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哦吼!疼!”
何大伟双手紧紧捂住一侧脸颊,表情痛苦万分。
之前围在何大伟身旁的同学们也都四散开来。
“疼?还早呢,两万宝币的价格,一拳可不够...”
说罢,快步走到何大伟身前,使出全身力气朝着何大伟的脑袋踢了一脚,刚好踢在了对方的鼻子上,鼻血瞬间洒了出来。
远处的监考官见状吃惊地愣在原地。
事态发展的与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啊。
这还是那个默不作声的林宽吗?
然而就在他发愣的时候,林宽已经在何大伟的身上摧残了不知多少下了。
“好,接下来是胳膊,差不多值两千块吧...”
说罢,林宽抄起墙角的一根棍子,狠狠地击打在了大伟的一条胳膊上。
“啊啊啊啊!”
右臂被打脱臼了。
然而接下来还有更痛苦的。
“啊!林兄!别...别踩!”
大伟见自己的一只手腕被林宽的脚压在了地上,瞬间意识到了不妙。
林宽邪魅一笑,说道。
“好了,这是最后两千块钱的。”
说完,抬起一脚,死死地踩在了大伟的五根手指上。
五指连心的痛可比之前那些殴打强烈多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大伟脸颊滑下。
一声凄惨的声音响彻整个比赛场馆。
这惨烈的画面愣是让那些个参赛选手无暇指挥赛场上的御兽格斗。
林宽过完了瘾,潇洒地将棍子丢到一边。
“好了,何大伟,我们的账两清了!”
话音刚落,却听见场馆外面来了一群人。
林宽向着场馆门口处望去,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正盯着自己。
“发现犯罪分子,立刻击毙!”
隐约中,林宽听到了警察下达了击杀罪犯的命令。
下一秒,林宽的胸前已经被血色染红
......
“啊!”
林宽突然睁开睡眼,从床上坐起身来。
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加速的呼吸。
原来,自己被警察击毙的画面是噩梦啊。
林宽长舒一口气。
但当时被击毙时的恐惧心理依然难以退散。
“难得做了个爽快的梦,却被这些警察搞砸了。”
这时,现实中的记忆回到了自己的大脑。
原来,在昨天比赛结束以后,林宽尽管答应了监考官的提议,但却并没有去找何大伟的麻烦。
毕竟对方家族的势力,在庸州来说还是一般人惹不起的。
如果真如梦境里那般对他拳打脚踢,怕是自己第二天就要浮尸家门口的臭水沟里了。
身为庸州最底层的贫民,林宽没有胆量去招惹这种麻烦,即使感性使他冲动,理性也会及时地制止他。
毕竟御兽冤死的结果无非就是以后当不成御兽师了,大不了换个职业。
但真要得罪了地头蛇,怕是家人也会被牵连进去的。
弱势群体的悲哀莫过于此。
当时的林宽心如死灰地抱着橘猫的尸体,迈着沉甸甸地步伐走出了竞技场馆。
当天晚上,林宽来到家附近的一处小树林里,挖了一个土坑,把橘猫埋了起来,算是与朝夕相处了三年的橘猫道了别。
想起第一次见到这只橘猫还是在初中毕业的时候,当时林宽由于买不起御兽,根本没有资格报考御兽类高中。
林宽的父母自幼离婚,却谁也不想承担抚育林宽的责任,于是各奔东西,只留下小林宽自己与祖父一起生活。
祖孙俩相依为命,经济条件可想而知。
林宽能够读完初中,还是靠着爷爷去工地卖盒饭赚来的微薄收入。
尽管看到有些家庭富裕的同学靠着父母获得了人生中的第一只御兽十分羡慕,但拮据的家庭条件只能让他趁早打消走御兽师这条路的想法。
然而,就在初中即将毕业的前几个月,爷爷在一天夜里卖完盒饭后,到工地附近垃圾桶旁捡拾瓶瓶罐罐打算回去卖,却意外捡到了一只受伤的橘猫。
看到橘猫满身各式各样的伤痕,爷爷猜想这多半是受到了主人的虐待。
心生怜悯的他决定将橘猫带回,打算用家中人用的药来尝试治疗这只橘猫。
回到家中,第一次见到御兽的林宽眼前一亮,这可是只有中产以上家庭才能养的起的御兽,如今竟然能够光临自己这个破破烂烂的小家,自己是何等的幸运。
在祖孙二人悉心的照料下,这只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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