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城点点头。
“咳咳！”
顾老刚要说话，却剧烈咳嗽起来。
“老师您怎么了？”
娜英一脸紧张。
“老师。”
林城表情终于出现波动。
“没事。”
顾老好不容易缓过来，宠溺地看着林城。
孩子虽然长大了。
但照样是老人的心头好。
林城轻轻握住顾老的手腕，三指搭在腕骨旁，然后闭上了眼睛。
忽的，他浑身一震！
“你羊癫疯啊？添毛病了呢？”
娜英就爱和小师弟说话。
“你怎么说话呢？”
顾老不满，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
“我就爱跟他说话，您这一大帮子徒弟里，就我俩话最多！”
娜英眼神飘忽起来，“这小子刚拜入您门下，当晚我就带着他出去吃好吃的，那小嘴儿甜的，还特能说，哎呦给我的喜欢的，我都想认他当异父异母的亲弟弟。”
【哎我去！】
【服了！】
【真是啥都说！】
【娜姐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
【能看出她是真喜欢林城！】
【看不出来他话多啊。】
【一点看不出来。】
【刚开始我以为他是哑巴。】
这边，林城脸色阴沉，剑眉皱起来。
“老师......”
“你会诊脉吗？”
顾老随口问问，老林家没有这个根。
可很快她又严肃起来。
老林家还没有驯兽的根呢！
林城：“我参加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说！多少都答应！”
娜英说完，又道：“你刚才不是已经答应了吗？你不会又像小时候骗糖时那......”
“娜英儿啊，嘴歇会儿吧，行不行？”
顾老揉揉太阳穴，她晚年归乡，养了好几个大鹅。
每次娜英说话，她都能想起来那几只大鹅一起叫唤的声音。
“行行行。”
娜英嗑瓜子儿，越看小师弟越好看，还拿瓜子壳丢了他一下。
“我不参加彩排，老师您必须跟我到山中调养......跟我到山中休养，我们马上就动身！”
林城语气异乎寻常的坚定。
【哎？跑路了？】
【你可真舍得你老师，多大岁数了来回折腾？】
【行吧，有点自知之明也好，省着上台丢人！】
【楼上你们就是嫉妒，小哥哥只要站在台上就是第一！】
【谁听歌啊，我就爱看脸！】
【就是，水管唱的怎么样！】
【小哥哥太害羞了，能脱给我看看就好了，得可壮实了。】
【黑的那么好看，不知道是不是哪儿都黑！】
【这直播快被封了。】
【小姐姐们你们使劲儿浪，估计已经触发直播违禁词了。】
...
“呸！”
娜英慢慢吐掉嘴里的瓜子壳，迟疑地看着林城。
她话多，代表脑子转的快。
“不是，你刚才真给老师诊脉呢？”
“没有，只是老师手凉，去山里休养下比较好。”
“那等第一轮过去再说啊，大后天完事了我给你那些师兄师姐们都叫上，咱热热闹闹进山！”
“现在就要去，而且山上住不下那么多人，就你俩跟我走！”
林城忽然站起来，又弯腰轻轻扶着顾老的胳膊。
顾老定定地看着林城。
林城目光里闪烁着忧虑。
两人心照不宣。
“别介啊，我怎么觉得你们娘俩儿又给我扔了呢？我可真服了！
以前就这样，你俩一个眼神就知道对面想什么，然后我们这些徒弟就干瞪眼！
咱能不能有什么说什么？”
“娜英儿啊，嘴歇会儿吧，好不好？”
顾老又想起家里那六七只大白鹅了，“买机票去！”
“行行行，我就是那个冤大头！”
娜英掏出手机给助理发了个消息，收起手机搀扶顾老另一边胳膊。
“起开，不用！”
顾老甩开手，去抓住林城的胳膊。
娜英翻了个白眼，跑去开门了。
【我靠真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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