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扶额,他干嘛跟一个傻子较劲。他上前去扶天芣苢。
天芣苢连忙两手抱胸:“你干嘛?”
颇有他欺负良家妇女的画面感。
顾离把他拉起来,恨铁不成钢道:“你能不能像个男人?”
天芣苢嘟嘟嘴,不满道:“我本来就是。”
顾离看着他绯红着脸颊,还靠着他撒娇,心里如同被雷击中一般。
顾离脱着这货的衣服,天芣苢还自顾自地说道:“我不洗澡嘛。”只是动作却没有抗拒了。
顾离淡淡道:“你太臭了。”
天芣苢听闻,就乖乖地“任君行动”了。
……………
当顾离把这货扶进屋,听见他不深不浅的呼吸声,长呼了一口气。
顾离走出屋,他坐进浴桶中,闭上了眼。
只是今日不同往日,往日他脑袋放空,此刻他脑子里全是给天芣苢洗澡的画面。
他莫名地有些烦躁,他明明洗的冷水,却觉得这水温有些燥人。
他站起身,擦拭着手臂上的水,脑袋里莫名回忆起天芣苢白皙嫩滑的手感。他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把帕子往地上一扔。
他本来想骂些什么,好半响才骂出一句:“真他妈不是个男人。”
半个月后。
天芣苢的病终于痊愈了,顾离望着苍天,感动得泪水都要掉出来了。
终于盼到这天的顾离,第一个行动就是把天芣苢赶出他的院子。
他,真的,受不了,了!
天芣苢满怀幽怨地看着顾离,顾离无所动。
天芣苢只好依依不舍地走了。想起这半个月顾离的“悉心照料”,天芣苢还真生不出气来。
天芣苢回想起生病这段时间,真的是让他羞愧难当,他保证,他是无心的。
如若不是这次生病,他永远不敢想象自己会这样依赖一个人。
但是他也看到了顾离这个人,虽然嘴坏地不行,气急地时候还踹他两脚,但是他真的体现出了常人没有的温柔与耐心。
跑来救场的顾臻,问道:“哥!”
顾离趁她没说完,赶紧打断她,说道:“行了,妹,什么都别说了。天芣苢住在这里,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嘛?你俩不都是男人吗?”顾臻不解地问道。
顾离没说话,但凡这货又那么一点点“男子气概”,也不至于让他“手足无措”。
天芣苢身为当事人,当然最清楚,摸了摸鼻尖道:“没事,我就住在你家对面,的客栈里。”
顾臻喳喳嘴,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她也就无话可说了。
天芣苢住进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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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风雪楼举办的四年一度的风雪赛即将临近,京城的风雪赛可谓是全国闻名,不少远方的游人才子纷纷远道而来。
顾姬月当然是早有准备,她四年前就暗中观看了风雪赛,当时是宁远候府的嫡女安梓阳赢得了大赛,如今已经嫁入庆国公府。
当时安梓阳一曲红尘断轰动一时,在场的有的甚至是哭得伤心断肠。
当然,年幼的顾姬月没什么特别感受,就是觉得有些凄凉,惊心动魄。不过更浓烈的是嫉妒和决心。
她准备了四年,就准备在这一届风雪赛赢得像安梓阳那样漂亮。
顾臻回到溱国后,一直暗中观察,她常常伺候顾鸿笔墨,顾鸿暗自惊喜,觉得女儿真心孝顺。
咳咳,其实,顾臻只是想观察朝中局势。
她了解到,朝中最得势的长宁候。她哥哥目前也在长宁候“手下”。
不过顾离这两年来的出彩表现已经让他从正六品升至从四品归德中郎将。这个晋升速度是让人眼红的。
长宁候手握全朝一半的兵力,为人张扬,得罪了不少朝臣。只是得罪了就得罪了,谁能把他怎么的?
这一切的结果都是夜溟这个好兄长干出来的,他忌惮夜痕手中的兵权,硬是将夜痕手中的兵权瓜分了一大半给长宁候。
这也助长了长宁候的气势。
也就是说,此刻的夜痕,势力还应该弱于长宁候。
朝中几大忠臣,分别就是几大尚书。他们基本上奠定了夜溟的话语权。忠诚是忠诚,但是也说明了不好拉拢。
唯一一个就是户部尚书林尚书,他忠诚,但是不愚忠。户部几乎六部中极其重要的一个部门,管理财政收支等事物。
钱和权是一个国家的顶梁柱。顾臻暗中记下,她觉得这将会是一个突破点。
本次的风雪赛,她听闻林尚书唯一的女儿林墨墨要参加,她准备去结识这个林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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