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岭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冷酷,仿佛林莉的痛苦与恐惧对他来说是无关紧要的。他冷冷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语气如冰霜:“林小姐,你既然答应了,就应该遵守承诺。”
林莉的心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她的眼泪不断流淌,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她知道,无论她如何抗争,傅青岭都不会改变他的决定。
傅青岭的动作十分迅速且熟练,透出一股冷酷的熟稔,并未因为林莉的哀求而减缓手上的分毫,仿佛这一切早已成为了他日常工作的一部分——他将她固定在手术床上,脖颈、腰腹、双手腕和双脚腕都用皮带扣牢牢束缚着,仍然是背面朝上。
房门早已被反锁,房间里只剩下手术灯森白的冷光。
林莉紧紧盯着傅青岭忙碌的身影,眼中满是无助和惶恐。“傅青岭,这次……为什么又要绑我?难道不是直接吃药就好吗?”
傅青岭手上动作不停,声音冷漠无情:“上次药引的剂量不够,这次再放一颗。”
此言一出,林莉的身体立时剧烈颤抖,眼泪在脸颊上四处流淌。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急促的呼吸:“可是,我真的不想再这样。请你不要折磨我,拜托你……”
听到这句话,傅青岭冷峻的脸似乎出现了一丝松动。可是,林莉趴着,她无法看见他面容的任何变化,仍旧在哀求:“拜托你有什么药赶紧给我吃了,我还得带着’小精灵’去见张潮……”
当傅青岭听到“张潮”这两个字时,他素来冷淡的眼中立时闪过一丝怒火。他的手一抖,动作顿了顿,心中怒火熊熊燃烧开。虽然他面上的表情依然冷峻,但那种居高临下的气息愈发明显,仿佛所有的情感都化为了一股压迫感。
傅青岭盯着林莉,语气变得恐怖起来:“你好像——和他很熟。”
林莉听到这话,陡然一层恐惧感更加深重,压得她的心脏几乎无法跳动,声音变得急促而虚弱:“我……我只是……”
傅青岭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语,他从桌子上拿起一支注射器撕开外包装,又拿过一管安瓿,里面装着乳白色液体。他不再看林莉,专注地准备着针剂,利索地从安瓿里抽吸药液。
“你要干什么!”林莉尖叫。
“傅青岭!你住手!停下!我求你!”
“傅青岭……”
而他,动作没有丝毫放慢,完全无视一切,仿佛林莉的求饶与哭泣根本不在他的注意力范围之内。
林莉的声音已经变得绝望而微弱:“不要……不要……你不能这样……”
傅青岭举着注射器,冷冷地、威严地注视着林莉,针头在头顶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他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命令感:“你该安静了。”
裙子被掀起,内|裤被褪下。
针头缓缓刺入林莉的臀|部,镇定剂迅速注入她的肌肉中。林莉的身体剧烈颤抖,眼泪杂乱无章流淌不止,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傅青岭的目光如冰冷的刀刃,始终注视着她的痛苦。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她的痛苦对他而言只是平常的工作过程。
林莉的哭泣声逐渐变得微弱,镇定剂的效果开始显现。她的挣扎变得无力,意识也在逐渐模糊。傅青岭依然保持着他的冷漠和高傲,他的动作和态度没有一丝动摇。
直到手术床上的女孩完全不再动弹,他才转身回到实验台,着手准备药物。
冷漠和阴沉弥漫在整个空间中,傅青岭身着白衣的身影如同冰冷的暗夜,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莉仍然没有出来,张潮越来越焦急。
他一直都没有走远,一直等在一楼楼梯口。来往的人都对这个焦躁不安的高个男孩感到奇怪,这是在等谁呢?
旁边的垃圾桶已经快被矿泉水瓶堆满了。一瓶一瓶全是张潮在墙角的自动贩卖机买的,眼下除了不停喝水,他没有别的办法能缓解焦虑。
现在,他又买了一瓶水,这已经是贩卖机里的最后一瓶。他一边喝,一边不断地看向三楼的方向。
喝完了,他把瓶子扔进垃圾桶,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梯。到达三楼,张潮几乎没有停顿,径直跑到傅青岭的办公室前。正当他准备敲门时,傅青岭从隔壁的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目光冷漠,神情如常。
张潮心中一阵火起:“林莉人呢?她人去哪了?”
傅青岭微微扬起下巴,冷冷地回应道:“在里面休息,她太累了。”
张潮难掩怀疑,但傅青岭那种冷酷的态度又让他有些犹豫。他忍住心中的怒火和猜疑,绕开傅青岭,径直走进房间。
房间内没开灯,昏暗中,居中一张床,林莉正躺在上面,手脚自然地摆放着。他走近探了探林莉的鼻息,还算均匀。尽管如此,张潮的心仍然悬着。他环视房间,发现很多显然是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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