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牛匹?我听说西夏的公主金发碧眼,身姿婀娜,你要不给我整过来给我当媳妇儿?”
听到这话,高太尉脑袋上冒出了黑线。
这小子乱想什么呢,老子牛匹只能在大宋朝境内,怎么可能跑到人家国家里去呢!
见高俅迟疑不决,高坎追问道:“你到底能不能行?”
“这个......这个有点不行,你再换一个。”
“我听说辽国的皇后寡居五、六年了,要不你给我牵牵线,我收个破烂也可以。”
高俅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这孩子病还是没有好,怎么总惦记人家的公主、皇后呢。
见高俅也不说话,高坎打趣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这办不了那办不了,听你那口气我都以为你能送我去南天门!”
“混账东西怎么给干爹说话呢?你吃了几天饱饭,就在这儿给老子抖威风,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高太尉显然是来了脾气,前半生他委曲求全受够了人的欺负,如今终于掌握了权力,基本上都是他欺负人。
今天被人怼,而且被自己的干儿子对,真是颜面扫地。
“信,信我信!你老人牛匹,你能打断我的腿,能要了我的命,你看你多大能耐!你怎么不去打断玉皇大帝的腿呢。”
场面危机,他也知道这个无赖太尉的手段,搁以前这种场面他必须认怂。
可是武力值100了解一下,再不济自保也有余了。
要是这老家伙来硬的,他便来个大义灭亲的桥段。
完事卷上家的细软,连夜去梁山落草为寇。
日子虽然没现在过得舒服,可总比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好。少了这一层顾虑,话自然说的义正言辞,挖苦的入木3分。
“好大的胆子!我今天便断你双腿,让你知道个好歹。”
说完高俅便呼喊家丁把高坎拿住。
倒也不是真心要的打,只是这小子明显是个歪脖子树,得出点力让他端正起来。
这场病得的虽然长得帅了,更符合他的审美了。
但不听话的男宠随处可找,悉心伺候的高坎只有一个。
几个家丁冲了进来,走向高坎。
这些家丁他很熟悉,平时豢养在府里白吃白喝,也没个正事,
唯一能用到他们的地方就是欺男霸女的时候充当打手。
所以高坎什么水平家丁也知道,姥爷说是让打断腿,估计也就是吓唬吓唬,所以出手也有分寸。
刚上前把手搭在高坎的身上,就看见人影闪烁。
那几人便被扔出了大门摔在了院子里。
高坎嘿嘿一笑说:“就凭你们?还是嫩点儿。”
又上前一把揪住高太尉的胡子,也从房子里扔了出去。
高太尉坐在地上,完全被摔懵了。
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不容易才被旁边的家丁扶了起来。
房子里的管家和红梅也一脸懵逼。
他们家的高衙内以前除了狗仗人势的欺男霸女,剩下整个一个废物点心,刚才怎么回事儿?
只是高坎心里犹豫起来。
虽然高俅不是什么好东西,平心而论对自己还算可以。
光说长身体这半年,提供的酒肉补品绝非一般家庭所能承担。
这么看这高俅似乎对自己有恩。
有恩举起屠刀便不再容易,要是高求真懂的杀心。
他不仁我不义,一不做二不休也就结了。
可高俅明显的没有杀他的意思,反倒让他纠结起来。
场面更加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很好奇。
那个除了干爹是高俅的废物,怎么能把有些拳脚功夫的家丁扔了出去?
更重要的是,谁给他的胆子?毫不客气的把高太尉扔了出去!
稀奇这是真的很稀奇!
自从当今圣上登基几乎没有人在高俅当面骂过他,更别说挨打。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又仿佛回到了过去。
他甚至都没有生气,这种感觉很荒唐。
当朝太尉被人打了,而且是被那个百依百顺如同自己养着的狗的螟蛉之子打的。
高俅甩了甩手,甩开了家丁们的搀扶,拍了拍额头。
心中嘀咕道:这小子平时就是个废物点心,要不是沾点血缘关系当挡箭牌,要不是会伺候人,要不是男宠他就是街面上一条流浪的狗。
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怎么会有那么俊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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