耗,不断放大和强化的痛苦委屈不甘,才是最大的伤害。就像游戏设定的终极boss就是另一个自己,之所以难以战胜是因为TA给你的是洞察一切预判所有的束缚和枷锁。“限制”才是最大杀招,圈地自封滋生放纵,没有硝烟,但一击而中。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会用“决绝”来形容坚强。

坚强就是往后走的每一步都带着决绝。

许多女性一边顽强对抗落到头上的逆境,一边享受这个过程。

最好的偷懒就是一次性做好。

曾经毫无感觉,也许未来某一天,真正会催人泪下吧。

女人失去童贞,仿佛一件完美的瓷器自此出现了裂痕。

爱情是一种幻觉。

不做无辜的受害者,而是争做贤者,解构强加给我们的一切,并反过来将其用作武器。

当你正遭受伤害,这还不是最致命的,最令人叹惋的莫过于明明你正遭受伤害,而你却毫不在意或是说没有意识到。

旁观者固然清醒,但亲历之态更难能可贵,可是剖析自己永远是最难迈出的那个门槛。

有过经历的局外人视角本身就是对过往经历的刻意回避。

有需求的原罪人不会被批判,女性却遭受着男性的骚扰和女性双重的审判。

赤裸的罪恶来源于需求方而不是供应方。

男性通过将女性物化或者商品化,以此来实现到他们所谓的对女性的“支配”,并满足他们那可怜的雄性自尊心。

少女决定卖她们能卖的东西,这个选择并不费解。相较之下,愿意出高价购买旧内裤的男性顾客才更“费解”,但男性在谈论这些时从不会将目光投向同性。

我趾高气扬地认为,如果能够更清晰、更有趣地描绘出所谓加害者的软弱和所谓受害者的坚强,我便能指出双方的愚蠢,而不至于招来旁人的怜悯。

从需求方发现问题,而不是直接审视供应方。

所以说,很多人都忽视了,有需求才会有市场,人们应该批判的是在整体大的男权社会制度下产生的这样恶心的需求。而撕掉受害者标签意味着作为女性根本没有意识到有这样的需求才是罪恶的,虽然这样的自我看待出发点是将自己变得更强大或者让自己更有主动性,但是也是对这种需求的默认以及置身其中的麻醉而不自知,更是一种助长、开脱以及称心如意。

女性的能动性可以为男性的性欲免责。

一方理智,另一方沉溺而过分投入,这是一种失衡,久而久之,两败俱伤,或是沉溺方伤,且定会伤得体无完肤。沉溺于飘渺虚无的感情之中,你自以为得到了感情,但是感情是相互的,倘若对方并不很在意,其实你什么也没得到,但你却真切失去了你自己。

颜值可以衰退,但深隐于骨子里的灵魂只会随着岁月逐渐增长,没有个越活越回去的道理。

自认为“情色”可以作为资本,但这被“作为”的资本的评判并不是公认的,它是由享受或是说消费这种资本的“男人”评判的。

在资本的所有者对资本没有控制权的状态下称其为“资本”显然是错误的。

错把“商品”认为是“资本”,这是否很可笑?

树像海浪一样,波光粼粼的。

错在粗制滥造的商家,而不在我没听你的劝,执意要用,不用说我太倔强,错的永远不是我。就像错的永远不是穿着短裙的女生,错在犯罪的男人,为什么男人女人在这些事例中都如此的团结,一味地指责那些无辜的女性?

有的人非常聪明而且敏锐到几乎病态。

某人做了一个动作,作为朋友下意识笑了,仿佛看到了他们熟悉的他的一个弱点或者毛病。

表达愤怒是她们的一个与生俱来的社会权利,如今已经被教育改变了方式。

耻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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