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牧为自己的恋爱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可爱的儿子成了她呆在婆家唯一的勇气和精神支柱。
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两年,这期间,她老公越来越不像话,经常夜不归宿,明目张胆的出轨,公婆不但不管,还称赞说他们儿子有能耐沾花惹草。夏牧心灰意冷,在婚后的第三个年头,也就是2013年6月提出离婚。
因为与娘家人断了来往,没有仰仗,她自己没有稳定工作没有收入,婆家人将她拿捏得死死的,提出离婚条件:要么婚内财产她跟老公一九分,且儿子归老公;要么带着儿子净身出户。
夏牧一心想着逃离婆家,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后者。
离婚后,在苏奚以及家人的帮助下,她带着不满3岁的儿子在武汉租住讨生活,跟着苏奚在互联网上找机会。
对夏牧而言,苏奚和卫子川都是她生命中的贵人。
2016年2月12日,正月初五。
云毅终于解决好BJ的事情,回到武汉。
晚上6点,云景湾别墅小区,云毅父母家。
云毅刚进家门,就被父亲云鹏涛叫去二楼书房。
云毅在BJ忙了一上午,午饭只对付了几口面包,下午回武汉的飞机上忙着补觉,本以为落地到家就能吃到美味佳肴,结果一进门老爹就找他谈公事。进到二楼书房,云毅从茶几上抓起一个苹果窝进沙发专心吃起来。
“饿了吧?那我们长话短说。”
“行,我听着呢。”
“BJ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放心吧,那个最大的经销商最头痛的问题是尾货库存的处理方式,如果低价流入市场,对今年春季新品的销售定价影响很大,也会有损他们品牌价值形象;如果剪标再流入市场,他们又没有比较稳妥的销售渠道,已经跟他们协商好解决方案,最不济,借鉴国外知名品牌商的做法,直接一把火烧掉,原材料的损失我们分担点,我手上有网络销售渠道,应该不至于走到烧毁的地步。”
“嗯,你办事,老爹我还是放心的。拓远遗留下来的这些老大难问题,你处理得很漂亮,超过半数的董事会成员都表示赞许,尽快写一份报告交给我,董事会那边走走流程,节后你就可以直接回集团报道了。”
“回集团干啥呢?”
“分管服装厂、去酒店、分管收购并购、成立集团下属新公司做跨境业务,都可以。”
“这得容我仔细想想,最好是别经常出差或者去外地的活儿。”
“哈哈哈…”这话戳中了云鹏涛的笑点:“你一个单身光棍儿,还怕出差?”
“那是以前好吧!”云毅急声反驳。
咚咚咚~书房敲门声。
舒眉打开门,对着老公云鹏涛抱怨:“儿子刚回来你就拉着他谈公事,不能吃完饭再谈吗?吃饭啦。”
“啊哈哈,你儿子有好消息告诉你哟!走走走,边吃边说。”云鹏涛听出儿子可能谈恋爱了,又是一阵高兴。
“真的吗?儿子,快告诉妈妈,是什么好消息?”
“妈,我饿了,你看,苹果都吃掉两个啦,今晚吃什么菜?”云毅故意岔开话题,先一步跑下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