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乡县的县令叫陈寿,名字起的倒是挺像个善人的,但内里却是个黑了心的玩意儿,且极度的贪婪好色。
吃喝嫖赌这些‘小毛病’在他身上根本算不得什么,跟县城里的‘某些人’联合起来坑了百姓的田产、房产,让无数人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卖儿卖女,他和‘某些人’却赚的盆满钵满,光小妾都娶了六房了。
有个如此鱼肉乡里、作恶多端的县太爷,卢乡县的状况可想而知,每天大街上的流民就没有断过,城外更是一茬一茬的拥挤着骨瘦如柴的荒民。
要说杀这样的人,杜逊心理上还是能接受的,但关键势力他不允许啊!
他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现代人,身体素质跟这年头的人根本没法比。
平日里本就被打压的挺惨的,根本没什么实权。
他又没有券养过死士,更没有学过专门暗杀的手段,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一个县令,谈何容易?
更何况,陈寿那王八蛋也知道自己罪恶滔天、十恶不赦,所以每天身边的护卫就没少过五个人的。
即便是晚上睡觉,房门外也二十四小时有人看守。
有时候杜逊不无恶趣味的想,也不知道这王八蛋晚上嘿咻嘿咻的时候是怎么放得开的,难不成有这方面的独特癖好?
可也正因为这份极度的谨慎,让陈寿虽然被无数人痛恨,但到如今了却还活的滋润的很。
甚至,看这样子,没有什么天灾人祸的话,指不定还能活很久。
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说的可不就是陈寿这样的人吗。
“苍天啊,你可开开眼吧,来个天降奇兵弄死陈寿那王八蛋吧!阿门~~”
就在杜逊刚祈祷完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随后,还有一道惊慌失措的声音。
“不好了不好了!杜大人不好了~~”
“本大人好的很!吃好喝好睡好,身体倍儿棒,就差来个小娘们儿锻炼身体了!”杜逊心里暗骂一句,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而是急忙起身开门。
“俞县尉何事如此匆忙?请进,有什么事慢慢说。”
来人是县里的县尉,相当于现代的县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是主管一县捕盗、治安等刑事、司法事务的官员。
可以说,这个县尉算得上是陈寿最忠实的狗腿子。
此时突然如此匆匆的找上自己,莫不是陈寿那王八蛋又想耍什么花样?
一想到这,杜逊心里的火就蹭蹭往上涨。
喵了个咪的,不就是在刚来的时候说错了一句话吗,至于记仇成这鸟样?
都打压仨月了,老子现在手里屁权利没有,还时不时来个敲打,至于吗!!
你再这么打压下去,我还怎么偷偷积攒能量然后悄悄弄死你啊!
真是不讲武德!
呸!~
“不是啊杜大人,黄巾军马上围城了!”俞湳满脸惶恐,身子时不时的还哆嗦两下,可见心里的害怕已经要溢出来了。
“啥?!黄巾军围城?!”杜逊顿时吓到了,身体都忍不住紧随俞湳的节奏打起了摆子。
不怪他害怕,实在是这群黄巾余孽太让人胆寒了。
虽然不是所有的黄巾军都很残暴,但谁敢保证前来攻城的这伙黄巾军首领是不是残暴之徒?
若真是残暴之徒,凡城墙被迫,短短时间内,整座成都将化为一面人间地狱!
要说这一切怪这些人吗?
不见得。
都是一群饿疯了,也被杀疯了的暴民,即便一开始的他们只是一群想要活下去的可怜百姓,但经历了这么久的厮杀、被厮杀,一个个已经化为了易燃易爆的野兽!
杜逊可怜他们吗?
可怜。
但可怜归可怜,他却不敢真的让这群黄巾军进城来!
这不是想不想、敢不敢的事,而是能不能!
“黄巾贼寇围城了,你还不赶紧跟陈大人汇报,让他调周边辅军来守城啊!你跑我这儿来有什么用!”杜逊气的跳脚,都到了这么关键的时刻了,不去想办法抵抗黄巾军,跑他这儿来干鸡毛啊!
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难不成指望他跑去喝退众黄巾军不成?!
“杜大人,陈大人他带着家眷跑了.......”俞湳一脸惶恐的上前拽住杜逊的衣袖:“杜大人,现在您是我们彭阳的最高官员了,您可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咱们彭阳啊,可千万不能让黄巾军进来啊!”
“啥玩意儿?!陈寿那王八蛋跑了?!”杜逊一脸不可置信的爆了粗口,这王八蛋,鱼肉乡里有一手,没想到特喵的跑路竟然也这么在行!
这明显是提前得了什么消息,所以赶紧卷铺盖跑路了!
他倒是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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