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罚恶要彻底,夜入西门府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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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二

  见夫人无计可施,潘金莲又说:

“夫人莫慌,那夜游神说了,命老爷日行一善,则痛楚稍解,七日不行善,肠穿肚烂而死……不如先行善试试?”

夫人眉头大皱,踌躇道:

“这半夜三更,又到何处行善去也?”

老爷已痛得急了,挣扎着喝道:

“还去不……嗷,去取一百贯钱……哎呦,送,送去庙里……痛煞我也,给佛爷装金啊……保佑,保佑则个……”

一番话说得断断续续,颠三倒四。

夫人却听明白了,只是肉疼,看了看老爷,又说:

“一百贯,是不是太多了些?”

老爷勃然大怒,嘶声道:

“你这恶妇,是想我死么,啊……还不速去,速去……”

挣扎着要来打她,夫人也怕了,顾不得肉疼,急急取了一百贯钱,命管家速速送去庙里,又着一众家丁将老爷抬回正房,一手去请医生来看,却留在房里,将潘金莲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潘金莲跪在地上,也不辩解,只任她骂,远远传来老爷凄厉惨嚎,其实心里暗爽,只盼那庙里和尚睡得沉。

就不开门……

林冲在屋脊藏了许久,见那夫人骂骂咧咧的去了,顿时一阵失望,他还以为潘金莲当面,那老爷痛极了,能以她为善,放她出府,不料这厮宁舍得一百贯,却还留着潘金莲呢?

纵身一跃,落在院外,心中甚是不爽,说好的“赏善罚恶”,做了好事,就有奖励,罚了恶人,却啥也没有。

西门庆如此,这好色老爷亦然。

那我上赶着罚什么恶?

此时酒也醒了,兜兜转转,寻到了酒店所在,店家早关了门,只得翻上二楼,穿窗而入,贞娘、锦儿却没睡,只收拾了酒菜,就坐在桌前等他,见林冲跳进来,先是一惊,又嗔道:

“官人,怎得这般迟了?”

林冲随口瞎掰:

“在他家里吃了些茶,略醒了酒,这才回来……”

伸手去揽贞娘,坏笑道:

“夫人等得急了么?”

贞娘俏脸一红,却避开了,嗔道:

“急什么,天都亮了!”

白了他一眼,便拉着锦儿去隔壁房睡了,林冲两夜未眠,又喝了酒,着实乏了,就和衣一躺,沉沉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黄昏。

与贞娘二人吃了些酒菜,便诓她约了武松,换了黑色劲装,就出了城,绑上神行马甲,直奔阳谷县。

系统没奖励,我不能自取么?

原型本来是出门和夫人进香,带的钱也不多。

林冲杀人之后,走得又匆忙,没回府上收拾,昨日一番采购,银子却快花完了,而西门庆是有钱的,再过几天就嗝屁了,留着作甚?

是夜,便翻入他生药铺,将柜上银钱席卷一空。

只是不见西门庆,又走街串巷,终于循着凄厉惨嚎,找到了西门庆的府邸,当即翻入院中,去看他惨状……

他腿上绑着神行马甲,落地无声,正是神出鬼没。

不一时,来到正屋窗前,往里一探,却见西门庆趴在床上,手脚都被捆了,背上贴了膏药,也不见那“恶”字,倒是一副好身体,嚎了这两日,依然中气十足!

床前围着几个妇人,西门庆痛得难耐,嚎了一阵子,终究熬不过,苦苦哀求夫人,让她揭了膏药看看。

几个妇人无奈,只好揭了膏药,顿时惊呼一声。

原来那“恶”字,愈发扩散,膏药一揭,顿时黏起许多皮肉,创口黑血淋漓,露出白森森的骨头来了!

西门庆嘶声惨嚎,双眼一翻,竟昏了过去。

林冲看了一阵,见几个妇人冲出门外,又去请医生,忙跃上屋脊,趁乱一间房、一间房摸过来,果然又有所得,只西门庆那屋里始终有人,却难以得手,只好作罢。

颠了颠包袱,跃出墙外,逃之夭夭……

此后几日,林冲每夜都去西门庆府上搜刮钱财,连他那正屋,也终于逮了机会,一扫而空。

这厮,却连开药的钱都没了!

清点财物,已有黄金二十两,白银数百,铜钱两大包,着实够挥霍一阵子了,于是买了辆马车,存在店里。

又带两女上街采买,行至一巷,但见行人涌在一处庄院,议论纷纷,锦儿好奇,便溜过去看热闹。

不一时,回转过来,月牙儿弯弯,笑道:

“原来这处庄院,是一富户姓张,这几日门前立了个牌坊,写着‘日行一善’,说走往过客,但有困顿,可入府求助,那张大户甚是慷慨,所求之事,无不应允,但一日只行一善……”

这老头,原来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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