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挽不语等待他的下文。
“我八岁时母亲听信一个道长的话,为了母族的荣耀,让我更好的辅佐晟王,下了这种慢性的奇毒,好控制于我。”
沈元白攥紧手,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宋青挽看着他不甘,声音淡和:“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熙熙为利来,即便是血亲也逃不过。”
“不甘心,想逃脱吗?我可以帮你。”
她的话依旧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沈元白猛然地抬头看了眼她,瞳仁周围布满了血丝,目光后续看向沈颐。
沈颐温和一笑,轻轻点头。
随后,沈元白也重重地点头,不管如何他一定要逃离母亲的掌控。
他不是任何人手中的棋子。
宋青挽很满意这样的结果,目光望了眼沈颐,旋即,又垂下眸子,给沈元白施针。
一刻钟后,宋青挽取下银针放好,又写下几张药方,让沈元白按时服药。
她又轻飘一眼沈颐随后挪开目光,看向夜幕,没想到过了那么久,她也是时候离开。
宋瑶那丫头还要等她回去治。
沈颐见宋青挽起身回府,也跟着上去。
月色朦胧,空气中仿佛飘荡着一层淡淡氤氲的雾气,一阵微凉的秋风拂过。
被婢女引领出府的宋青挽身子忍不住轻颤。
忽而她身上多了一件淡绿色披风,惊觉不对她一侧身扭头,忽有温软的热气擦过脸面。
浅淡的乌木冷香趁机拂进她的鼻息。
沈颐微俯下身子给宋青挽披上一件披风,没料到她会倏然转身,双唇就吻在她微凉柔软的唇瓣上。
宋青挽瞳孔微微瞪大,唇瓣上的触感太过于明显,让她心跳加快,呼吸微微轻颤。
下意识退后几步,强装镇定盯着他,“世子……?”
沈颐没有着急回答她的问题,冷白修长的手指尖抚了抚双唇。
温和的眸子似惊似委屈,可怜兮兮地问道:“我这是被宋小姐给强吻了吗?”
说完,他就静静地疑视着她,眉宇间光华流转,似拢着温和的月华柔情暗蕴。
宋青挽:……
她能说这男人是一只病弱撩人的狐狸么。
宋青挽转身走着,很自然越过男人委屈巴巴的话题,霎时,她的手腕被握住,被沈颐摁在墙角。
“挽儿,怜怜我,可以吗?”
沈颐垂低着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指腹带着灼热温度摩挲着宋青挽白皙细腻的肌肤。
带着染上缱绻的目光落在宋青挽眼中,喉结上下滚动,嗓音低哑的不行。
他好害怕……她又忘记了自己了。
宋青挽看着他眼眸,和她刚认识的易遇一模一样,只不过这容颜更适合,这双水墨色的眼眸。
熟悉感压制不住得涌上心头,她不能直接问,只能慢慢来。
“你是易遇对么?”
宋青挽勾住沈颐后颈,唇离他只有一指的距离,在月华下眼中神色淡柔无比。
“挽儿想我是,那就是,若是不想……”沈颐微微向她唇靠近,缝隙很小,呼吸交缠,缓缓道出后半句:“那便不是。”
“那便不是。”宋青挽轻轻踮起脚尖吻了上去,如蜻蜓点水般离开,声音难得的柔和:“嗯,怜你。”
反正以后是她的男人,亲自己的男人羞什么。
而她肯定易遇就是沈颐,只不过他有意推缓认成,那便随他吧。
自己迟早有一天把他的狐狸皮都扒下来。
在宋青挽准备松开手之际,沈颐单手轻握在宋青挽纤美的玉颈上,再次贴到她柔唇上。
轻轻柔柔地撬开她的皓齿,从浅到深,辗转反侧,一息之间,空气中只剩下暧昧旖旎。
……
宋青挽回到府给宋瑶处理好伤口,洗漱好坐在床榻上,摸了摸被沈颐咬破的下唇。
缓缓才从被病秧子沈颐强吻中回过神。
她刚刚顺势给他把脉,病弱是真的。
交易合作的事,改日去找他。
“小姐,两日后是太后的寿宴,你看需要做什么,三小姐那边老爷都重金备好了的。”
墨玉在一旁看着陷入沉思的小姐,出言提起,太后寿宴一事。
太后寿宴?
宋青挽轻轻一笑,语气懒散淡然:“哗众取宠罢了。”
傅太后可不缺什么奢侈的寿礼,想巴结谄媚傅太后的人多如牛毛。
可它们不知的是,傅太后真正需要什么。
而宋青挽知道。
傅太后年轻时孕有一子,出生时早产而死,后来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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