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球术消耗不小,徐北孤又打坐了一会,引灵气入体,又决定开始学习控物术,他比其他人早悟得御器飞行,其实就是学习控物术,控制法器载着自己飞行罢了。
经过多番尝试之后,随后他又念起了控物术的口诀,食指和中指抵于嘴边,数息后,“起”右手两指点向炕上的飞剑,突然间,飞剑开始颤动得厉害,摇摇晃晃的飘了起来,徐北孤见状脸上一喜,精神不禁一松懈,飞剑“哐”的一声掉到地上。
徐北孤神色一正,再次集中精神,再次念诀,这一次,飞剑巍巍颤颤的在屋子里盘旋飞舞,随着他的操控,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他不用集中精神也能轻松的指挥着飞剑,玩得不亦乐乎。
时间过得很快,又过去了十日时间,徐北孤已经提前将通灵诀修炼至第四层境界,早已超过武司贾对他的要求,故而他在屋子里呆了这么久时间,着实是很烦闷,决定出去走走,心中盘算着试试御器飞行,顺便去找西子凤炫耀一下,他已经不是那个趴在她的绸带上吓得脸色苍白的男孩子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一念及此,整个人再也呆不住了,拿起炕上的东西飞身直往外跑,或许是对于武司贾的恐惧心理,再三思考后,他还是没有去向武司贾禀报,就决定自行出去,反正都是在门派里面。
徐北孤把飞剑放在地上,双脚站了上去,对其施展控物术,飞剑开始缓缓的托着他漂浮了起来,这御剑与之前坐西子凤的绸带又有不同,飞剑可站的地方太小了,整个身体左歪右晃,如同站在钢丝上,随时可能掉落下来。
不多时,徐北孤熟悉了这站在剑上的感觉,心念一动,双指指挥的飞剑,“咻”的一下,整个人随着剑遁飞了出去。
就在徐北孤飞走时,翠竹峰大堂门前,武司贾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当神识往他身上扫过,察觉到徐北孤的修为境界时,脸色喜色一现,却又大为吃惊,即使是双灵根者,修炼速度也不可能如此迅速,武司贾不由有些疑惑,此人向来心思深沉,嗅觉敏锐,觉得个中必有古怪,暗暗决定探查一番。
半空中,徐北孤看着脚下万丈深渊,脚上不觉发软,慢悠悠的飞了一段后,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整个人在各座山峰之上飞速遁行,好不惬意,心中不禁一时豪情万丈,朗声大笑了起来,路过的门内弟子个个诧异的看着一个男子在宗门内到处乱飞,还笑得有些呆傻。
就这样,徐北孤御剑越飞越高,想去更高的地方看看,“砰”“啊!!!”只觉自己狠狠的撞到一张看不见的大网,一时间失去了平衡,整个人从剑上掉了下来,心中一害怕就乱了分寸,也不记得怎么指挥飞剑回来,身体直往下坠,凛冽的风声在耳边呼啸。
眼睛一闭,心中大为后悔,一阵混乱过来,想起了腾空术,心中迅速冷静下来默念起口诀,身子一下子止住了下坠之势,整个人轻飘飘的浮了起来。
这腾空术当初学习时觉得有些鸡肋,只能直上直下飞行,不能前后左右,故而没有认真修炼,此刻能运用出来,可谓不得不说运气甚佳。
就在这时,一条散发红光的绳索将他拦腰捆绑住,徐北孤大惊失色,只见远处一个身穿内门弟子衣袍,身姿挺拔威武的男子御剑飞来,离得近了,才看清此人脸庞轮廓分明,坚毅有形,神色不怒自威。
男子身为守阵弟子,也是门内青年才俊,自然有其傲气,来到徐北孤身前一丈处,怒斥道:“哼!毫无规矩,如此乱串,冲撞门内大阵,你是何人弟子,今日定将治你重罪。”
徐北孤被绳索禁锢在半空中,也无法行礼,只能巍巍颤颤的回道:“弟子徐北孤,师从武司贾长老,弟子刚入门不久,一时玩心大起,乱了分寸,望师兄恕罪。
男子闻言武司贾手上一颤,神情从高傲快速转变成恐惧,由于情绪变化得太快,甚至将一张脸憋得通红,心中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身为守阵弟子,自有其定力,此人快速的调整过来,朝着徐北孤拱手道:“原来是武师伯门下弟子,师兄适才有些鲁莽,望师弟莫要怪罪,此事可大可小,就此作罢,在下马德辛。”男子露出善意的笑容,言语间变得客气,手上散去法力将绳索收回。
徐北孤也被这突然的一幕搞得有些迷糊,只得连忙同样拱手道:“马师兄言重了,是我有错在先,还得多谢师兄海涵,放我一马。”说着说着,徐北孤立刻意识到重点所在,武司贾这三个字在门派里看来非同一般,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就是这个道理,接着说道:“下回遇见师傅我定向师傅美言几句,马师兄对我照顾有加。”
“甚好,甚好,师弟这是要前往何处,为何如此着急。”马德辛疑惑问道。
徐北孤稍作解释了一番,马德辛这才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师弟便是武师伯新收的得意弟子,难怪了,不过青丹谷可不在这个方向,师弟该往那边去才是。”
“原来如此,多谢马师兄指点。”徐北孤连忙谢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