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抽签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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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久安正拿着一根狗尾巴草,背书背到一半,见着顾圣医回来了,下意识就浅笑打招呼:“你回来了啊。”

今日的阳光很好,透过瓦片间的缝隙照到顾久安的脸上。秋日的气温又不至于太高,晒得顾久安的脸红润的很,她和顾圣医本就是皮肤很好的人,细腻的纹理上透出天然的红晕。

顾圣医一愣神,如果自己再开朗上许多是不是就该是这副模样。她好像没有那么的看顾久安不爽了。

也是时至今日,她终于跟自己和解承认,她对顾久安的情绪里一直有一丝对旁人没有的不爽。顾圣医是一直冷淡的存在,但是也从来没有对着旁人有过额外的情绪。

都是和自己无关的人,能治好不能治好,不过都是命数罢了。自己有何好过于在意的。

顾久安见她不说话,还以为自己又做错什么事情了。“今日你出门前留下的这本书,我背完了。”

顾圣医应的淡淡的,但又好像和之前的淡漠有着哪里不太一样:“这本如此厚实,你是从今日开始背的吗?”

“不是,”顾久安有些不好意思:“前几天晚上睡不着就偷偷到角落点了灯翻开背了。没想到你今天刚好选这本。”顾久安从来就不会是撒谎之人,这会也答得老实。

不过睡不着真的只是因为睡不着吗,还是存了心要好好努力争口气以及心里真的存了要好好跟顾圣医把医术学的精湛的心就有待商榷了。

顾久安以为顾圣医又要顺口习惯性的讽自己两句了,她都做好心理准备了。没事,严师出高徒嘛。

未料,顾圣医迎着秋风给了她第一个很浅很浅的微笑:“你做的很好。”这个笑浅到顾久安出现幻觉,生怕是自己自作多情看错了。

被夸了啊。

曹若闲规矩而又本分的坐着,他的骨子里却又隐隐透出一股文人风骨。这是曹若闲和曹丞相最大的差别,曹丞相总归是更像一个臣子一些,曹若闲的身上却又没有沾染那么多官场的条条框框,他更像是一个“位卑未敢忘忧国”的文人。

曹丞相这些年时而会隐隐的跟儿子提起过往的岁月,和一些对于官场上的看法。每每若是在家里和儿子提起,被夫人看见了,不免要被打断:“家中不可议朝事”,渐渐的他也就说的少了些。

曹若闲第一下其实是没有那么的明白过来,陶老为何突然间会有那样的高昂的,愤恨的情绪。

他生于安稳的年头,曹夫人生曹若闲时天下大势早已顶下数年。若闲,若闲,其名之意不过如此。

“你也长大了,”陶老像是一个年迈的长辈,背着手看向先帝的画卷跟曹若闲讲话。一点都没有刚刚在殿前挥斥的样子。

陶老转了过来,像是一个正常的在这个年纪的老人会有的疲态。他历经了两朝三代,是应该老了。

“你父亲,可有和你说过在当朝皇帝之前,先帝之后,原本还有一个储君的事情?”

曹丞相急切的跟陶郁君行了个大礼:“不可啊陶老,这是禁忌!不可,不可!”他又有些心疼的看向曹若闲:“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陶老摆摆手:“锦成,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又怎会害他?”

这段秘闻,在当朝皇帝的暗示下早已成了无人敢提起的禁忌。但对于陶郁君来说,他效忠的是先帝,而不是当朝。

我听的啧啧称奇:“所以皇上是被迫上位啊?”我们赶了整整一天的行程,颇有种错觉,这不是小屁孩的游历而是对我的磨练。

展文逸拿扇子挑起车帘的一角,一阵晚风拂来消磨了些闷热无力感。“你要记得啊,”曹若闲拿另一只手敲我脑门:“这是禁忌,别出去到处和人谈论。”

“我哪有那么傻,”我不服气的很:“不过那个储君真就那么死了啊?”

“嗯。”展文逸难得安静。

我把脸凑近车窗外,也凑近了展文逸:“诶,”晚风舒服的让我发出一阵感慨。

“叹什么气呢。”他语气轻快。

“只是忽然觉得路漫漫其修远兮罢了。”

储君死的那样蹊跷,又那样顺理成章。谁知道,下一个会轮到谁作为权力暗涌的牺牲品呢?

我问展文逸:“你真的想要邻国的皇位吗?”

展文逸离得我更近了一些,近到他的睫毛在我眼前变得有些虚焦起来,我唯一可以清晰看见的不过是他瞳孔的边缘。

他坚定而又缓慢的告诉我:“我不放心,把身家性命交给别人。储君就是最好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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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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