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后区的沃森宅邸中。
“你了解真正的原因吗?我们再也不会回家过任何节日了,全都是因为你的所作所为!”
玛丽简的母亲,沃森太太情绪高昂地向她的丈夫宣告。
“你始终对周围的一切吹毛求疵,抱怨我做的菜肴味道不足,清洁得不够彻底,甚至对这个家毫无建树。你还对玛丽和盖洛的饮食习惯指手画脚。”
沃森太太再也无法忍受,向她的酗酒成性的丈夫发起了牢骚。
她厌倦了不停地操持家务,而她的另一半却沉溺于酒精,毫无责任感可言。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想逃离这个家。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你带回来那些孩子们不该看到的东西,你沉溺其中,却忘了这会对孩子们造成怎样的心灵创伤。”
菲利普,即玛丽简的父亲,此时面红耳赤,显然被妻子的言辞所激怒。
他猛地一拍桌子,对妻子怒吼道:“你说我失控了?难道我错过了哪笔分期账单的支付吗?”
“你说什么?”
沃森太太不明白丈夫为何会突然提及分期账单。
菲利普继续咆哮:“还是说我消失了好几天,在巷子里做什么肮脏勾当?不,我一直在外面打拼,为了这个家和你,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你错在哪?好,我来告诉你!你差点让我们的女儿被毒贩拐走,你还去找我挚友的丈夫进行药品交易!”
沃森太太直截了当地揭露了丈夫的罪行。
菲利普的脸色更加阴沉,“你——你在夸大其词!”
“还有,你会动手打我和玛丽、盖洛,这是最大的错误。”
面对指控,菲利普的神色越发难看。
同一时刻,在玛丽简的闺房内。
玛丽简孤独地坐在椅上,低垂着头,深深陷入自己的思绪。
父母的争吵让她感到疲惫与恐惧。这些纷争像魔咒一样萦绕着她,让她在学校里努力维持的幸福形象如同薄纸般脆弱。
她从不向外界展示自己的伤痕,也不愿向他人倾诉,但内心的痛苦却在不断积聚。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外界的争吵隔绝于耳。
她坐回到书桌边,执起画笔在笔记本上开始勾勒线条。
当她的心神完全沉浸于正在进行的素描之中时,周围的喧嚣仿佛都悄然远去。
玛丽简细腻地描绘出了一幅引人入胜的画面——实验室内部,半面墙壁已被毁坏,皎洁的月光穿透缺口,形成一道鲜明的光影交界线。
在这交界之地,一个头顶蜘蛛状怪物的生物正挥拳攻击,却被一个浑身环绕着黑色能量的神秘男子所阻挡。
那男子手腕上凝结出一面坚固的盾牌,稳稳地挡住了蜘蛛怪物的猛烈攻击。
突然间,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回荡在空气中。
门外重物坠地的响声随之传来,紧接着是她母亲痛苦的呻吟。
玛丽简迅速放下画笔,急匆匆地奔向声音的来源。
在客厅的地板上,沃森夫人摔倒在地,手捂着前额,痛楚地低吟。
“我真是受够了你,你这个女人!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我妈一样,让我透不过气来!”
菲利普的双眼闪烁着愤怒的红光,他朝着妻子怒吼。
“妈妈!”
玛丽简急忙拿起毛巾,为母亲擦拭着流血的伤口。
“你这个混账东西!”
她瞪视着父亲,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恨意。
“别用那种眼神瞪我!永远都别用那种眼神瞪我!”
菲利普气急败坏地掐住玛丽简的脸颊,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警告她:“你的眼神,就好像巴不得我明天就被车撞死一样!”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这沉重的敲门声,仿佛重重地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菲利普松开玛丽简,愤怒地咬紧牙关,大步走向门口。
玛丽简则迅速扶起受伤的母亲。
“如果你不能在30秒内给我一个合理的按门铃的理由,我保证你会后悔踏上这个门廊!”
菲利普怒气冲冲地对着门外的西装男子吼道。
男子面无表情,对菲利普的威胁毫不畏惧。
“我叫菲尔·科尔森,来自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
他一边自我介绍,一边向菲利普展示了自己的证件。
“那又如何?我不记得自己和这个什么保障局有过任何交集。”
听到科尔森来自神盾局,菲利普的嚣张气焰顿时减弱了几分。
“事实上,我想和你的女儿谈谈,沃森先生。不介意我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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