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李白打头阵,最主要还是怕有人偷袭埋伏。这个小女孩举止优雅,欠身说到,“小女是高远的妻子。洛水儿。”
妻子?
十三岁?这么小?
李白是早就有了家室,但也是十七岁那年,这十三岁就当家了,不能说少见也不能说常见吧。
“各位好心人,进来坐吧。”
洛水儿把破旧的大门缓缓拉开,除了床,桌,椅子只有四面墙壁,这就是县姥爷的家。高王的小儿子,拯救了三百人的县官,名为高远的小子躺在床上,盖着的被子老旧,补丁缝缝补补。
“他……”
“他昏迷两天了,我刚才给他喂粥他才有点起色,迷迷糊糊,还是不醒。”洛水儿如实相告。李白却是皱眉,“你只领了一碗?”
“是的。”洛水儿点头,神色如常,不卑不亢。
“粥给了他,你却没吃饭?”
“吃过树皮了,不算很饿。”洛水儿一笑。
“你有身孕?”
她的腹部轻微隆起,她脸庞如此瘦削,肯定不可能是胖子,那么……
李白眉头大皱,女子依旧不慌忙,道出,“三个月。”
包括赵无敌在内的几人都是沉默不语,李白直接从怀里拿出干粮,丢给了她,她呢,看了眼,本以为她又要拿给那昏迷的人吃,在李白阻止之前,她却没有那样。
一分为二,她细细咀嚼,与在外风卷残云,连掉地食物都吃的人截然不同,一口一口,不紧不慢。
几个人看着她吃的模样也都又说不上话,洛水儿却是很聪明,少有的露出笑容,“就算再饿,也是不能噎死的。而且,相公只能吃得下流食,此物可以给孩子续命几日。”
她保存下一份,吃完了一份,对着五人是行了大礼,在一声声不必之中,洛水儿取杯盏倒茶。赵无敌趁此走到了床边,先探鼻再把脉。查了两番,这高远单纯的饿晕了,只需吃好喝好自然醒来。
“各位好心人请坐。”
洛水儿端茶走来,赵无敌也回到桌前。这里只有五张椅子,李白看了两眼,觉得自己站着好,但最后却被赵无敌硬生生拉着坐了下来,留着一个十三岁的瘦弱女子孤零零地站着。
“有什么事,尽管问水儿吧,水儿是相公的童养媳,一起念书吃饭睡觉的,任何事情都不会隐瞒。”
她知书达理,更是开门见山。
赵无敌一言不发,李白以为是国师大人要把他当枪使,等自个儿先说话呢,刚要开口,赵无敌就抢先一步。
“高王叛乱的原因是什么。”
“父亲叛乱原因吗……”洛水儿对于这个过于直白,且突兀的问题略作沉默,闭目想了想,再开口,“是外部势力怂恿的。”
“他手下的北王?”
“是的。”洛水人点头,追加一句,“北王,或许只是其中一个。”
“还有谁?”
“赵大人。”
洛水儿不紧不慢语出惊人。李白等人本就对这个话题能聊感到惊讶,此刻,三字儿一出哪个不是震撼至极?
哪个赵大人?
眼前的国师?她这是认识吗。还是那个早就下野的人……
“洛姑娘,你,不是一般的童养媳吧。”赵无敌看着他,宛如一匹野狼对准了猎物!喂,你不会想对一个十三岁的姑娘下手吧!
“小女祖上是赵氏的贴身侍女,与风云皇后有些渊源。”
关系这么厚?李白等不知道内幕的人只是感觉能和先祖皇后有关系就太离谱了,实际上,前头那个名号才是逆天。
“看来,你是知道不少了。”
“知道些许,所以,去年过年时候回去看见父亲,便觉得造反只是时间问题,便建议相公迁居此地,果然,没有彻底卷入事情漩涡中心。”洛水儿再道。她绝对是个才女,既有相夫教子的功夫,更有明察秋毫的本事,她眸中流光动,下一句是让在座几人差点拔刀。只听,她道:“几位好心人,是官兵吧。”
“你!”李白提刀,赵无敌没有阻止,任由其把长刀架在十三岁女孩稚嫩的脖颈旁,此女不是凡物,得压制着她的气场才行。虽然刀剑在旁,却依旧不见其怯懦,也对,能够看淡生死,对任何事情都做出绝佳判断的人怎么会怕呢。
她甚至还揉了揉小腹,似乎在安慰可能会被吓到的孩子。居然敢在威胁下这么动,料定了李白不敢动手。好吧,李白的确不敢伤人,冷哼一声,只得承认落败地收刀。
“你怎么看出来的?”
“腰间配刀,而且都是制式的,若是押镖的那帮人,刀子定然是各式各样。”
赵无敌哈哈笑了起来,对于这个爱说大实话的聪明人有的是敬佩,上次敬佩还得是上次和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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