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凡斩出这一道剑气,浑身力气仿佛被抽空,丹田内空空如也,七天来的积攒瞬间消耗干净。
“看来这种招式,以后还是少用为好,太消耗真元了,再说了,自己可没钱买珍贵药草炼丹呢。”
一想到这儿,他不禁扶额感到伤脑筋。
“神乎其技,神乎其技!”
郭羡渔抚掌大笑,不住赞叹,眼神望向贺凡,满是憧憬惊惧之色,赶紧上前几步,拉着郭小蛮躬身道:
“晚辈不知宗师在上,刚才之事,还望宗师大人恕罪。”
说完深深一鞠躬,不知所措的郭小蛮见状,亦是行了鞠躬大礼,几乎九十度弯腰,两只小手紧贴大腿根,大气都不敢出。
就在此时,爷俩两人察觉上花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他们呼吸间,全身暖洋洋的,如同泡在温泉中,说不出的畅快。
两人抬眼望去,贺凡手中柳枝碧光摇曳,飘落的光芒落在地面,树干上,竟让其飞速再生,心中骇异万分。
郭羡渔今年快80高龄了,一心向往武道,今日见到少年宗师,心绪激切。
况且他明显感到年轻从军时身体受的伤,正慢慢愈合,这可是陈年旧疾啊,以他当下财力,什么医院去不了,使用最好的资源。
眼下颈椎,脊椎以及膝盖如同覆盖一层热毛巾,缓缓擦拭病痛处。
他不敢抬头,郭羡渔太清楚一尊宗师的价值,以自己炼气初期的修为,在人家眼里,就蝼蚁一般。
一向高傲的郭小蛮更是吓得瑟瑟发抖,长那么大,第一次见有人用柳条把一辆汽车斩成两截。
简直就跟电影上的一样,腾云驾雾,言出法随,生杀夺于,任意而为。
她收起了那份傲气,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盯着脚尖。
境况一时陷入冷寂,天地悄然无声。
贺凡此时默念口诀,恢复了几分体力,这才抬眼看向两人,脸上无悲无喜,开口道:“不知者无罪,念是初次,暂且饶过你们,再有下次,绝不留情!”
北溟道主的尊严一旦被冒犯,只有以命相抵,上一世,不知有多少不长眼睛的家伙,死在贺凡手中。
郭羡渔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连声说是,这才缓缓抬起身。
郭小蛮看了一眼贺凡一眼,又赶紧躲在贺羡渔身后,心中暗道:
脸不帅气,一身休闲装,一双运动鞋,一身行头价值不超过200块,偏偏是这个普普通通的家伙,却被爷爷成为宗师,简直不可理喻。
郭羡渔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很快就收拾好心绪,笑道:“不知仙师名讳?可否告知一二?”
贺凡重生才七天,正想借此机会了解一下,便道:“贺北溟是师傅给的名号,郭老叫我贺凡就行。”
“贺凡?贺凡?”郭羡渔来回念叨,还真记不起,他在庐北待了几十年,任何地儿都熟稔在心,更别说庐北排得上号的大人物了。
“不知贺凡小友师尊何在?”郭羡渔又问道。
贺凡闭上眼,仿佛沉浸在某种念想中,缓缓开口道:“师尊已不再这个星球了。”
郭羡渔一听,登时惊恐,赶忙抱拳连声表示歉意。
贺凡摆了摆手,他知道郭羡渔一位自己师尊已经去世,其实不然,才一千年而已,师尊修为无限接近大罗金仙,寿元百万年,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游玩呢。
时间已接近晌午,贺凡要离开,郭羡渔赶忙说道可否把那一支柳条给他。
贺凡想到自己一抹剑气把人家豪车都割成两半,自己口袋空空,可没钱赔,就把柳条给了过去。
郭羡渔得到柳条异常惊喜,一股脑表达谢意,信誓旦旦的说道,不白要,他自己花钱买。
奔驰汽车什么的,都是小玩意,怎有可比性。
在这爷俩软磨硬泡下,贺凡把自己银行卡账号给了郭小蛮。
如此一来,郭羡渔松了一口气,两人硬是把贺凡送到大学门口,一直等到贺凡施施然转角,没了身影,这才转身回去。
一路上,郭小蛮心中有万千疑问,一直没机会开口。
因为她发现郭羡渔的神色时刻恐惧,时而欣喜,时而阴沉,时而迷茫,整个人似乎陷入巨大矛盾中,不敢开口问。
两人回到家,郭羡渔躺在长椅上,闭上眼,静静思索。
郭小蛮熟练地泡茶,整个流程行云流水,显然是受过专业培训,不一会儿的功夫,满屋茶香四溢。
她把茶杯放在郭羡渔一旁,美眸轻眨,小心翼翼开口道:“爷爷,你怎么了?”
郭羡渔扭过头,看着小孙女,叹了口气,开口道:“小蛮啊,贺凡先生的银行卡账号记清楚没?”
郭小蛮点头,老老实实背了一遍。
郭羡渔很是满意,又道:“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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