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到一夜没睡?”“嗯。”“身子吃得消吗?要不……?”沈多芙收了脏衣,从桌上取出干净的丧服,抖落了下。更衣时,她望见他左肩上有一道陈年旧伤,从前胸贯穿到后背。惊得她忘了嘴里即将出口的话。许羡是饱读诗书的文人,那道疤与他瘦弱的身体,格格不入。在灰暗的室内,给人带来一种极致的视觉冲击。一个文人,怎会受这么重的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