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想一段只属于我的戏剧,在没有你的地方,我扯弄你的躯体开演。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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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四

  今日过得也算安稳,倒是这有生以来第一次住宿小明可是期待了整整一天。

从晨曦初降,他坐着爷爷的三轮从家里出发。路过一路玉米地,露珠在翠绿的玉米叶上晃来晃去,像星星般眨着眼,穗结在上面像一团零散的太阳。小明坐在三轮车里的小马扎上,任微风吹散他潦草的头发,听远处的莺儿叫着喜悦的歌。在这里,小明所在的这片土地上。云儿勾勒出阳光的影子,花儿沉浸在少年编织的梦里。一切那么的香甜,也那么的美好。

向爷爷承诺会好好上学后,他踏进了学校的大门。

“这当是我今天的第一个谎吧。但人总是要说谎的,诺言太难,誓言太苦,还是谎言好此。这也间本就如此,不说谎只会被视为另类。试想一下,我若说我不想学习,他们会怎样看我?无非是些不争气,我养你养那么大。可你若是问起他们,他们也会用谎言来回应你。诸如这样子以后就能有出息,就能当人上人,就能孝顺。可我不用有出息也能孝顺,我当初省了自己一个月早餐钱给妈买的首饰难道不足以说明吗?我不想听谎言,所以我得先说谎。”他如此安慰着自己,从把行李放到床上,到进了教室。

芒种来得好像有点早,她此刻正趴在桌子上睡着。他不忍打扰她,便只是向秀丽和君期相互间打了个招呼就掏出书准备糊弄老师了。

“嗯嗯”芒种清了清嗓子,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小明的背,懒懒地说:

“早上好,张同学。”

小明连忙把头转向后面回了声招呼,又习惯性的陪了个笑脸。

“张同学今天心情蛮好的嘛,刚上学都能笑起来。怎么,是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开心的吗?”

小明没听出她的话外音,还在心里暗暗窃喜着自己演计之高超时。芒种又轻轻地在后面说:

“张同学的舍友是谁啊,我跟你说啊,后面那个胖子坏的很,天天打架。那边,你扭头看看啊,回头别认错了。”说罢又指向跟小明同排的一个戴眼镜的男生“那人叫张豪,人才不错呢,学习也好,性格也好。外班好几个女生喜欢他呢。”

“为什么她要向我说这此呢?”小明想“我在外地也打架,虽说我不喜欢,但我到底也算是沉浸在里面的。如同原始人围在篝火旁跳舞般,我也曾在一所以文明为材料建筑的监狱里与他人相互诉说暴力。还有那戴眼镜的,她为什么要向我谈他?他们认识的肯定比我要早多了,我才是那个外人。她是在暗示什么吧?比如说他们相互爱慕?还有那什么好几个外班的喜欢他,是在劝我认清自己吗?可我之前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吗?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才对。所有的一切都是回应,是她先戳我的背,是她先邀请我坐她们旁边,是她先给我塞纸条。我没有事先做任何事,我无需担责。可此刻他们却来炫耀他们之间的正当性了,来玩我张某的玩笑了。呵。我早该知道的,算我愚笨了。”

想了这些,小明很生气,便只是冷冷地回道: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思考或许会使得一个人更快的学会某样技能,更快的吃透一本书。但若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过度的思考只会让关系变冷,变僵,变死。正如此事,芒种只是想知道他宿舍人员的关系,并向他介绍一下班里同学的人品。可这,却让他多想了好一番,甚至连她也被强拉进他的颅内演了一场滑稽的戏剧。

大课间休息他去操场踢球,几个同学见他有球,便忙着来说了几句话,认了个同学,这其中就有那个胖子。他本想拒绝,但由于不会,也只好让他来了。

“都跟你说了不要和那个胖子玩。”芒种抱怨道。

“是的,我记得你说过。”他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脸“可我具有自己的主观能动性。”

这句话很伤心,大概就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但所幸芒种不懂什么是主观能动性,再加之上课铃响了,她也没有深思这句话的意思。可虽说她不去想这句话,她也不难发现张小明前后变化之大。毕竟昨天他还似一只迷路的小免子,今天却像一只张狂的雏莺一般,张着大嘴厌恶着一切不掉入嘴巴之物。

“也许,他还是讨厌我,只不过今天才显露出来。他是真的忘记我了吗?也许还记得吧,要不然怎么会这样?你瞧,他明明和秀丽和君期说话时那么正常。也是,是我我也讨厌我自己。他不把一切说清已经是对我莫大的好了,我还能再奢求什么呢?”

中午在食堂,芒种没有再喊小明坐在她们的旁边,小明则是坐在上午一块踢球的人的中间了。

“哈,果然,一切都被我猜对了。他们之间一定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那女的见目的达成了也便不再向我暗示什么了,估计一会吃完饭就得去那个什么王那里受封领赏去了。真是可笑,而我却成了他们play的一环。呸,我也真是可笑。但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呢?”他就这样想了一整个午饭时间,直到餐盒没一粒米。

倒是君期先向芒种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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