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祠这边很冷清,人不多,何彩莲能数得过来,不是主事人就是当事人。
因为女人不能进祠堂,
大家都聚在宗祠门口前的院子里。
【宿主,瓜来了,瓜来了,你爹要休妻了,族长同意了。
不过你继母不同意,你大伯母来帮忙了。】
何彩莲抬眸望去,她看到原主大伯母刘氏带着小孙子在询问何父为何要休妻。
在原主记忆中能看出刘氏同杨氏关系挺好的,同她死去的母亲关系极差。
可按照人品来看,原主母亲可比杨氏好多了,
难道是物有类聚,人以群分?
这位大伯母如同杨氏一样的品性,只是伪装得好,佛口蛇心?
【宿主你发什么呆啊,你还不赶紧去关心一下你父亲,你父亲他快要被杨氏和刘氏两人说动摇了,你姐再劝说一下,没准就没有休妻和离的事了。】
何彩莲反射性伸手拉住何彩娟,冷着脸道:
“你想要这个恶毒继母,我可不想要,你在这里待着别做声,要不然我以后不认你这个亲人。”
何彩娟挺惧何彩莲现在凶巴巴的样子,张嘴好几次欲言又止,
杨氏可没有亲妹妹重要,最后她选择听话站在何彩莲身后。
何彩莲上前几步,站在何父面前,揉揉眼睛,红着眼眶,哽咽道:
“爹,要不是我娘保佑我,我差点像我娘那样没钱看病病死,
娘要是活着肯定会让我和姐姐吃饱饭,可不会天天拿扫帚打我们。
爹,你看继母她看不惯我们姐妹就算了,现在这个时候都不给你半点面子,
你哪里懦弱无能了,你每日起早贪黑做豆腐卖豆腐,
继母和她的儿子啥都不干,就坐等吃现成的,
爹,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们一家三口就是他们母子的奴隶,
等我们姐妹出嫁后,你也会在某一天被他们母子抢占家产,一无所有,饿死病死我和姐姐都鞭长莫及。”
何父再次坚定休妻,刘氏想到往日杨氏经常给她家送去的卖不完豆腐,分家后何父和他那原配可从未有过,她插话道:
“彩莲,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少在这里掺和,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哪里凉快哪里待着,
谁家劝和不劝离的,你母亲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这么说她,二弟你就不管管你闺女,这像什么话?”
何父回想杨氏在他家的这两三年,又想到他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鼓起勇气道:
“我闺女说得没错,杨氏好吃懒做,就凭借这一点,我就能休掉她,更别说她不服从丈夫,族长,我要休妻!
要不然我的日子过不下去了,我日后还会自杀,到时候咱们村里就会出现一个被问斩的罪妇。”
刘氏不知律法,想呵斥何父少在这里吓唬威胁人,还想帮会来事儿的杨氏说几句好话的,
杨氏想到自己去村里读书人家打听的律法,见她的夫君铁心要休妻,她没有再闹,先于刘氏道:
“家里家产分我一半,我就同意和离。”
杨氏的条件令在场所有人都不赞成,刘氏首先不干了,二房没有儿子,这要是休妻,二弟没有妻子,他家以后的一切都会她家儿孙的,当即同杨氏翻脸:
“不行,二弟妹你不想同二弟过日子就走,没人拦着你,你要带走二房的家产,我们何氏一族都不答应。”
何彩莲拉着何父到一边,任由刘氏同杨氏势同水火的争执,
有系统告诉她的绝户家家产由同宗亲继承这点,杨氏想要带走何家东西是不可能的。
他们父女不需要浪费口舌都能将属于自己的家产护住。
果然,一直沉默的族长发话了:
“刘氏、杨氏闭嘴!
杨氏,你平日如何对待你夫君和继女的,我们都是知道,
只是你夫君不追究,我们就当是家务事,
现在你欺人太甚,你夫君要休弃你,
这都是你咎由自取,你该受着。”
说着,族长就吩咐族人准备笔墨纸砚,写下休书,让何父和杨氏签字画押。
杨氏不肯,族长就命人押着她,强迫她签字画押。
见反抗不过,杨氏是识时务的:
“族长,我可以被休弃,但我要带走我的嫁妆。”
刘氏记得当年杨氏是怎么来到二房的:
“你出嫁的时候就一身不知多少年前的喜服和两套满是补丁的春衫,
杨氏你可别说你还有压箱底的银子,你前任婆婆是个抠门的,可不会给你半文钱,你说说你还有什么嫁妆?
你要是敢多拿二弟家东西,我就去官府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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