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韫来之前,顾惜惜一人在胤鹤祥面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算皇后娘娘不喜欢自己,也没对多大关系,至少没有旁人会惹她生气。
可是萧韫来了什么都在悄悄变化,皇后娘娘可以把一切都给萧韫,专程气她。
胤鹤祥又是个注重规矩的人,因着萧韫是正妃,便隔三差五要找她学体统,立规矩,字写不好也要亲自教。
这样下去还怎么得了,岂不是越来越危险,顾惜惜最怕的就是太子会与萧韫日久生情,到时候她还怎么在太子府立足。
皇后娘娘的生辰宴上,落座的人心思各异,无非给皇后娘娘捧场,萧韫吃席到一半,便累了。
“夫人,您还好吗?”
春桃贴心询问,平日萧韫喜静,今日这场合的确不适合夫人待久了。
“夫人可是不舒服?”
胤鹤祥就在萧韫身边坐着,对萧韫的一言一行都注意着,今日看她这勉强的样子,以为是生病的原因。
“你要是累了,我给母后说一声,让人送你回去。”
既然太子要送她回去了,萧韫也恰好有此意,便点点头。
“那就有劳夫君了。”
萧韫起身,胤鹤祥也起身,陪着萧韫去同皇后娘娘说了几句,便与萧韫告别。
“路上慢些。”胤鹤祥祝福春桃。
春桃点头:“是。”
胤鹤祥离开后,萧韫转身就要上马车,却忽然被一个声音叫住。
“萧韫,你看到了什么?”
长公主威严的气势压萧韫一头,在宫中,无人企及,胤珍珍向来横着走,对谁说话都是一副凌然的架势。
“见过长公主,长公主在说什么,我不懂!”
胤珍珍回想今日在假山寻欢,听到的就是萧韫的声音,此时她还要装作不明白的样子。
“很好,你是祥祥的夫人,也是当今太子妃,有些事情最好还是别多管闲事的好。”
胤珍珍这是在警告萧韫,看在是一家的份上,她不能把萧韫如何。
只是秦明禹的妻子毕竟是萧韫的亲妹妹,她今日来就是让萧韫管住自己的嘴,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不要让太子的人也牵扯进来。
萧韫与长公主面对面站着,成亲以来,她们之间也只见过一面,胤鹤祥与这个姐姐不是一母所生,因此也没有很深的感情。
且公主的名声一直不怎么好,在宫里,皇上都不怎么管这个长公主,不是不想,是管不住。
胤珍珍没萧韫个子高,但她整个人都像一只傲慢的孔雀,一般女子见她都会躲的很远。
萧韫谈不上怕,是恨!
长公主不知道,可是她没忘,上辈子这个女人没少让她吃苦头,就是这个女人破坏她的家,把秦明禹抢走,让她费尽千辛万苦才在寒崖般的日子里努力开辟出美好的路。
“我与祥祥素来和睦,可不要伤了和气。”
长公主也不想与萧韫多费口舌,在这个宫里,她对谁都不关心。
等长公主走后,萧韫上了马车,与春桃在里面坐着。
“主子,那长公主可惹不得,咱们还是避着一些好,如今太子殿下对您不怎么宠爱,惹了长公主,说不定吃苦还是主子您。”
萧韫上辈子对长公主这个人,就已经知晓一二,长公主母妃是难产而死,又因为是皇家第一个孩子,打小娇宠惯了,皇上对她很是宠爱。
后来长公主心悦一个贴身护卫,对那男人百依百顺,甚至要嫁给他。
皇上怎么可能允许一个堂堂公主嫁给护卫,遂决不允许她与护卫来往,并下令杀了此护卫。
谁知护卫得了消息,连夜带长公主私奔,出去三月,长公主忽然浑身是血的回到了宫中。
“后来呢?”
萧韫给春桃讲着,春桃听的着了迷。
萧韫便继续道:“后来听说,长公主与护卫回到家,并有了身孕,谁知那男子又靠美色吸引了一个富家千金,非要娶,并要与长公主和离,长公主不愿意,那护卫便骂她,一个没用的人,还敢管他,将人痛打了一顿,长公主便拖着小产的身子逃回了宫中,奄奄一息。”
春桃听的有些难过:“原来长公主整日疯疯癫癫的,没想到还有这样命苦的一面,真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萧韫清瘦的眉眼敛起,淡淡的神情浮在面上。
“世上可怜人这么多,但也不能将自己的痛苦强加在别人身上,长公主是受了刺激变成这样,却也可恨!”
“对,不可怜她了,是可恨,二小姐得多伤心啊,世子也不是个好东西。”
春桃一口气骂了三个人,感觉特别解气。
两个人说着说着就回到了太子府,萧韫率先回来,春桃伺候着她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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