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接到王允手书,星夜赶往洛阳,算下来,三日之内必然抵达。
而董卓屯兵与洛阳城外,野心甚大。
董卓久久不得进入洛阳,于是买通何后身边阉患,进谗道:“太后,听闻丁原引兵前来洛阳,董卓也屯兵与洛阳城外许久,不知太后如何处置?”
何后奇怪道:“董卓尊家兄何进之命,丁原更是受司徒之书,忧心大汉挥军前来,何来处置?”
“太后……”那宦官说道:“王允救回了少帝与陈留王,如今声望如日中天,其又是大汉司徒,若不稍加制衡?怕是……”
“混账!”何后怒道:“司徒救了哀家两位皇儿,其忠心日月可鉴!你若是再胡言乱语,哀家说不得取了你的脑袋!”
“太后息怒!”宦官连胜告罪,随后道:“太后可闻,先帝驾鹤西去时,曾有一份诏书留与王允……”
“什么!”何后闻言一愣,冷声道:“你可知诏书内容?”
“立太子协!”
“好啊!”何后一把将桌上的茶盏摔在了地上,咬牙道:“陛下竟如此糊涂!”
宦官见此,心下一喜,更是火上浇油道:“王允此人,虽是忠心汉室,然为人迂腐之极,若是……”
“哼!”何后闻言怒道:“就算他手握遗诏,那又如何?其无兵无权,还能翻出什么浪花不成?”
“王允虽无兵权在手,可是太后莫要忘了,丁原与王允可是至交!”
“好啊!”
何后闻言大怒道:“好一个王允,好一个大汉司徒,竟敢斯通外臣,视我皇家威严与无物,这老匹夫,当真是活腻了!”
看着何后动怒,宦官心下更是喜不自胜,低声道:“董仲颖乃太后兄长何进大将军麾下心腹,其忠心不必再说,而丁原亲近王允,还请太后三思!”
“你不必再言!”何后怒道:“明日你去,命丁原返回并州!让董卓立刻带兵驻扎洛阳!”
“是!”宦官见目的达到,这才欣然退下。
“哈哈!好一个离间之计!”洛阳城外,百里远的一处军营大帐内,络腮胡子,满脸横肉的董卓哈哈大笑。
其身前站着一个青年儒生,拱手微微一笑。
“不愧是我董卓的女婿,这番算计可谓是天衣无缝!”董卓笑道:“章宪,你说和何太后何时能招我入住洛阳?”
李儒微微一笑道:“何后区区女流之辈,先帝已死,其仰仗之人无非就是其子辩,又岂会让协称帝,此番之事,依小婿之见,王允怕是要栽跟头了!”
“哼!王允老儿乃是司徒,向来威望及高,此人一倒,正好方便我等行事。”
“而且这老儿向来视我与无物,此前拜访,没少给某脸色,若是进得洛阳,说不得要好好落一落这老儿的面皮。”
“倒是蔡邕!”董卓说到这笑了一声,道:“宪章记下,我等若是进了洛阳,需善待此人,不可造次!”
“呵呵,岳父放心,儒记下了。”
第二日清晨。
李煜起了个大早,来到前厅一看,顿时傻眼了,此时院中已是人山人海,各路青年才俊正在相互交谈。
“卧槽,这什么情况?”
李煜挠了挠头,不是就是一个宴会么?怎么搞得跟过年似的!
“重明?”
忽然身后有人拍了一下李煜的肩膀,吓得李煜一个哆嗦。
回身一看来人,没好气道:“我giao,原来是公达!”
“咦?”
“公达,也是前来赴宴的?”李煜挠了挠头问道。
“嗯?”荀攸诧异的看了李煜一眼,奇怪道:“蔡大家今日在家中举行宴会,你乃其侄,竟会不知?”
“啊?”
李煜一听愣了一下,好似昨日蔡琰好像告诉过自己。
光想着怎么推倒了,没太注意说的什么!
“这诗会是?”
李煜好奇的问道。
“这!”荀攸古怪地看了李煜一眼道:
“自然是为了交流学问啊,蔡大家喜好青年才俊,若是得其看中自然收入门下,但是这次么”
“原来是这么回事!”李煜点了点头。
“等等”
“你说的这次是咋回事?”
“啊?”
荀攸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李煜,愣了半晌,道:“蔡大家之女蔡琰已成年,到了及笄之龄,此番诗会也是为其选夫,你竟不知?”
“我特么!”
李煜没好气的啐了一口,心道:“我说怎么有卫仲道这个短命鬼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刚要说话,却不想厅中的蔡邕看到了他。
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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