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先生,班小姐说想见你,一直待在电梯口不肯走。”
保镖兼助理的白箜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来找裴祁洲了。
-
自从曾伊萘被送到医院后。
独栋VIP楼的顶层靠右的一条走廊全被裴祁洲安排的人围住了,外面的人进不来的。
所以,班芙自然而然的被他们拦在了外面。
“安排人送她回去……另外,今晚发生的事情——警告她管住自己的嘴巴。”
“好的,裴先生。”
“……”
班芙最后与其说是被安保人员请走的,不如说,她是被两位保镖“架”出去的。
现在,她是不敢在裴祁洲面前胡闹的。毕竟,她如果真要进入裴氏高层和男人并肩作战,是要得到他的点头答应的。
——
与裴祁洲隔了一面墙的病房内是女人痛苦的嘶吼声……
“难道不是你做的吗!说话啊。
瞒住裴祁洲,结果呢?你做的什么好事。你把我怀孕的消息透露给翟曜,你想借他的嘴巴告诉裴祁洲,我怀过孕。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让我讲,不就是想自己在裴祁洲那捞一个好名声吗!?
好名声?你把他孩子都给搞死了,还想得到什么好印象啊……”
“曾伊萘!你要是把那个孩子生下来,如果裴祁洲不认他,你想过后果吗?他,注定是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是要遭受冷眼的……哪怕,他的母族是曾氏也没有屁用,你和他最后只能沦落为整个圈子里的笑柄。”
曾彦玄的话句句见血。
话讲的伤人,却是事实。
……
床上的人垂头一言不发。曾彦玄以为是自己话讲重了,戳到了自己女儿的痛处。
“萘萘,爸爸也是为了你好。”
“行——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准备什么时候放我回去。”曾伊萘猛的抬头,伸手握住了自己父亲的手腕。她好像生怕男人反悔,眼睛里充满了祈求,“你答应我的,你别忘了。”
曾彦玄,“伊萘——”
他以为曾伊萘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的。
“怎样?我要牺牲自己成全你们吗?我做不到。”
“混账!”曾彦玄恼火地抽出自己的手,起身的幅度过大带倒了身下的塑料椅子,“嘭——”一声,男人暴跳如雷的怒骂混入其中,“你脑袋真的摔傻了吗?啊!你信不信,只要你敢偷偷逃到美国,我就能让你在外面自生自灭。嫁给裴祁洲,有什么不好的,你为什么不情不愿的,你们以前不是很恩爱的吗!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
“恩爱?打着利益幌子的爱,清纯到哪里去。”曾伊萘不屑地嗤笑出了声,“我和裴祁洲结婚的新闻挂在网上短短几天,两家公司的股票应该往上升了不少吧……
还有,你故意找人清除了我在美国第一年的所有消息,不就是为了引起裴祁洲的怀疑,好让他非要和我结婚,对吗?
爸——我是爱玩,但我不是白痴。从我出生起,我所做所为是明码标价的。你可以大方的给我点糖吃,放任我在国外潇洒……”
曾彦玄清楚自己的两位孩子都不笨,不蠢。
大儿子有野心,小女儿也不赖。
同样的,两个孩子在长大后都不再受他的掌控了……
“好了!早点休息,我先走了。我让裴祁洲进来陪你。”
曾父说罢,转头就要走。
曾伊萘扯出一抹讽刺的笑,望着男人渐去渐远的背影,暗自出声,“假模假样。”
-
曾彦玄离开病房,和门口的裴祁洲交待了几句便走了……
病房内——
曾伊萘坐在床上正吃着刚才裴祁洲派人送来的虾仁蔬菜粥和小菜。
房门被人从外慢慢推开。
她抬眼,看见的是一张爬满胡渣的脸。
四目相对,又相顾无言。
“医生说要留院观察几天,我——你有什么需要的生活用品吗?我叫家里的阿姨送过来。”
“就这些?你不想问我点别的吗?”曾伊萘放下调羹,抿唇轻笑,“你不是很想知道我在美国的第一年发生了什么吗?你还特地找人去查了……应该什么都没有查到吧。”
“萘萘——”
“孩子是你的。”
曾伊萘简单的一句独白堵住了男人接下来想讲的所有的话。
裴祁洲的嘴巴张张合合,最后只落下一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我们不是吵架了吗?你自己讲的,以后你不会再管我的,你不记得了吗?”
“萘萘——那是赌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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