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救走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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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三

  两人应了声是,握紧棍棒,朝着树林那边走去。

那三哥看着他们走了进入树林,冲他们问:“看到是谁?把他给老子揪出来!”

进去的两人,其中一人回道:“没有,黑不溜秋的,什么也看不到……”

少间,两人带着的灯火熄灭,身影立刻消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树林里。

那三哥心里担心,又冲着树林大声喊着:“喂,你们两个狗崽子,有没有看到啥鬼东西?”

这次问过后,里面久久没有回应。

那三哥心里不安,有种不好的感觉,从四面八方袭来。

良久后,只听树林里发出两声“唔……唔”,跟着有什么挣扎倒地的声音。

那三哥意识到进去的人有危险,急迫喊着:“水娃,耳生,你们快出来,快出来!”

过去半晌,树林里依旧没有回声,被叫三哥的开始害怕了,他对方不知是人是鬼,自己不敢进去,也不敢跑走。

他拉着一旁的小弟:“你去,你去看看!”

那小弟本就胆小,看到两人进去没出来,如今连个声音也没有,那里敢去,摇着手:“三哥,我不去,我不去,那里面之前死过人,两位哥哥肯定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三哥气的转身朝他身上踹了一脚:“废物,有什么不敢去的,老子活了二三十年,还没见过鬼东西!”

小弟被踹的倒在水里,仍是求着不去。

此时,从四周传来一阵阵笑声,笑声诡异瘆人,转而笑声又变成了哭声,像是一个女人的,时而笑时而哭,声音凄凄惨惨的,还招呼着他们:“来啊,进来啊……”

霎时,小弟吓蒙了,大惊失魂:“是鬼啊,女鬼啊……我不去,我不去……”

紧接着连滚带爬的从水里站起来,吓得四处乱跑,嘴里还喊着:“女鬼啊,不要找我,不是我,鬼啊!”

三哥看着小弟吓得跑走,心里有些似信非信,虽然面上仍故作坚定,但腿脚已经颤栗。

他知道树林里死过人,有几个还是他们亲自埋的,可没有埋过女的!

如果真是女鬼,怎地会有针扎他呢?

想法冒出,心里的胆怯弱了几分,刚想转身,忽然听到身后有靠近的脚步声,他握紧手里的棍棒,发狠的想朝着身后挥去。

只是这边手刚举起来,突然后背上又被扎了一针,顿时全身开始酸痛麻痹,还没看清楚来人是男是女,他浑身疼的喘不过气,跪在了河岸边上。

隐隐约约,他余光瞥见,两个人影将河岸上的秦五费力的拖起来,再后来他便看不清楚,整个人脑中全是发麻,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躺在了河岸边上,眼睁睁看着河水浸过面颊。

夜晚,一更天打过后,家家户户已经熄灯闭门,整条西街上,唯独朱宅门前灯火通明,仔细近看,大门口的人是越涌越多。

街坊邻居披着衣裳,踏着鞋子前来查看,还有几个官吏家的小厮和婆子也都拥过来看知州和转运副使,怎么大晚上不睡觉都跑到朱家来了做啥?而且还出动了衙役。

外面的人越来越多,都挤到正厅门前了,衙役和朱家小厮婆子站在正厅前方拦着,不准外人再拥挤。

正厅里,自从王栋走进来说了句话,便一直静默。

转运使李沧海不理解的等王栋走进,两人客套几句后,李沧海便皱眉问:“王大人,刚才你进来说她们没有绣品,在拖延时日,是什么意思?”

王栋不疾不徐的说道:“李大人,是这样的,昨日,上完公堂后,我回到家中,见御品阁的楚坊主在府上等我,说有件很急的事情禀报,我寻思着绣坊能有什么急事,左右不过他们几大绣坊又争夺起来,于是坐下来听一听这一公案,只是这不听倒也罢了,一听吓了王某人一跳,楚坊主说朱家的绣品被从京都来的表小姐给撕零碎了,而刘家二太太被气倒了,我心想这可是大事,眼看着上贡日子在即,青州若今年无贡可上,岂不是整个青州官员受牵连?为了整个青州安宁和青州其他绣坊,楚坊主赶紧找我和刘坊主一起想办法,更可气的事朱家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还说刘福荣病倒,想把这事瞒着,当真是可气可恨,罪大恶极!”

李沧海越听越愤怒,直到眼神变冷,神情绷住,这些年来上贡的绣品,一直是他在负责运送,摊上皇家的事,哪个不敢上心,哪个不是殷勤的备着,如果这次中间出了差错,第一个被降罪的人便是他,想到此处,他看向朱家的眼神带着敌意。

他忍住怒意问:“刘二太太,王大人所言是否属实?”

刘福荣抿了抿嘴,没有回应,只是微微摇头,心里暗讨:我说不属实,你信吗?

他调查的那么清楚,显然在朱家安插了眼线,而且还料中自己还活着,这个死王栋,浑身上下全是心眼。

王栋轻蔑的瞥了眼她,极有耐心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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