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迈着老爷步,晃悠悠回到乾宁宫。
“陛下,汉王求见。”
宫内朱棣和朱瞻基爷孙俩此刻正在探讨着此次边外局势。
听到这话,朱棣微微一愣,不是刚走吗,这又回来是干啥?
他抚了抚胡须,
“爷爷交代你的事别忘了。”
“爷爷放心,孙儿定当找到建文然后给爷爷一个交代!”
朱棣欣慰一笑,这才让朱瞻基先下去,
慢悠悠挥了挥手,让小鼻涕传唤他进来。
朱高煦走进来恭敬的行了个大礼,
“行了,无需多理,有什么事就说吧。”
朱高煦并没起身,
“爹,儿臣想去云南就藩!”
噔噔噔?
朱棣愣了一下,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这臭小子又做什么妖呢,之前撵都撵不走,这会开窍了?
当年他刚定下太子后,就宣布让其和赵王前去就藩。
奈何这混小子撒泼打滚各种找事,又是病了又是王妃怀了啊,甚至还来了一句。
“我何罪之有啊要把我赶到万里之外!”
现在居然自己要去就藩,有猫腻!
想到这,朱棣开口,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爹,儿臣想通了,大哥宽己待人,监国有方,这些年百姓和文武百官都特别爱戴太子爷,儿子不想再争了……”
朱棣一听到这脸色阴沉,他瞬间就怒了,还不等朱高煦说完,直接上去就是一脚。
给朱高煦踹了个人仰马翻。
他是谁?他可是永乐大帝朱老四啊。
自己的儿子自他还能不清楚?
他朱高煦什么心思,自己这个当爹的能不清楚?这不拿大话欺他呢!
刚出了刺杀这事,你就来说就藩,真当他永乐大帝是傻子吗。
好啊,自家老二学聪明了?这是给他来了个以退为进啊!
虽然心里这么想的,但面上还是愠怒呵斥。
“混账,你这是来摆脸色给我看来了?!”
朱高煦一脸懵,他娘的,自己招谁惹谁了,是老头子自己之前让我去就藩的,现在自己主动去就藩,咋还发火了呢?
“爹,你干嘛揍我啊!”
“当初是您让儿臣就藩的,儿臣现在真心想去就藩,你怎么还打儿臣。”
“爹,我当年还没马登子高,就随着您上阵杀敌,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爹,现在儿子真累了。”
说罢,朱高煦也索性不管那么多了,直接往地上一摊,撇过头去,打算来个苦肉计。
朱棣看这臭小子耍性子,心里怒气也是少了几分。
他缓缓走上前弓着身子,拍了拍朱高煦的肩,神色缓和。
“老二啊,爹知道你委屈,这么多年,随着爹打仗,受苦了……”
“这些年你浑身是伤,七处刀伤,十一处箭伤,爹都记在心里,可咱爷俩还不能歇啊,我是皇帝,你是汉王,咱爷俩不受苦,这老朱家的天下指望谁啊……”
“这样吧,此次又出了刺伤这事,这阵子就由你来监国吧,那些官员该查的查,该下诏狱的下诏狱,都由着你好不好?”
朱高煦一听这话,当即吓得差点跳起来。
“让我监国,老头子你疯了吧你!”
开玩笑,现在四海升平,不仅有太子,还特娘的有太孙。
这让他一个王爷监国算什么事。
这让满朝文武怎么会怎么想?让黎民百姓怎么想?
这放到外人眼里,不就是你汉王谋反了?篡位了?要争一争拿皇位?
要知道现在几乎大部分文官都是太子党啊!
这要是镇接下来,自己那好大侄朱瞻基以后不得把他皮扒了?
更何况,
这破活那就是个烫手山芋,
世人都说永乐大帝高于乾隆,更当得起千古一帝。
可不就因为永乐年间修筑大运河,铸永乐大典,七下西洋嘛。
但这时候的国库一年才三百万两税银。
这又是要修永乐大典,又是要建大运河,下西洋,朱棣甚至还要打仗。
现在是连年入不敷出,穷的都揭不开锅了!
要不是户部尚书是名臣夏元吉,这几样大事连一样都做不成。
这种事,做得好那叫治国有方,做不好那叫祸国殃民,昏君。
现在你倒好,想打仗了,这让自己上来筹钱来了?
开玩笑!
这烂摊子谁接谁倒霉!
朱棣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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