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败寇皇后伏诛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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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一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皇帝坐回了案后,不再是微笑的表情,眉眼间都带了严肃和狠戾,他的手指轻轻点在桌案边,撑着手肘等女人的话。

底下的女人见状有些害怕,到底是小门小户家出来的女儿,她身子微微一震,喘了口气,素手附在胸口上:“臣妾知道,皇后娘娘残害宫妃,这是事实。”

“臣妾前几日命木桃去昭仪姐姐那里要几个花样子来做新衣裳,可昭仪姐姐的婢女却说娘娘身体不适,接了昭仪姐姐去侍疾,那臣妾想想觉得不对劲,娘娘身体不适该找太医,昭仪姐姐去了又有何用,于是派了木桃去坤宁宫寻昭仪姐姐,也没什么不对,只是木桃说昭仪姐姐眼睛红红的,像是受了欺负的样子,隔个几日再去寻,坤宁宫的人却回说,昭仪姐姐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是,的确不能说明什么,只是那日木桃回来时路过了娘娘的芙蓉园,说闻到一股子腐烂的味道,臣妾觉得很不对,去给娘娘请安时特地要往芙蓉园路过,可被娘娘的宫婢拦下,臣妾鼻子自小就灵,虽隔的远,却还是闻到了那股子味道。”丽妃心一横,双手伏地磕了个响头,“陛下若是不信可以去挖娘娘的芙蓉园,臣妾愿立军令状。”

皇帝冷嗤一声,捏起手里的贞吾骑令,仔细考虑了好一会,这才开口道:“你就这么确定?”

“是的,臣妾确定。”反正都豁出去了,那位殿下敢压下性命,自己也敢压下前程。

“既然你已立下军令状,那你带人去搜吧。”皇帝拿起一份文书扔在她膝前。

丽妃接过文书扶着木桃的手缓缓起身,一步一步地领着人退出了这个大殿,留给这个大殿的是一抹锦袍罗裙的裙摆,而后消失,她出殿时与个身着青衫华服的少年错肩而过,那少年的墨发高高束起,身子骨看着很是瘦弱,这张笑起来也许会含情脉脉的风流眼眸,此刻如风雪中的小兽一般直视前方,丽妃被他的寒颜冷不丁吓地打了个寒颤,她如今可欣赏不来少年漂亮的脸庞,她压了前程在如今她要去做的这件事上。

“嗯,果然收拾干净了还是个齐整人儿。”皇帝免了台下那人的礼,手心中紧握着那块令牌,径直走下台阶再次以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

“你叫什么?”

“小民阿青。”阿青虽站着身子,但回话时还是垂首做了个拱礼。

“阿青,你觉得这次去刺杀明容的是谁?”皇帝背身对他,把手放在他的左肩上,话里又带了陷阱。

皇帝的问话一个接着一个,阿青不敢正身,他抿抿唇,继续道:“小民只是替殿下送信,其余不敢妄议。”

“不敢妄议就是心里有想法了,你说吧,朕免你的罪。”

皇帝又对阿青的肩轻拍了两下,真是,太难缠了,阿青呼了口气:“那日来的是谦王,可谦王殿下和公主殿下并无冲突,从前的冲突都是因着太子殿下。”

“太子啊——”皇帝放下了手,这次正视阿青了,他虎口张开,用力捏着阿青的下巴,强逼着人抬起了头,“谦王为何要这么帮着太子呢,阿青,你是想做什么呢,还是说,明容想做什么呢?”

阿青的心拧成了一个结,眼前这个男人太强大了,他不敢违抗,回错一句话,也许就会连带着沅月一块狐入虎口,自己真傻啊,当初居然会觉得兄妹阋墙是什么大事,只怕皇帝当时就明白了,自己送刀子上门,皇帝借题发挥,皇帝什么都明白,却在放任子女在互相残杀,子女都是他手中的棋子,可让人看不出他下这盘棋的意义在何处,他不是一个父亲,他是一个王,阿青有些恨恨,自己为何不够强大,才在这里为人鱼肉。

“殿下什么都不想做,殿下只要生路,求陛下救命。”他掩过心中的恨,挣脱开皇帝禁锢着他下巴的手,他低微地跪进了尘埃里小心谨慎地求皇帝。

“呵,明容是朕最珍视的女儿,大楚的衡山公主,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来救命一说。”皇帝横眉冷目,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跪着身子万般无奈的少年。

“殿下,只要生路。”阿青坚持着这句话,他不得不回话,他生怕连累沅月。

“既然沅月给不了自己生路,那么阿青你呢?镇西王府给得了你生路吗?”

镇西王府,阿青瘦小的身躯猛地一震,瞳孔疾速放大,陛下,居然想清楚了。

阿青颤抖着薄唇,轻轻启开:“陛下,小民与镇西王府没有关系,自然给不了小民生路,小民的生路,在公主殿下身上。”

皇帝不由得嗤笑,对少年的兴趣已经淡了几分,刚才还冷冰冰地像块僵硬的石头的少年如今伏跪在他的脚下,颤抖着从狐狸变成了只小羊,他心内摇头,到底还是年纪小,又升起一阵期待,不知道长大的狐狸会是什么样子,一只有着野心和上进的小狐狸,长大后会成为什么?

“她自己的生路都还压在你身上,阿青,你凭什么呢?凭什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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