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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之有点慌。
他一直以为系统抽的法诀,需要自己解释来历。
为此,他还想了好几个版本的故事。
比如财神托梦?
路过的老道士?
死鬼师父的私房功法?
但他从来没想过,会被人一眼就看破了法门所在。
石远平话音落地后,也不解释怎么看破的,嘿嘿一笑。
又恢复了那个邋里邋遢的形象。
手一挽,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一根炸鸡腿,吧唧吧唧的啃起来。
安庆之抬头,恰好看到石远平眼里偶然闪过的一丝审视,心思急转。
片刻后,安庆之懂了。
晒然一笑。
看破修炼功法,其实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
既然对方这么给面子,主动放下前辈高人的架子,那自己还端着,岂不是很没劲?
于是安庆之端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山泉水,像端着一杯绝世珍馐一样,品得有滋有味。
石远平一愣。
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兄弟,你是个妙人啊!
喝水有什么意思。
来,大哥请你喝酒!”
……
酒,是特供庙堂之上的好酒。
菜,是石远平不知道从哪里变来的好菜。
好像最近认识的人,总是会用一些神奇的方法。
把高高在上的道法,变成接地气的手段。
安庆之表示实名羡慕。
只是,莫名其妙的从喝水变成喝酒。
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勾肩搭背的好大哥。
安庆之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直到最后,石远平红着脸,哼着歌,踩着白云离去的时候。
安庆之还是晕晕乎乎的想不明白。
神经病啊!
啐了一口后,安庆之回到残破的厢房,抱着喝了十斤压惊酒的大白虎,补瞌睡去了。
谁爱去谁去。
关上庙门。
管他冬夏与春秋。
……
安庆之不知道的是。
石远平收了阵法,纵起云头上天后,脸上红潮迅速消散。
架起云,围着山头转了一圈。
看到后山处一汪新鲜出炉的剑痕后,乐开了花。
摇头晃脑的自言自语着。
“张易廷,你个小牛鼻子,跟我斗?
你还嫩了点儿!”
“哦?是吗?”
一道声音从他上方,幽幽传来。
石远平愣住。
顿时架起云头,就想跑。
却被一个壮硕中年道士,带起风雷之声拦住。
“师兄,你用阵法困我就算了,一时大意也做不得准。
但你解释解释,说好一起跟安小友谈条件,怎么你就用阵法隐了城隍庙,自己进去谈了?”
听着张易廷咬牙切齿的声音,饶是脸皮堪比城墙边,石远平也觉得老脸一红。
随即,梗着脖子回道:“天材地宝,有能者得之。
这个道理,你还不懂吗?
你破不了我的阵,说明技不如人,那缚地灵的界域,我特异局得一大半,有什么不对?”
“哼!师兄此言当真?”
“一口唾沫一颗钉,那是自然!”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师弟我冒犯了……
天火雷神、地火雷神、五雷降临……”
石远平大惊失色。
“张易廷,有你这样的吗!
我跟你开个玩笑,你要用五雷神咒劈我!”
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
地缚灵的界域,不管是对特异局还是对整个道门,都是不可多得的好宝贝。
只要界灵愿意配合。
别的不说,与天地同寿的人造洞天福地了解一下?
不惧任何道法失控的实验场地了解一下?
还附送一个可以传宗接代,徒子徒孙无穷匮的随身老爷爷!
搁谁都怦然心动!
这半个月里,与其说是在和张全有谈判,到不如说是特异局和道门联手,将那群和尚坑了一遍又一遍。
光是道门祖庭长老级别以上的“法术交流”,就和那群秃子上演了十多场。
要不然怎么拖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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