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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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四

  裴宴清目光扫视‘碎碎念’的果冻红唇,听着她那口齿不清,窸窣的呢喃,听不大清楚,说了什么,估计是受凉在讲胡话。

他作为医生,立马察觉出她的异样,抽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略微发烫,她感冒了。

沉思半响,还是决定将她带回去,留在这里不是个事儿。

他弓身一手落在她臂弯,另一只搭她小腿窝。撑起身子,缓缓站起,搂抱着她徐徐朝车子的方向迈步。

走到了车旁。

他动作轻缓打开车门,将睡得不踏实的云染塞进了车厢,随手“啪”一声关上车门,绕到了驾驶座,脚踩油门,车子一路疾驰。

慕尚缓缓驱入紫荆花园5号区,经过保安亭,保安大叔很有眼色的放了行,顺带打了个招呼,“裴先生,下班了?”

“嗯。”裴宴礼貌疏淡的回应。

车子停到露天停车场C区2号车位。

裴宴清轻轻抱着云染,进入电梯厢,搂住云染的手微微倾斜摁了9楼,升降梯的门关上,徐徐升起。

云染呆在他的怀里,异常的恬静,乖巧,像只嗷嗷待哺的小奶猫,偶尔还会因为身体的不适“哼唧”两声。

裴宴清指纹按在感应器上,“嘀嘀”门就应声而开,他抱着云染径直朝客卧里走去,将她放到席梦思的床里,褪去她脚下的小白鞋,取了丝绒被子给她盖好。

紧接着他出了卧室,转而走去了厨房倒了半杯温开水,又去了客厅取了药箱,扣了一片布洛芬,拿着倒好的温开水,给她喂了下去,等了约莫半小时。

裴宴清再次抬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有了好转,动作轻柔的给她掖被子,起身离开客卧,随手拉上房门。

他回到了自己的卧房,到换衣间拿了换洗衣物,进了入室,半小时过后。

裴宴清穿着一身黑色丝绸睡衣,先前三七分的细碎短发,干脆湿嗒嗒的垂落在额间,令他二十八岁的年龄,一下稚嫩了不少,看着像十八九岁的男生。

他手里拎了一条毛巾,踏步,往沙发上靠,一手拿着毛巾缓缓擦拭湿漉漉的短发,另一只拿起桌面的笔记本电脑,修长的指尖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很有艺术感,宛如钢琴家在弹钢琴的手指。

次日清晨。

云染脑袋朦胧迷糊一片,像是被重锤敲击过,沉沉的,鼻子也像被塞了面花似的,堵堵的,浑身乏力,软绵绵的,她戛然而止,她感冒了?

她努力撩了撩,黏到一处的眼皮,她…她身上,只有爸爸没去世前,给她到学校用的零花钱,眼下只剩几百块钱了,二叔二婶为了把她逼回临城,把爸爸给她的卡都停掉了。

没药被烧傻可怎么办?

云染忧心忡忡。

她完全没察觉自己如今所处的环境有什么变化。

少顷,她思绪回笼,杏眼快速顾扫过四周。

简约灰白色调的卧室,欧式的装修风格,没有过多的修饰点缀,也没有琳琅满目的挂饰,寓意着主人对外表的奢华,不屑一顾,目光移到墙面上那副充满年代感的[农耕女织]图,了然,他喜好更偏于朴实内敛,又具有收藏意义还能增值的收藏品。

整个卧室给人的感觉,就是处处透露肃漠又低奢的韵味。

过于冷清的空间,令云染敏锐的捕捉到了空气中漂浮着一丝淡淡的雪松与烟草混合的气味,很熟悉。

味道淡到几乎闻不到的地步,依然被她嗅觉异于常人的鼻子发现了。

是他,那个在紫荆花园里,撞上的好看哥哥?

如果是他,他为什么把她带回家,他不是走了吗?

怎么又回来了?!

云染掀开雾灰色的空调被子,赤露着一双圆润细腻小脚丫,脚底落到光滑幽凉的地板,

迈脚踱步离开出了卧室。

客厅亦如卧室的风格,雅致,舒适,半弧形的落地窗边摆了几盆薤草,檀木酒柜边上摆了盆天堂鸟,沙发整洁干净,整个大厅宽敞明亮。

她抻着头颅扫荡了一圈,最终停留在墙上那个略有年代感的复古钟盘,指针对准十点十五分。

紧接着,她走到了沙发边上,骤然注意到桌面贴了张原木色的便签。

便签:「早餐在厨房,醒来了可以用微波炉加热一下。感冒没好就从电视柜左边第二格的抽屉里,取出半片布洛芬和温水服用,中午给你带饭,你要是没事了,给你的家人打电话接你回去,或去医院检查吧。」落款:裴。

她看着手里的纸条,笔锋锐利,里面的字句如同医生对待病人的态度,处处透着关心,又带着几分疏离的客气。

她明白他的意思,概括起来的意思是“身体好了就打电话回家,让家人接你。”

昨晚,他估计也是凑巧见到她躺坐在石凳里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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