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把你爹送给我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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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九

  方才那是阿娘的残魄?阿娘一直在她身边?

她看向天空,眼睛失了焦距。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仿佛是想透过这人世间去看天上的阿娘。可是她始终是看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尽管眼睛又酸又痛,可她就是不想闭眼。

很少有人从梦中醒来,她的眼睛被一只手遮住,她不知什么时候在她的背后有一个人,那个人遮住了她的眼睛,在她耳旁说:“你莫不是不想要这双眼睛了?”

一句话让她的眼睛又有了焦距,她茫然问出声:“阿……阿颂,是你么?”声音的主人轻笑一声,放下了遮她眼的手。也是在放下之后,声音的主人不见了。她的手中出现了一个钱袋,上面画着一个财神爷,大红色的很是喜庆。

这是外公留给她的万财钱袋。

自她醒后,场上的人也陆陆续续的醒了。似乎,这一关并不难过。难过的事是在心里种下了心魔。她起了身,把钱袋放入布袋中,也是在把钱袋放入布袋里后,她手上的主命绳勒紧了她的手腕,原本只是一条红绳的主命绳化成了一个银镯子。

站在她身前的任雨岁对她道:“随我来。”

她看着任雨岁的脸,想起了在幻境中烧死的阿爹。紧跟着任雨岁的步子上了前往通天殿的石阶,通天殿的檐角挂着那串风铃,还有朝她微笑的晴天娃娃。

她不由失了神,直到任雨岁进入殿门后,才想起还要跟上去。殿上坐着各个掌门,还有方才吵得面红耳赤的两位老伯。两位老伯坐在左右两边,各自在手里捧着一杯热茶。

殿中跪着夏半凉,她一眼便看见了他。此时的夏半凉玩着手上戴着的主命绳,直到这主命绳变成一个银镯子。夏半凉旁边站着一个任花深,任花深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还时不时的朝身后看看,似乎是在等她。

她被带到夏半凉身旁,站在夏半凉身旁的任花深小声对她说:“跪下。”她点点头,随后跪在地上。地板是什么石头做的暂且不知,她只知这石板凹凸不平跪着硌得慌。

“从今往后,他们便是我门下弟子。”她跪下后,任雨岁便开口。她和夏半凉跪在地上听着,似乎并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朝着她和夏半凉的脸上东看看西看看。

“难怪今年放松了考核,原来任掌门早已内定了弟子。既然任掌门拿定了主意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在星云洲看了两天,我也该去挑我看中的弟子。”

东窑山掌门放下茶盏,从座上走下,又说道:“活累的人越是贪坐,一架骨头坐着只为喘一口气,喘气喘匀了又开始咽气,啧,有时咽气了就要永远闭眼了,来来回回死在出生时最不愿呼吸的空气上。任掌门,老夫先走了。”

话罢,朝任雨岁作揖。临走前,还拍拍她的肩,对她小声说道:“倘若任雨岁不要你们了,你便同你身旁的男娃子来找我。东窑山冷清,不会拦你二人在门外。”

挖墙脚挖到任雨岁面前也是个狠人。她心中虽然答应他,但看在任雨岁在场还是摇摇头。只是在瞬间,她似是受到什么控制般,点了点头,把心里想说的话说出来:“好,若哪日他不要我二人,我便拖着我身旁的男娃子去东窑山找你。”

二人的话皆被在场的人听到耳里。每个人神色各异。大殿内的气氛说不清道不明,随着东窑掌门的离去,控制她的法术也消失了。余下的掌门们寒暄了几句也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大殿。她和夏半凉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从未做过师父,也不知教你们些什么。不如回去后,你们抄《修行之术》三百遍?说不准抄着抄着便能领悟其中含意。”估摸着是任雨岁听了方才的话,所以才会如此。她点了点头,习惯性的问道:“那师父何时要?”

在南山上抄佛经已成了家常便饭,不过是一本《修行之术》罢了,能比佛经字多费神?不过将夏半凉拉下水并非她本意,而且,她也并非有意答应东窑山掌门的邀请。惹任雨岁生气也非她所想。

“我想起来便要。”任雨岁说道。她看着从始至终心不在焉的夏半凉,心中满是歉意。她会把他那一份抄了:“是。”

从大殿出来,她便看向任花深。她从未忘说要护着任花深,既然钱袋已归还,那她也要答应了任雨岁的要求。只是不知任雨岁答应了夏半凉什么要求,夏半凉才会戴上主命绳。莫非是入星云洲做任雨岁门下弟子?想来也不是不无可能。

“姐姐你怎能在大殿上答应东窑掌门之邀?”任花深拉着她的手,似是怕她跑掉。也是,若不是怕她跑掉,怎会封了她的道术?

“方才有人对我施了咒,我并非有意。实在是抱歉,师、师兄那份归我抄。我的错我担,连累师兄我心歉疚。至于师妹,我答应师父会护着你的就决不会食言。”

“施咒?”任花深松了口气,说:“幸好姐姐不是有心答应,不过是何人如此大胆,竟连爹爹都未曾察觉。莫非修为在爹爹之上?可是爹爹是星云洲之主,怎还会有人比爹爹还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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