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姝瑶站在凉亭里,背对着身后的假山和湖水,微笑着看向祁崧,摆着姿势不动。
祁崧不时地抬起头看看盛姝瑶的动作,认真地画着像。一旁坐在凉亭里的盛泽傲,则邀请着芍药一起品茶。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左右,祁崧画完了画。
“画完了吗?让我来看看。”
盛姝瑶走到画像前,低头看向桌子上的画。
“哎呀!楠溪,你真是太厉害了!竟然把我画得这么美,仿佛不是凡尘中的人。怪不得连从不轻易夸人的兄长,都夸赞你的画技。”
盛姝瑶看完画后,对祁崧夸赞不已。
“盛姑娘夸张了,我只是尽力而已。”
“哎呀,不要自谦了,楠溪。我说是就是。”
“哈哈哈,祁公子,舍妹比较随性而为,你不要介意。”
“不会,只是盛姑娘确实有些夸大啦,祁某着实有点不敢当。多谢盛姑娘青眼有加。”
盛姝瑶将画交给侍女后,便和祁崧一起坐下来,与盛泽傲和芍药一起品茶。
四人又聊了大约一个时辰后,祁崧便和芍药准备告辞离去。
盛姝瑶极力挽留他们,邀请他们一起吃完晚膳再回去,祁崧和芍药不好拒绝,但也不准备多留,只好看向盛泽傲。
“好啦,姝瑶。既然祁公子和芍药姑娘还有事在身,那么就不要强求啦。待到祁公子和芍药姑娘处理完事情后,再邀他们也不迟。”
“好吧,听兄长的。那你们处理完事情后,可不能再拒绝我的邀请啦。”
盛姝瑶笑着看向祁崧,似在与祁崧约定着。
祁崧不好再拒绝盛姝瑶的邀约,只好点了点头。
祁崧和芍药又再一次向盛泽傲和盛姝瑶辞别。
盛泽傲就吩咐下人,将祁崧和芍药送出府,一个侍女便领着祁崧和芍药向府门的方向走去。
待他们消失在转弯处以后,盛姝瑶看向盛泽傲。
“兄长,你怎么不留下他们吃完晚膳再走?”
“既然祁公子拒绝了,那么又何必强留,更何况以后有的是时间。别忘了我们这次来是干什么的。我们已经在这里逗留好些日子了,也该走了。”
盛泽傲的眼神望向远方,深邃而明亮,似在期待着什么。
“可是兄长,我们不是还有些时间吗?又何必着急。”
盛姝瑶撇撇嘴,有点不太高兴。
“去那个地方的路还有些变数,我必须提前做好准备,能早日办完事,也能早日回朝。我想父皇也在期待着我们早日回去。”
盛泽傲收回眼神,看了看盛姝瑶。
“姝瑶,既然你跟着我来,便得听我的话,不可太过任性。”
说罢转身走出了凉亭,往书房的方向走去,留下盛姝瑶一人在凉亭里。
“我任性吗?冥月。”
盛姝瑶问向身旁的侍女,侍女摇了摇头,有些胆怯地回答道:“回主子,主子一点儿也不任性。”
盛姝瑶笑了笑,看了她一眼。
“还是你甚得我心,有赏。”
说完后,将自己身上的一块玉佩赏给了侍女。
盛姝瑶又重新看了看那副画像,然后让侍女去找人将画裱起来,并且裱好后,要挂在她的房间里。
盛姝瑶吩咐完侍女后,也回了自己的房间了。
祁崧和芍药回到酒楼后,一起用了晚饭,又一起去逛了一圈小摊,买了他们路上要用到的东西。他们买完东西后回了酒楼。
由于芍药之前回房间失踪的事情,现在的祁崧都不敢让芍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去哪都得带着芍药。
祁崧送芍药回到房间后,又检查了一遍芍药的房间,才嘱咐芍药早点休息,自己也退出房间,回自己的屋子了。
虽然两人的房间只隔着一堵墙,但是有过失踪的事情后,祁崧怎么都不安心,连睡觉时也不敢睡得太熟。
第二天早上,祁崧很早就醒了,去楼下点完早饭后,又上楼敲响了芍药的房门。
“咚咚咚!芍药,你醒了吗?”
“进来吧,楠溪。”
祁崧进去后看到芍药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楼。
“芍药,我们下楼吃过早饭再走吧。”
“好的。”
两人带齐东西后,慢慢走下楼。用过早饭后,芍药等在酒楼门口,祁崧去牵马车。
“芍药,走吧,上车吧。”
“祁崧,我们不去向盛公子他们告别吗?毕竟盛公子救过我。”
“放心,我一早就去过府衙了。只是盛公子他们已经不在府衙了,门口的官兵说他们有要事要处理,已经走了。”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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