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大爷,在家呢?”
“老阎?怎么上门来也不带东西?”
阎埠贵到了刘海中家,刚进门就被掘了一下。
“话可不兴这么说,邻居串个门还带东西,这不符合和睦亲邻。”
刘海中自然知道他是什么人,也就调侃一句。
“找我有事儿?”
“还真有个事儿,我跟你说,这周建军今天一大早在菜场买了一大堆菜,你看到了吧?”
刘海中有些莫名其妙:“看到了啊,都一个院里,他也没背着人,我想看不着也不行啊。怎么?你有想法?”
“呵,我说什么来着,知我者也就老刘你了。你就不觉得奇怪?”
“他周建军有个好妈,给他可留了不少钱,他一贯大手大脚,有什么奇怪的?”
“是是是,他有钱不奇怪。但他哪来那么多肉票?
现在国家不富裕,提倡节俭,防止资本主义行为复发,打击投机倒把,这个事情,你该比我熟吧?”
刘海中皱了皱眉:“老阎,你这可不对。这罪名可大了去了,周建军这小子虽然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但也没犯什么大错。”
“你的思绪可真够飘的!我的意思是,他在你们厂的宣传部,理应追求思想上的进步吧?
尊敬老人,爱护幼小,帮助邻居,这些难道不是基本要求吗?他对外人还算过得去,可在家里却常有打骂妻儿的行为,这不仅破坏了家庭和谐,还给咱们社区树立了不良榜样。
我觉得,这小伙子的思想认识存在偏差。作为街道办委任、民众信任的代表,我们怎能坐视一个本来不错的青年走向堕落呢?你看,现在正是个绝佳时机,不是吗?”
刘海中品出了言下之意:“你的意思是,要给他点‘提醒’?”
阎埠贵一击掌:“对头,正是此意。当然,年轻人讲究颜面,咱们提两瓶好酒去,他知道这是他的喜好。咱们围坐一起,边酌边聊,氛围自然就打开了。”
“唔……”刘海中拖长了声音,显得颇为动心。
尽管身为资深的七级锻工,家中开销随着孩子成长日益增多,餐餐有肉也是奢望。
面临这样一个机遇,加之能以提携新人之名行此事,何不左右各携美酒一瓶,此事岂不妙哉?
更兼有阎埠贵领头,此番举动自能增强我这二大爷的声望。
确实可行!
“嘿,老阎,没想到你还有这手。我看此事可行,那我们是否应把握时机,即刻行动?”
“我也赞同,我先回家取些好酒来。”
“别忘了喊上我。”
“自然不会忘。”
此时,许大茂形迹可疑地尾随而入,耳畔传来二人低语,谈及周建军之事,其好奇心愈发浓厚。
不料,三大爷猛然出门,惊得许大茂一颤。
“许大茂?你在此躲藏所为何来?”
“三大爷,话不能这么说,您能串门走动,我怎就不能找二大爷闲聊两句呢?”
“随你,想聊便去聊吧。”
“三大爷,您这是要往何处去?”
“去哪儿?自然是去买酒。这事儿与你何干?”
许大茂伫立在寒风中沉思良久,心中暗道:此事必定有蹊跷。
“此番纠葛,周建军定脱不了干系,呵呵,好戏即将开场。”
想着,许大茂满心欢喜,匆匆奔回家中。
而何雨水,在听完周建军的话语后,跨上自行车,径直出门寻访于海棠。
于海棠的姐姐乃于莉,已婚配阎埠贵家族的长子,这一层层的亲缘关联,因何雨柱往昔的几次造访而变得清晰。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萌生此念。
鉴于此事关乎兄长的幸福,何雨水自是不敢怠慢。
“雨水,这是要出门的节奏啊?”家中的长辈问道。
“嗯,去会一会老同学。对了,三大爷,我哥还说改天要请您好好喝一杯呢。”
阎埠贵原已心有盘算,闻此言,竟一时难以分辨是诚意相邀还是玩笑之语。
“此话当真?”他半信半疑地回应。
“难道我能拿这事哄骗你?对了,记得帮我向二大爷和大爷捎个信。我先走了,真是,这天气冷得让人直打哆嗦。”
直至何雨水的身影消失在远处,阎埠贵才恍然大悟。
“今日怎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嗯,管它太阳东升西落呢,我刚才嘀咕啥来着——吃不穷,穿不破,盘算不当才是真受罪。
看来,时来运转了。
老伴儿,午饭不用等我了,我打算去喝两杯庆祝一下。”
……
在梁拉娣的小屋里,四个小不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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