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他上一世的小师妹;是他愧疚到,入了心魔的小师妹;是他到死,也恳请父王护着的小师妹。
而小师妹,就是化星。
烈阳半蹲下身子:“怎么一说到,不让你见星儿,你就出来了,还跪上了?”
“因为我心悦小师妹。”
“你不是为花香卉情伤,而白了头发吗?”
“是的,但我因小师妹入了心魔。在成神之际,也因心魔,而差点成为魔神。”
“你的心魔,当真是因为星儿?我可是听说,星儿体内,曾经有花香卉的一魄,你怕不是因花香卉,而心悦星儿的吧?”
“不!我虽身为大仙宗的少宗主,可我从来没有在女子间乱来,就连卉儿,也是因为师父的原因,我才第一次接触女子,我以为那是夫妻情分。可这一世,我以脱离战王过往的旁观者身份,才明白,我对卉儿只是喜欢,远没有上升到爱。否则我当初,不会丢下卉儿,而为师父出战。我也很清楚,我爱小师妹,不是因为她是卉儿。我当时渡封神雷劫时,我愿意成魔被劈死,也不愿意小师妹恨我,但凡小师妹所想的,我都愿意成全她!她要公子鸿,我也……”
“怎么不说下去了?”
战王意识到自己,说不下去了,因为上一世的自己,的确愿意把小师妹,心心念念的公子鸿,送到她的面前。那是因为上一世的自己,一直觉得自己若是爱上师妹,就是对卉儿的背叛,是可耻卑劣的。所以不敢承认,因为这份不敢承认,他才愿意将小师妹,送到公子鸿面前。
“不,我心悦小师妹,不愿意把她送到别人面前。”这一世的自己,要活得明白。既然已经对不起卉儿,也无法弥补,为什么要留在过去,而不看向将来。只有珍惜当下,护住当下,才能展望未来。小师妹就是他的当下。
天空雷劫滚动,他的周身仙气萦绕。
“恭喜你桓墨,你命中注定的情劫一渡,成功了,你要脱离凡胎封仙了。”战王还没来得及说谢谢,烈阳起身,用神力勒住了他的脖子,他被迫抬头,看见了烈阳的脸。瞬间惊讶到不敢置信,情不自禁地问出口:“你是公子鸿?!还是烈阳神尊?”
“都是,或者说,是只想做公子鸿的烈阳。”
战王当时听不懂这句话,只觉得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桓墨,你觉得,你还能心悦星儿吗?或者说,你觉得有我在,你还有机会吗?”
“有!”战王几乎想都没有想,就回答了。
“怎么个有法?星儿曾那般恨你。”
“小师妹说过,她身陷囫囵,我就救她脱困;她爱而不得,我就帮她得到;她恨而不能,我就别让她恨。她说的这些,我能做到!我会一点一点的,让她改观,付出多少努力,我都愿意!”
“即使你的情敌是我,你也不会放弃?”
“不会!”
“那要是不管你怎么努力,星儿都不会选择你呢?”
“那我就默默的守着她…”
“记住你说过的这句话。但倘若,不管你怎么守,都无法守得云开见月明呢?”
战王眼里淌着坚毅和沉寂:“相爱很难,相守,却不难。我可以,一直等。”
“若她痴傻了呢?不再干净漂亮了呢……”
“我会不离不弃。”
烈阳撤去了他脖子间的神力,亲自将他扶起来:“既然你这么爱星儿,想必也不会怪我,趁你魂魄无知无觉时,拿了你为花香卉造的身体。”
“什么?”战王很是震惊,而后立马明白:“是为了小师妹?”
“没错,星儿马上有一劫,这一劫会让她尸骨无存。我便将花香卉身上的女娲土,拿去为星儿塑造了身体,并用棣伟的阵法,日日滋养。”
战王内心复杂难言。
烈阳:“不过,作为报酬,我可以告诉你,花香卉一开始,就是仙祖为你历情劫,而选的妻子。且花香卉原是星儿的剑灵,剑灵没有魂魄,没有往生,身死后,便重新归于星儿。所以,你塑造的花香卉的身体,永远只会是摆设,因为星儿才是正主。”
“谢您告知。”战王心有戚然,虽决定放下卉儿,但得知她原是一缕没有往生的器灵,仍不免为她心伤,也为自己唏嘘:他和她,像一场醒来就散了的梦。
“而你师父之所以烧了海花岛,是因为他推演出星儿拿神剑,刺了你三剑,认为其中致命的一剑,乃剑灵所为。”
战王惊愕不已:“所以,师父是为了我……”
“正是,他觉得烧了海花岛,没了剑灵,你就不用死在神剑下了。”
可他还是死在了神剑下,命运并没有被改变,而且:“擅改命运,会魂飞魄散的,那我师父他?”
“魂飞魄散了。”
战王心骤痛。说开了一切,他那份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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