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无事,且等本小姐翻身后再战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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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八

  奈粱已经走了好些天了,天也渐渐趋暖。

那日湘姨娘去求了奈相回来,便喜逐颜开地寻找奈粱,告诉他,他父亲同意了。

有风,她却面额满是细汗,怕是跑了许久,只为告诉儿子这天大的好消息。这样的母亲太过于深明大义,让我不由想起我妈来,幸而我们不在一个城市,我妈应该还不知道我消失了吧。但一想到要是半年一年甚至几年更久,我都不回去一次,我妈不得疯了?

瞬间觉得我以前太混帐了,一两个月都不主动给家里打电话,每每我妈给我打电话絮叨时,我还很不耐烦地挂电话嫌她麻烦,如今一想,真想一巴掌拍死我。什么叫子欲养而亲不待,我总算是体会到了。虽然是子不在了。

端午将至,这无垠天朝也是够奇怪的,端午从五月初一便开始,一直至初六结束。

今日五月初一,小桃子天未亮就在好几扇门头悬挂艾草,还给我准备了木桶,用艾草给我沐浴,完后为我穿了件很好看的青色长曲裾,两臂大朵的荷花刺绣,青绿色镶边拼接,绕至前襟,缚以绿色大带,颇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脱俗感。又为我梳了飞仙髻,配置了用绸布制成的艾虎簪,腰上带上五毒小荷包,脚脖手腕上拴上了五色丝线,均用以驱毒辟邪。

院门外荷花池里的荷花已经争相怒放了,一大早便有小厮端来粽子,并传来奈相之言。

“申时还请一姐儿去往大娘子处。”

那小厮走后,小桃子才与我解释,五月初一端午之始,也就是端一,相府所有的姐儿们,哥儿们都要去大娘子处,用雄黄酒画“王”于额,借雄黄以驱毒,借猛虎以镇邪,谓可却病延年。而古又有言五月、五月五日为恶月,恶日,诸事多需避忌,故又有已嫁女子须回家“躲端午”之俗,安毒妇也不例外,所以今日晚宴之后便启程回娘家“躲午”。

话说,这应该是我穿来后第一次面见奈相吧?

小桃子似乎看出来我的担忧,小声笑言:“小姐莫要担心。老爷虽是一朝宰相颇有威严,但却不是安大娘子那般无事寻衅之人,小姐是老爷的亲生骨肉,老爷定不会为难于小姐。”

那可说不准,我与这奈一性情秉性差得不是一点点,这奈相要是瞧出了端倪,我几张嘴巴都说不清楚的。

我与桃子道:“以前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这奈相……爹爹,我是真的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

桃子叫我莫慌:“想必那安大娘子定未告知小姐失忆之事,不然老爷再漠视小姐,也定会差人来问候,老爷这么久都未曾见过小姐,必是不知此事。小姐以前在老爷面前也是孤言寡语的,莫要有所顾忌,到时候与以前一般,少言少语便可。”

只能如此了。

我站在桥上看荷花,这便是我每日辰时到巳时的必修课,谁叫这古代真的就是敬老院养老模式?

奈梁走后第二天,我便正式进入进修模式,卯时起床去书房读书,辰时吃早餐,吃完饭再沿着小桥走一走散散步赏赏风景,巳时又回书房练练字,午时继续进餐+散步,末时小午休上一会儿,申时来个下午茶,从屋子里搬出小桌子放到门口,品品小茶望望天空,拿着绣花针研究研究刺绣,感慨感慨人生,酉时到戌时再到亥时两个时辰,便一直耗在书房里,做做晚工,这样活着,或许就真能成了古代的这些个大家闺秀吧。

你问我读什么书?

我什么都读,包括这个大陆的朝代史。

果然与我所了解的历史不太l搭边,那些个朝代听都未曾听说过!在这里压根就没有什么秦、唐、汉、元、明、清,就连各个地方的地名都不一样,当时我脑子便嗡嗡咋想,这个世界是架空在历史上的,如若我用上学时候所学的历史去对号入座,真真是会变成神经病。

不过也有些一成不变的腐朽规矩,比如那女四书。

那里讲的东西真的不是一般的多,但无非就是告诉女子修身和为人处事的方法。那无所不在的三从四德,还有要持家和睦、勤俭、慈幼,用道德榜样感染人以学之,活生生一个在家为父母、出嫁为夫君、余生为子女的可怜女子。

为何可怜?因为这人生短暂、白驹过隙,她们却从未为自己活过。

这些也便罢了,要研究研磨,抓毛笔,学习繁体字,真真是打翻了我以前所有的认知!

言而总之就是,我确实重生了,严格意义上的重生,连这学知识都得重新来学过的重生……

申时。

小桃子送我至安怡居门外,便与别的丫鬟一般,候在了门外。我独自踏进了这安怡居,厅内,那些个妹妹们跟那翰哥儿都到了,还有已经落座的湘姨娘。

安毒妇与一男子坐于正中,中间隔着一张桌子。

那男子简白长衫,眉目间儒雅淡泊,长发高盘成发髻,艾草发簪固定,看年龄也就30来岁,我刚一入内,便道:“一丫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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