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暗念法咒,运真气于指尖,并指点向水井,一股水线射了出来,凝固成百颗水珠,浮在空中。
陈平心中高兴,随手一扬,百颗水珠似流星般,撞在院墙上。
不由得眼光一亮,冲着财神,道“这散金术,好像能当暗器使用,”
“孺子可教也!”
得到财神肯定,陈平欣喜不已,现在他缺的就是招数。
“多谢财神授法!”
“嘭…嘭…”
“陈兄,我是张阔,快开门啊。”
财神怒指院门,道“你快将他打发了,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陈平心得话“你把他打死,我才高兴呢。”
不过真要打死了,指不定惹出什么乱子。
“您老息怒,我这就去。”
陈平快步走到门前,将门栓抽出后,抬起一脚踹了过去。
大门被踹开,就听外面传来“诶呦”一声痛叫。
陈平倒背双手,怒气冲冲的从门内走出,嘴里骂道“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忽然一愣,看着趴在地上的张阔,惊讶道“诶?这不是张兄吗?你这是怎么了?”
说着急忙走上前将张阔扶起,还伸手掸了掸其身上的尘土。
张阔捂着半边红肿的脸,哭丧道“陈兄,何事发这么大脾气啊?”
陈平拉着张阔,唉声叹气,摇头道“哎,兄弟,不怕你笑话,如今别说丹药,我连吃饭都成问题了。”
“吃饭?”
张阔一听,脸皮顿时不疼了,拍着胸脯,嘴一撇,“陈兄,这也算个事?有兄弟在,还能让你饿着?鸿门楼走着,我请客!”
“算了,改日吧,我还要去找李顺,看看能否借些钱来应急。”
“好不容易堵到你,哪能让你跑喽,你若跑了,谁给我保媒拉纤?”
张阔犹豫了一下,试探道“兄弟,顺子你还不知道,那就是只铁公鸡,你就说你打算借多少,若是兄弟手头够,就借给你。”
“这让我怎么好意思,上次借的还没还上呢。”
陈平尴尬一笑,随即伸出一只手掌。
见张阔肥脸一松,急忙又转了一下。
“一万两?”
张阔惊叫一声,“你要这么多钱干嘛?”
“准备买颗通络丹,再试一次。”
“兄弟,不是我说,修道虽好,可也看天赋,既然没有,何不像我一样潇洒过日子呢?”
“人各有志,我就是想修道,哎,算了,我再去想想别的办法吧。”
陈平撒开手就要走。
张阔一想到董小姐那可人的俏模样,当下一咬牙,拦住陈平,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一脸肉疼的道“兄弟,拿去用,不够再…再说!”
陈平心里一乐,一把抢过来塞入怀中,道“就知道张兄最讲义气,走,鸿门楼设宴,我请客,兄弟掏钱!”
说完,与张阔勾肩搭背,各怀鬼胎向着鸿门楼笑呵呵走去。
对街茶铺外,萧剑饮着杯中茶,看着这一幕,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这陈平总算出来了!”
他第二日就赶到了镇中,每天都会看到张阔,死皮赖脸的砸门。
他见陈平没有出现,也就没自找无趣,在附近客栈住了下来。
放下几个铜板,紧随二人之后跟了过去。
鸿门楼,楼高三层,飞檐画栋
是落仙镇最阔气的酒楼,没有之一。
来此饮宴者,根本不在乎酒菜怎样,就是冲着体面来的。
身份显赫者,可登三层饮酒,达官贵人则在第二层。
第一层,只要消费的起,贩夫走卒也可入内,不过前提是要守规矩。
二人走进酒楼内,陈平扫了一眼大厅,随意笑道“今个颇为冷清啊。”
迎客的小二,道“都是那恶灵闹的,二位请随便坐。”
二人挑了个靠窗位置坐下后,张阔一边斟茶,一边满脸忧心的说道“这几日每次去你家,都不见兄弟在,可把我担心坏了,以为你被那恶灵害了。”
陈平咧嘴一笑,“呵呵,恶灵就算害人,也不会害我这样寒酸的。
不过人就难说了,世道险恶啊,你说是吧,张兄。”
张阔闻言,手一抖,茶水溅到杯外,强颜笑道“兄弟说得对,人心最难测。”
二人各怀心思,有一搭无一搭闲聊着。
兴许是今日客少的缘故,酒菜很快摆上了桌。
张阔看了眼上菜的小二,脸色有些不自然,额头生汗。
陈平瞥了眼那眼角有刀疤的小二,把玩着酒盅,笑道“这么热的天,张兄怎么还出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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