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段攻现在的精神力,大概能探查方圆10米左右的距离。
小心的放出精神力查看周边环境:自己正被那壮汉扛在肩上,黝黑的皮肤下覆盖的是暴突的肌肉,左边空闲的手上还提着一把有自己人大的斧头,行走在一条破败的土路上,单从环境而言,很难判断此时的处境。
虽然已经走出了森林,但是眼前的场景却也不怎么如人意,就一整个荒凉的土路,周围各种低矮的棚居,甚至有些直接就是用茅草搭建的,谁敢相信?
类似于上世纪80年代给工人们住的棚户一样,而且道路两旁的人也是十分朴素,看得出来,他们跟这个健壮的男子多数是认识的,男子一边跟周围的人打着招呼,一边往家的方向走去。
弯弯绕绕了好久才走到一处小屋,低压的房门前,土豆小心的放下肩上的人,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单手抱在怀里,腾出另一只手轻轻推开房门。
按以往的经验来说,家里的山河大哥此时肯定坐在窗前,晒着太阳睡觉。
推开门,果不其然,聂山河还在睡觉。
他的眼皮只是稍微颤动了一下,土豆没有注意,但是精神力外放的段攻显然感受到了,却也没有多想什么。
屋里的设施十分简陋,土豆小心翼翼地把段攻放在另一张椅子上,接着轻轻走上前去推了推正在睡觉的山河。
“山河大哥,俺回来了。”
“嗯,回来了就好。”
聂山河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眼前的土豆,又指了指另一张椅子上的段攻。
“我说土豆,你这是咋回事儿啊?怎么又带回来一个?”
土豆挠了挠脑袋:“山河大哥,这人也是在森林里找到的。我寻思着见到了就救一下,所以把他带了回来,一会儿吃完饭我再带他去老李叔那看看。”
“咦,你小子是不是傻?救人要紧,吃什么饭呀?先带他去看看再说。”
“哦,也是哦,那我现在就带他去?”
“废话,还不赶紧的!”
话音落下,土豆就一把背起椅子上的段攻,走出了家门,临走时还不忘轻轻关上房门。
聂山河则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以他的眼力来看,刚才那人似乎并没有受伤,但是身体机能十分微弱,很像是动物冬眠时候为了节约体能而陷入沉睡一样。
而且看样子正在复苏,也不知道醒了之后是福是祸?土豆这孩子还是太单纯了呀……
另一边,土豆背着段攻快速走到老李叔家门前。
作为这荒林边缘上唯一的医生,他自然有着自己的过人之处,连带着门槛也高了不少,房门的高大更是衬托着老李医生的医术水平。
风风火火的推开大门,直奔中堂,土豆没有什么顾忌,毕竟老李叔为人和蔼,而且自己平时也都在给他寻找药材,两人关系自是不一般。
“老李叔…老李叔,快出来,救命呀!”
“呸,你小子嚎什么呢?”
“叫什么救命,小心我抽你。”
“啊,是……老李叔,你快看看这人他怎么了?有治吗?”
“行了,放对面那个单床上,我这就给你看。”
门帘掀起,一位精神抖擞的老者从帘后走了出来,脸上的皱纹倾诉的是时间的无情,一头鹤发梳得整齐,却又满面红光,给人一种十分健康的感觉。
只见老李叔快步走到段攻身前,摸了摸他的眼皮,摸了摸脖子,再搭上手腕,摸了摸脉象,接着就说到:
“这人没什么伤,只不过暂时陷入了昏睡,平时给他喂点水啊,饭啊,保持住身体就可以了。”
“啊,就这样啊?”
“那不然呢?”
“哦,那就是只要把他带回去,喂点东西,然后等他醒就可以了是吗?”
“是这么个理儿。”
“行,谢谢老李叔,那俺就先走了。”
“等等,你个傻孩子……
那不久前才听说你从树林里捡了个人回来,还是个腿有毛病的,你就这么养着他,现在又捡一个回来,你这孩子是不是死脑筋?”
闻言土豆也不说话,毕竟这话让很多人都说过,他只是重新背起段攻,朝老李说挥了挥手便走出了门。
“没事儿,老李叔,就当是救人嘛……”
说完,就背着段攻离去了,只留下老李叔定定的站在原地,默默摇头叹息。
回到土豆家里,那个被土豆称作山河大哥的男人依旧坐在椅子上未曾动弹。
看见土豆回家也只是扭个脖子点了点头便继续看着窗外。
而土豆也不介意,自顾自的放下背上的段攻,小心的给他舒展身体,让其以一种舒适的姿态躺在床上。
“山河大哥,老李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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