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晓峰虽然用了特殊手法,让他失去暂时的行动能力,至少四个小时的时间让他恢复不到正常状态,但他还是觉得不安全。然后他又找来一条绳子绑着他的手脚,做完这些措施后后他才觉得安心不少。
廉晓峰的这些举动,被樱子看在眼里,她有些慌乱,同时她对廉晓峰的良好形象也随之转变为警惕,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冒失,她有些后悔自己今天对他的坦诚,同时她还害怕廉晓峰会对自己也下此狠手。
廉晓峰发现,樱子看自己的眼神也充满了警惕和担忧。他没办法解释这一切,他能说别怕,我是赶过来救你的,但那又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知道她在这里。
现在他只能尽量的表现出自己是一个好人,并不是一个坏人。这个人才是坏人。
廉晓峰指着床上的人说道:“我与他之间有一些私人恩怨,现在没时间和你说这些,总之这个人他很危险,我希望你不要掺和进来。”
“希望你不要掺和进来。”
这句话让樱子无比震惊,难道他知道自己在调查他。难道……。
她不敢往下想,从廉晓峰刚开始进到这里,他就没问自己,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原来他一直在监视这个刀疤男。她越来越看不透廉晓峰,她觉得在他身上,有一种看不透的神秘面纱。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伤害你,在他没有醒来之前,你最好还是离开这里,不要让他看到你的脸。他是个危险人物。”廉晓峰说完,把她拉出了房间。
廉晓峰一直把她送上电梯,才转身回去。
房间内那名土遁者,还是处在昏迷状态,廉晓峰把窗帘拉下,关掉房间内所有的灯,让房间的光线尽量暗一点。刚才在走廊里,他们之间有过一次照面,不知道这货还记得自己的长相吗?不管他记得不记得,总之他不能在审问的时候,让他看到自己的面貌,随后他又找来一条毛巾蒙在自己脸上。
大概等了有二十多分钟,他才有了反应。
他还没有过审问人的经验,不过他倒是看过电影里的审问犯人的片段,在看到土遁者有了反应后,廉晓峰到洗手间,用杯子接了一杯自来水,然后回到床边,举起水杯照着土遁者的头上慢慢的浇在了他的脸上。
这是廉晓峰的攻心术,他要把自己塑造成一位心狠手辣的变态者,整个过程自己不需要说话,自己要做的就是给他制造一种,他一句话说不对自己随时有可能杀人的错觉。
土遁者被他这么一浇,瞬间就炸了,就挣扎着想起来,这时候他才发觉自己被人点了穴道。因为他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你是谁?你想怎么样。”
廉晓峰没有搭理他,而是又去接了一杯水,同样慢慢浇在他脸上,就像这样做,会让自己兴奋一样。一连浇了三杯,他又拿起烧水壶到洗手间接了一壶,然后插上插座。
“你要做什么,你是谁?”土遁者发出沙哑和愤怒的声音。
廉晓峰走到他面前,低头看了看他,他拿起头巾,轻轻的擦掉他脸上的水,他擦的很仔细,很认真。他就像是在擦一件艺术品。
擦干净后,他回身坐回另一张床上,把手放在那只手提箱上,手指有节奏感的敲着手提箱,眼睛一直盯着他,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水壶发出嗡嗡的烧水声。
“我们之间有仇,就算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廉晓峰没有回答他,而是在继续等待。
其实他现在并不轻松,他在想,一会自己该怎么去问他,难道直接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叫刘昭娣的女人。再说她现在还叫刘昭娣吗?叫什么都不知道还怎么问,如果不是今天樱子的闯入,他绝对不会用这样的方法。
该怎么问呢!廉晓峰心里盘算着。也就这个时候,水壶发出了一声尖叫声后自动断电。
廉晓峰暗自后悔,不该那么早烧水,应该理出个头绪来,在烧水也不迟啊!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晚了,硬着头皮上吧!
廉晓峰站了起来,他先是伸了个懒腰,拿起桌子上的半瓶矿泉水,把把剩下的水倒掉,然后用刀子做了一个简易的漏斗。他把漏斗拿到土遁者面前,在他嘴上比划了一下。然后把漏斗插在他嘴里。
土遁者努力的把插在嘴里的漏斗吐了出来,然后说道:“小兄弟,你给提个醒,让我知道我哪里得罪你了,你给我一次机会,我做牛做马补偿你。”
廉晓峰没想到,一个身怀绝技的人这么怂,他这么快就顶不住了,幸好他服软了,要不这壶开水他还真没有胆量灌下去。
廉晓峰心想你求饶就好办,于是便问道:“昨天晚上,在郊区的玉米地里,你做了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做。”
廉晓峰这么问,就是给他制造一种压力,让他以为自己已经注意他很久了。
当他听到是昨天晚上的事,他明显放松了不少,忙解释道:“昨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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