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咱院的王大毛同志这般!”周老缓缓拍着王大毛那结实的肩头,声音里满是赞许,“爱惜粮食,这!才是真正值得咱们学习的标榜!”
周老斜睨了傻柱一眼,话锋一转:“无论田间地头,还是家中灶前,咱都得勤俭持家,可不能大手大脚,铺张浪费啊!
再说,手中有点小权,更不能仗势欺人,公家的东西,哪里能随便乱用呢!”
周老言毕,又重重拍了拍王大毛的肩,随后随着杨厂长的身影慢慢离去。
旁边,几个工友悄声议论开来:“这不是冲着何师傅来的吗?”
“那还用说?差一点就点名道姓了!”
“一个做饭的,咋就不让大伙儿带点自家饭菜到食堂热乎热乎!”
“食堂又不是他自个儿家开的,管得比谁都宽!”
“食堂的饭菜是白给的?真要有那好事,谁还带饭来哩!”
“我家剩饭从不舍得扔,都是下一顿接着吃!”
“谁家不这样?我家也是,有时候粮食都不够下锅呢!”
“按何师傅那说法,剩饭宁愿倒了,也不让带到食堂?”
“这念头太不像话了!你没听领导刚才咋说的?不能糟蹋粮食!”
“何师傅天天围着锅台转,哪懂咱们饿肚子的滋味?”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傻柱那原本就泛红的脸庞,更觉得火辣辣的疼了!
该死的王大毛,都是你害的,柱爷我!
挨了你一耳光不说,还让上级批一顿,在这么些乡亲面前丢人现眼,工资还少了足足十六块大洋!
哎哟喂!你以为柱爷能轻易饶过你?
山不转水转,日久天长,柱爷有的是招儿治你!
易中海也是一脸怨气,直勾勾瞪着王大毛。
就一天!不,半天的工钱!在你这小子手上,扣了我半个月的辛苦钱四十四块五,加上赌博输掉的二十五。
现在,连补贴都给我扣了一个月!
一天补贴九分,一个月就是二十七分。
加一块,我总共亏了九十六块五!
九十六块五!一个一级钳工要辛苦四个月才挣得回来。
被你这小子一搅和,我的血汗钱就这么打了水漂!
快一百块了!能买多少斤米,多少斤肉!
你小子等着瞧!现在不跟你算账,不意味着我忘了这笔仇!
王大毛瞥了一眼易中海和傻柱那表情,心中明镜似的,知道自己已经被他们恨之入骨,巴不得把自己撕成碎片!
别急,我再给你们添把柴火。王大毛在心里暗暗冷笑。
“融合!!给傻柱的水里放泻药!”王大毛凝神,目光锁定场子上的一只麻雀心中暗道。
紧接着将目光放在傻柱身上。
下一刻那麻雀朝着红星轧钢厂的后厨飞去。
热闹散尽,贾东旭正准备排队打饭,忽听得厂里大喇叭响了起来,里面传来李主任的嗓音。
“贾东旭、贾东旭,听到广播后,立即前往县医院。你家小子出事了,在医院呢!
听见广播的工友们,麻烦快些通知贾东旭!”
贾东旭哪还顾得上打饭,饭盒往食堂桌子上一撂,拔腿就往外跑。
棒梗出事了?王大毛心下疑惑,早上出门时,棒梗还在屋子里没动静。
他都那么大了,贾张氏还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出门乱跑。
掉河里了?
不对!
咱这四合院周边,哪儿有河、哪有池塘,连口水井也没有。
被车子撞了?
不像!
咱整个院子,也就那么几辆板车。
要是自行车刮擦,不至于严重到住医院。
食物中毒?
不太可能!
家家户户吃个饭,盘子都舔得干干净净。
哪还有啥剩的给棒梗胡乱吃。
难不成……
王大毛想起了早上从小菜园回来顺手放在碗橱深处的肉。
那肉,王大毛记得清清楚楚是放在最里面的。
若是棒梗偷吃了肉,还真有可能得送医院,因为他融合了一只蜈蚣在哪里藏着谁敢偷就必定会咬!
回过味来,早上贾张氏拦着不让锁门,八成是想让棒梗有机会去房里偷东西。
这一家子,真是不像话!
王大毛又想起了那个挡着不让锁门的聋老太太。
本来还想找个时机教训教训这个老顽固。
瞧,机会自己送上门了!
要是棒梗真的溜进我房间偷东西,那我整治聋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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