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心想这张平第一次进四合院必须好好的宰他一顿,
张平把猪肉挂在房梁上的钉子上,回到家感觉一身的疲惫,把被子铺平坐了上去,拖了自己的鞋换上自己的大拖鞋。
闫埠贵也是屁颠屁颠的走了进来,打量着房子周围,本来房子里都是蜘蛛丝和灰尘,如今倒是打扫的也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倒是里面还是有一些霉气,一闻便知道这是许久不住人的破败之气。
这房子如若张平不住进来,许是不久就会被秦淮茹住了去。
秦淮茹此时在家里打毛线,一个重重的喷嚏打了出来。“谁在想我?”
她想到今天傻柱给她送的美味,嘴巴里的味道仿佛现在还有残留,不会是傻柱在想我吧。
想到这里她的肚子又饿了,人很快就会饿的,人一日三餐那是顿顿都不能少。
贾氏:“打毛线呢打,孩子都饿了,还不快去做饭。”
其实是她自己饿了。
张平坐在床上,闫埠贵盯着房梁上的肉,嘴里的哈喇子就要流到眼睛里了。
闫埠贵小心翼翼的说:“你今晚要榨油吧!到时候油渣能不能分我吃一点?”
张平早就知道他打的是这个主意,闫埠贵那是何许人也,吃饭伴着别人家的菜味那都能下两碗米饭,就今天这肉味他怕是都能多吃两碗。
张平瞧了瞧他那瘦肉的骨头,望了望门口被腾出来的垃圾。
“哎呀,我这门口怎么这么多垃圾和树叶啊?”
然后扭了扭酸痛的脚,今天一天可是把他逛累了。
闫埠贵也是心领神会的去扫地去了,放在平时他是不可能会扫一下地的,无他,实在是太馋了。
他已经几个月没有占到油荤了,
扫了没过一会儿,四合院的人也都陆续下班了。
闫埠贵看了看自己的成果,对自己很满意。他心里想的是应该可以抵得上晚上这顿肉了。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闫埠贵敲了敲房门,张平,我进来了哦。
闫埠贵看着躺在床上的张平,心里想这混小子睡着了,也不怕被别人偷了去。
心里那颗躁动的心开始不安分起来。
我舔一下应该没有事吧!舔一下也发现不了什么。
接着慢步走到肥肉下面,丑陋的舌头就将要伸了出来。
张平咪着眼,其实他并没有睡着。
他就知道闫埠贵这个老小子肯定不老实。
“唉!你在干嘛”
闫埠贵发现这小子没有睡着,老脸也是一阵通红,但还是强装镇定。
嘴里吱吱呜呜道:“我…我…看这肉上有…有…苍蝇,我正在赶苍蝇呢!”
张平心里也是一阵发笑,这死老头还很装。
“你别不信,你新来四合院不知道,这里苍蝇可多了。”
他想用此话敷衍张平,他哪里知道张平对这里熟悉的很,大家都吃个半饱,哪里有苍蝇的份。
闫埠贵正色道:“你还是把这东西放好,要不然到了晚上老鼠多,准给你偷了去。”
说到老鼠,张平倒是想到了这院里有一头大老鼠。
没错,就是棒梗,这可是一只大“老鼠”,那传说中的盗圣也不过如此,
白展堂来了都得拜他为师。
“好了好了,快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下了。”
闫埠贵看他要休息那是也准备出门,嘴里还是不忘提醒到,那你晚上最好吃掉,有老鼠,还有我晚上也准备来吃,你答应我的。”
“什么?你晚上也来吃?你脸都不要了!”张平立马坐起了身。
“什么我脸都不要了,不是你答应我的扫完地来你家吃饭吗?”闫埠贵一听顿时急了起来,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扫个地就有饭吃,那人人都有饭吃。这地是你自愿扫的,可又关我什么事。”
闫埠贵顿时也是一顿脸红脖子粗,急的话卡的说不出来:“你…你…你。”
“你什么你,我有叫你扫地吗?退一万步说,你只是在帮院里扫地。”
闫埠贵无话可说,他想着这一辈子都是他算计别人,如今被人算计帮他扫了地,那是半分便宜也没有赚到。
一股气血直冲脑门,那时就要昏倒过去。
“唉!三大爷,你要死可别死我这,我这刚扫的地可别给您弄脏咯!您要是死在了这我可得把您当垃圾扫出去了。”
闫埠贵气血攻心,大喘着气,扶着门走了出去:“你等着!”
“好了,我等着您。”
张平心想这死老头子,我一来就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无利不起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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