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天纵英才,竟能想到这内阁之法来掣肘相权。”
“此法若能够推行,相权必被收回。”
“如此一来,这朝堂权力后的门阀学阀党派,也能清理。”
“只是这第一步便如此难……”
“臣斗胆询问,不知陛下如何想到的这法子。”
“若是能循着这思路推演,或许可得出一些破局之术。”
萧弈卿听到这话无力得都想笑。
神游太虚,夺舍了人家老婆,和人家男的在被窝聊造反?
这事说出去谁信?
大臣们肯定都会说神仙庇佑,实则谁都心里清楚这是托词借口。
再则,这个内阁的法子已经很完善了。
剩下的就是实施层面的事。
实施层面,得考虑这里头各种错综复杂的情况。
根本不在朝堂,也对更详细情况一无所知的那个狗男人能知道?
算了,还是回头再找那狗男人聊聊吧。
这几天一直忙这事,弄得焦头烂额,气得七窍生烟。
也不知道那个狗男人在干嘛。
这混账东西真整天不学好,只想着商贾之事。
就不知道自己去科举,来朝廷,让老娘省点力气?
“这事朕也是偶然所得。”
“容朕再想想。”
“鸿雪,平安炭之事,你且亲自下江南督办。”
“朕……给你便宜行事之权。”
又与南宫鸿雪商议一阵,便让她去了。
待其走后,萧弈卿叹息一声。
叹息声在偌大的宫殿内回荡。
她忽然感觉“孤家寡人”这个词何其悲凉。
心里头,不禁对那简陋村子和扑在她身上犹如牲口般的狗男人,起了思念之情,一想到那日他搂着自己宽慰的话,以悬殊之力步步为营,反扼张三,以此为跳板将军那真正祸害村霸金老钊,一切又只是为了自己……
内心之中,不禁升起一丝暖意。
龙榻之上,她抱着膝盖蹲着。
似乎想要找一找那股温存。
只是这样的暖意,注定是她自己给不了自己的。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三天内,宁炎带着三人每天要往返梁溪县两次。
早上一次,下午一次。
之所以这么麻烦,还是因为产量和板车数量。
平安炭能多尽量多带。
一天下来能卖个一万五千文,必然销售一空。
因为这东西它是消耗品。
三天下来,第一天七千,后面两天三万多。
一共三万七千文。
第四天一大早,宁炎在作坊门口发钱。
一天十文,三天三十文。
他坐在老旧的桌前,上放个盒子,里面堆满铜钱。
“张三,三十文。”
“谢宁哥儿。”
众人排着队,宁炎喊一个名字过来一个,欢欢喜喜领着钱道谢。
除了零钱的人外,周围还围着许多村里人。
一个个看着领到的钱,多少都有些眼热。
最后,便是那头牛也领了三十文。
“诸位,今天开始,不再三天一领,而是十天一领。”
话音刚落,人群就传出嚷嚷。
“宁哥儿、宁哥儿,你这还缺人不?”
也不知是谁开了口,顿时惹来其余人嘲笑。
“那谁,你上次不是说要是人家赚钱,你表演倒立拉稀吗?”
顿时,人群中传出了一阵哄笑。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事实胜于雄辩。
卖炭赚钱与否,现在摆在这里,众人一望便知。
至于卖炭到底得了多少钱,因为保密契书的关系,加上宁炎千叮咛万嘱咐,跟随他出去卖炭的三个人,一个也没透露。
“暂时不需要那么多,抱歉了诸位。”
听到宁炎这么说,人群传出的失落声不禁有些大。
“不过——”
宁炎话锋一转,众人立马看了过来。
“我这儿的平安炭,各位可以拿了去周边村子卖。”
“我卖出去是十五文钱一斤。”
“各位如果从这里拿着卖,十文钱一斤即可。”
“对了村长,这笔钱您先拿着——”
“这是租用两间房一个季度的租金。”
说着他拿出了十八吊钱。
冯大友见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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