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永子买好了?”顾思渺问。
“嗯。”
“花了多少钱?”
“十六万六。”
“我靠!你一次性付清了?”
“不然呢,难不成韵景阁还可以分期付款?”
顾思渺讪讪地笑了笑:“我就是随意提了一下,你居然真的去了韵景阁啊,果然是阔太太,那地方东西的确都不错,就是老板脾气怪得很,听说是讲不了价的。”
听到这话,柳清莺摸了摸鼻子,“那我可能开了先例了。”
“啊?”
“他原本开价是二十一万八的,我给讲到了十六万六。”
突然,那边传来了很大的动听,好像是凳子倒地的声音,噼里啪啦地一阵响动,接着听到“哎哟”一声痛呼。
柳清莺不厚道地大笑出声。
这天又学到了很晚,柳清莺是一沾床就睡着了。
第二天,柳清莺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
连婶看到她,惊诧了一瞬,“呀!太太,你这是怎么了?”
她无精打采地回答:“没睡好而已。”
“哦~”连婶了然地笑了:“是不是因为先生今天回来,您高兴地一晚没睡好?”
柳清莺撅起嘴:“连婶,你前天不还说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今天怎么就知道了?”
“呃……昨天、那个……您出门之后,先生打电话回来说过。”
“你心虚得都不敢看我,分明就是在说谎,你早就知道的对不对。”她虽说的是疑问句,但语气非常笃定。
连婶尴尬地转过身去,“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嘛,夫妻之间本来就需要多交流。”
柳清莺明白她的意思,没有埋怨,接着转移了话题:“连婶,江暮白往年的生日都是怎么过的?”
连婶把早餐端上桌,说:“其实先生还小的时候,江家会在老宅里给他举办生日宴,后来先生十八岁那年父亲去世之后,他就进部队去了,从那以后好像就没过过生日。”
“那他大学是退伍以后读的吗?”
“不是,先生从小就很优秀,十六岁保送上了华大,仅仅用了两年修完了大学所有课程,还是双学位,后来又保送研究生,保留学籍进的部队,退伍以后就一边继续读研一边工作。”
柳清莺不免咋舌,真实觉得应了那句话:优秀的人比你想象中的还要优秀。
吃过早饭,柳清莺就回了房间,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钟了。
她拨通那个号码,这次是江暮白接的,“有事?”他的声音依旧冰冷。
“就想问一下你几点到?”
“七点半。”他顿了顿,“你该不会想来接我?”
“是啊。”
这倒让江暮白感到小小的惊讶,以前的柳清莺确实会在他每次出差回来亲自到机场迎接,可是现在的柳清莺就不一定了。
“你有什么目的?”他问。
柳清莺皱了皱鼻子,说:“明天不是你的生日吗?”
不说他自己倒快要忘了,他揉了揉额角,“我晚上回去可能还需要开个会。”
“我可以等你。”
“行。”江暮白等了一会,没听见她再说话,就道:“还有事?”
“没……没了。”
“嗯。”接着他就挂断了电话。
柳清莺看着手机屏幕,颇为不满。这个男人真是一句废话都不屑于多说,每次都是他先挂电话,下次她一定要赶在他之前挂断,不然显得她很没脾气。
这么想着,她又觉得自己未免有些幼稚,都三十岁的老女人了,还和一个弟弟计较这么多。
“唉~”她叹了口气,把手机扔在一边,又继续投入学习。
高考在即,容不得她松懈。
学着学着,日头渐渐西斜,她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收拾收拾去了机场。
路上有些堵车,到机场的时候差不多是晚上八点了。
柳清莺匆匆下了车,边给江暮白打电话,边走进机场。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听到这个声音,她皱了皱眉,心想应该是刚出安检所以没有开机吧。
她事先查过航班信息,所以直接找到了对应的出口。然而那里并没有什么人,她找工作人员问了一下,才知道那趟飞机二十分钟前就已经落地了。
她又打了通电话过去,这次接通了,她开口就问:“江暮白,你到哪了?”
那边却传来严楚的声音:“那个,太太,我们已经在去公司的路上了,待会儿江总还有个紧急会议,可能会开得比较晚,所以江总今天就不回暮莺园了。”
“哦……这样啊,那好吧,你们忙。”柳清莺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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