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亲审施恩旧京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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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一

  蟑螂老鼠成着队伍一批一批在阴冷湿暗的大牢肆虐,唧唧咋咋像是赶集一样喧闹着,大牢里没有人声只有这样的声音,像妖魔横行。

而沿着牢柱滴下的水滴声“滴答滴答”地穿过耳膜,震得人心惊又害怕。

这几个男人各自关在不同的牢房,隔着木柱对看着面前牢房的人,一旦想开口商量,守着他们的士兵就会拎着手里的木棍敲两声地板。

那木棍上染着陈旧的血迹,不知是打烂了哪个犯人的脸,又打落了哪个犯人的牙。

他们认了命,只好无言相对。

不多时,两个白色的身影像无常鬼一样从闪着微弱烛光处走来,遮住了唯一的光。

是索命来的吧?是吧?

男人们身子不止的发颤,惨白着脸色,安静的牢房回荡着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哪还有白日里在施娘子作坊提着棍棒威风凛凛的模样,此时的他们可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白袍小将无言走近,开了第一间牢门,牢门内的那个是施娘子的哥哥,他跪在地上嘴里喊着“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还不待他多喊,士兵手里的木棍挥上了他的嘴,一棍成定局,打烂了他半边脸。

他忍着嘴里的腥甜,呸得吐出了一口血水,里面混着他被打烂的牙,红红白白被微弱的烛光照着,心惊又可怖,仿若此刻在地狱,白袍无常鬼领着他们去见阎王爷。

一间一间的牢门被打开,有了前车之鉴,此刻的牢房除了被驱赶有些紧张焦急地脚步声,无人敢开口多言。

白袍小将领着这七八个男人缓步穿梭在牢房的走廊,蟑螂老鼠的声音在牢房回荡,没有别的声音。

一群人提着胆子垂首跟在白袍小将背后,停在了牢房走廊的首端。

白袍小将踢弯了其中一人的腿,一群人跪了一地。

他们垂着首无人敢抬头去看是何人在审,只看见案下端正的下半身是红色的披风,白色的罗裙,还有一双镶珍珠的绣鞋,看样子是个姑娘,难不成来的是个母夜叉?

那真是不得了,母夜叉吃小孩的,这可比阎王爷凶得多。

事情容不得他们胡思乱想下去,清冷地少年声响起,一字一句沉重地压在每个男人心中。

“施华,男,同南府人士,年三十,职业铁匠。”

“施洛,男,同南府人士,年二七,职业伙夫。”

“罗世奇,男,同南府人士,年二三,启乾十一年同南届秀才,呵,吃着公家饭去砸公主殿下的营生,同南知府养你们做这个?”

那少年声很是不屑。

......

终于念完了他们各自的身份,那少年退了一步,磨出一声靴子擦地的声音,磨开了压在耳膜边上的惊心动魄。

“看着身份都是良民,敢砸本宫的营生真是勇气可嘉,说吧,何人指使?”

又一阵娇软带些稚气地女声响在耳边,两个声音听着年纪都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小了,可语气又这般严厉。

几个男人在牢里待了好些个时辰,阴冷恐惧浸在心头,再大的胆子也被碾成了灰尘一吹散尽。

“回,回这位大人的话,是,是同南的同知胡大人。”

为首的罗世奇大概清楚上面的女声是何人,他方才的害怕地不得了,如今开口结结巴巴连人都叫不清楚,只好脱口而出。

“胡说八道,同知虽小,好歹也是个官员,他为何敢指使你们来砸本宫的作坊?知法犯法?”

那娇软的声音厉声喝道,音尖刺着耳膜,罗世奇吓得“砰砰”磕头,嘴里颠三倒四地吐话:

“胡大人说,施云是同南人,作坊也应该是同南的,公主殿下被贬旧京,待罪之身,不敢多管闲事,抢回来,抢回来,无可厚非的。”

罗世奇这样说,沅月多少清楚了,这事本就是跟京城无关,同南知府与镇辽郡王府幕僚林先生是故交,利害关系他再清楚不过,如今一个小小同知也敢插手她的事,实在是蹊跷不过。

心下了然了,沅月携起阿青的手,不紧不慢地起了身,她斜了方才静立在一旁的赵知府一眼,道:“赵大人,这些贼子交由你处理,虽是同南人,可在本宫的地界闹了事,也是有去无回的。”

“是,恭送公主殿下。”

赵大人对沅月的背影作揖恭送,椅子刚才沅月坐过,他心有避讳,还是站着身子拿着手里的文书要处理这事。

施家兄弟和罗世奇听到沅月说有去无回,心中更是吓得不得了。

罗世奇颤着身子抬头要向人去求饶,却看那两个一红一青的背影携着手在微弱烛光下摇曳着,两侧后跟着的贞吾骑士恍若无物,风姿盖过了整个牢房的阴暗,也盖过了牢里一切活物,这分明都是少年人,都还这么小。

士兵的棍棒无言着击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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