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账,刘盛未多耽搁,便对他人说道:“诸位,今日多有打扰,我且尚须去大祭司处,我等且先告辞了!”
众人闻言纷纷起身:“少酋长打火后再走不迟啊!”
“不便打扰了,改日再来唠叨,你等且去准备玉器以待祭祀吧!”
众人一听此言,也便不再挽留,随着刘盛往外而来。
那图与独孤空城一见刘盛回来也便早早的提前回来了,看着刘盛从账内出来便对其施礼:“队主!”
“走吧,去大祭司处!”
“是,队主!”
待刘盛翻身上马,对远处失魂落魄而归的独孤小五大声说道:“独孤五郎,我等且先离去,改日再会!”
但见独孤小五心不在焉的回道:“改日再会!”
见此,刘盛轻笑一声,便策马往落中而去。
刘盛入落之后,已是日中时分,待五人停在一座比其他账大了许多的账户面前,这就是酋长的账户了,无论是否有酋长,这账户永在,从领民酋长开始这座账户就没动过,这也是刘盛降临之初的账户。
将马儿栓好,刘盛一行人也未入帐,而是往大祭司那里赶去,见刘盛将马栓在酋长帐前,周围不少账户内涌出一些女郎朝刘盛他们看来,刘盛笑着对她们点了点头。
“这可是少酋长?三年未见,竟如此英俊了?”
“与独孤泰酋长颇有些相似,当是少酋长吧?”
听着女郎的话,刘盛嘴角不禁有些抽搐,他本想以领民的身份来了解了解习俗,这可倒好,全认识他。也是他脑子抽了风,自家的部落还想隐瞒?
摇了摇头,刘盛不再停留,快步朝着大祭司的账户而去。
片刻,来至一座比酋长账稍小一些的账前,只见这账户前有不少人正在忙碌着,不时有人从账户内搬出些东西。
但见刘盛拉住一人对其问道:“大祭司可在?”
被拉住的人也不恼怒,回首笑道:“大祭司在亡祭处忙活着,我等尚且要为大祭司备些祭祀之物,不便带阿郎前去,阿郎自去可好?”
啪~
一个巴掌突然甩在那人的后脑勺,但见那人身子猛的拔高一节,回头便欲叫骂,却听身后之人言道一声:“你这奴子,此乃少酋长,你且去寻大祭司来!”
刘盛往那人一看,却是一个六尺多高的大汉,一脸毛糙的胡须,正面带笑意的看着刘盛,只见那被他打了后脑勺的人讪讪一笑,回言一声:“是,落大人!”
但见这位落大人对他罢了罢手,对刘盛笑道:“少酋长且来账内就坐,我这便让此奴子去寻我阿父!”
听闻其言,刘盛笑道:“劳烦落主了!”
落大人笑了笑,也未说话,待将刘盛请到另外一座帐内,与刘盛交谈片刻,这落大人就出去了,不一会,落大人又带着两个女郎,端着马奶酒,身后还有三五个胡人,这些人见着刘盛的时候忙上前对其施礼一番。
刘盛见此笑了笑,对其回礼,礼毕,众人笑谈而坐。
不多时,刘盛就知道了这些人竟然都是一落之主,有一胡姓落主就是胡祺的落主,只听这胡落主说道:“少酋长,您可是回落接任酋长之位了?”
听此一问,众位落主一个个都抬头望向刘盛,刘盛刚要说话,就听闻外面传来许多悲伤的歌声,但听:
“阿干西,我心悲。”
“阿干欲归马不归。”
“为我谓马何太苦?”
“我阿干为阿干西。”
“阿干身苦寒。”
“辞我大棘住白兰。”
“我见落日不见阿干。”
“嗟嗟!人生能有几阿干?”
歌声中透出数不尽的悲伤,听此歌声,刘盛不禁叹了口气:“胡落主,可是有阿郎尸首来了?”
只见那胡落主大叫一声:“胡二郎,你且进来。”
账外胡祺听见有人叫他,忙掀开帘子便进了账内,对胡落主施礼说道:“落主,可是您找阿奴?”
胡落主笑道:“你这胡二郎,有了少酋长撑腰,便不把你伯父放在目下了?”
胡祺讪讪一笑:“无有无有,怎敢,怎敢!”
见其如此,胡落主笑问:“少酋长问,账外可是有阿郎尸首来此?”
胡祺点了点头:“是有些,已运往祭祀处了!”
闻此言,刘盛叹道:“戌狱队之人可来了?”
“未曾!”
刘盛摆了摆手,示意胡祺下去,胡祺施礼便欲退下,只听账外传来那图的问喝:“你是何人?胆敢闯我落帐?”
但闻一道带着怒气的声音:“我乃拓跋粟,寻你等落主有事,你且让开!”
闻此一言,刘盛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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