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辞一个人百无聊赖,林致也出去了,顾诗北也不知道去哪儿,就剩他一个人在喝闷酒。
“哎?谁说没人了,不是还有方若纯吗?”
唐辞露出坏笑,提着酒壶就去了方若纯的房间。虽然他已经有些醉意,但是走路却稳稳当当。就是不知道脑子是不是还清醒着。
当当当。
方若纯听见敲门声,道:“谁?”
“唐辞。”
“门没锁。”
唐辞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向里面看了看。方若纯正捧着一本书,是一本典籍。唐辞平日里最讨厌这些典籍,里面尽是些咬文嚼字的话。看着是挺有道理,可道理是死的,人心是活的。
“你大半夜还看书。”唐辞跪坐在书案对面,把脸顶在酒壶上,脸上微微有点泛红。
“你有何事?”方若纯翻了一页书,还是没看他。
“大家都出去了,我一个人喝酒太无聊了。”唐辞把杯子摆好,甄满酒,往方若纯面前一推,“若纯哥哥可否赏个脸?”
“家中有训,不得饮酒。”
方家的家训在唐城是出了名的严苛,但规矩主要是规束入门弟子,好让他们潜心修炼。方若纯已到落冠之年,是不必受这些约束的。
“你不是成年了吗,还守着这些规矩,不累吗?”
“还有事吗?”方若纯抬头冷冷的看了一眼唐辞。
唐辞脸上的酒色越发明显,天城的浮愁绵柔,回味悠长,醉意渐渐开始占据了心脏。
“有啊,抱抱!”唐辞伸开手,满脸写着可爱。
方若纯看着唐辞愣了几秒,“你喝醉了,回去吧。”
“我没有,那你把这杯酒喝了,我就走。”
方若纯又拿起书,没有理他。
唐辞站起身来,走路也有点飘飘然,“好啊,那我去和大家分享一下‘火凤青凰’的故事。”
方若纯把书拍在书案上,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唐辞见状,又倒了一杯,方若纯想都没想又一饮而尽。
“呐,第三杯,喝完我就走。”
方若纯喝完第三杯,眼神有些迷离。
唐辞站起身来打算离开,飘飘然走到门口。只见方若纯一挥手,门竟然打不开了。
方若纯摇摇晃晃走到床边,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喂,方若纯,你把门打开呀!”唐辞走过去摇了摇方若纯,毫无动静。
“方若纯,若纯,纯哥哥,纯纯。”
唐辞怎么叫都无济于事,心底暗暗鄙视,酒量怎么这么差。唐辞迷迷糊糊的,脚下没站稳,一下栽倒在方若纯身上,也睡过去了。
……
第二天早上。
顾诗北,佟思繁,林致和莫柒一大早就起来了。唐申叫大家一起过去吃早茶,他们正准备叫上方若纯一起去。
唐辞翻了个身,一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啊!”他感觉腰猛地一疼,原来是被地上的酒杯硌到了腰。
方若纯被唐辞吵醒了,慢慢睁开眼睛,被唐辞吓到了。
“喂,你怎么在这里。”方若纯从床上弹起来。
“你有没有搞错,是你把我锁在这儿的,我倒是想走。”唐辞捂着腰委屈地说。
方若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没再说什么。抛给唐辞一个白眼,气急败坏地整理了一下衣冠,打开门地瞬间愣住了。
唐辞捂着腰跟了上来,“怎么了?”
只见门口四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唐辞还衣冠不整,一只手扶着腰。方若纯似是有些生气,挥袖离开了。
佟思繁上前,“他怎么了?”说完戳了戳唐辞的腰。
“我不知道。喂,我们就是喝了点酒……”
“好好好,我们懂。咱们先去吃早茶。”
大殿上。
唐申坐在上面,几个长辈在副席,小辈坐在后面。张墨桓那天宴会之后就离开了,今天并未出席。
唐申站起来,道:“这几天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担待。”说完,冲林怀炙点点头,对顾诗北说:“小北,你千万不要拘束。这次是叔叔的过失,你且安心养好身体。”
顾诗北点点头道:“唐叔叔,都是我太大意了,还得谢谢唐叔叔。要不是唐辞天天来送粥,我恐怕恢复的没有这么快。”
说后面两句话的时候,顾诗北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唐辞感觉到了一丝寒意,其他几个人都在下面偷笑。
“这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嘛,有什么事都跟叔叔说。”
知道的不知道的都听出唐申话里的意思了,都心照不宣。
顾诗北点了点头,心想:这就一家人了?这逼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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