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记苏州路平平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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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一

  “这才说起那明容公主冤害文知府之子文举人,此子大才,本该连中三元,即便不做甲子,却也正有探花之才,入翰林行庙堂,偏生公主买卖官职,连同考师,褫夺榜上多名考生名额,贩卖无才之人,如此插手朝纲,我朝不幸啊!那文知府上京为子平反,反被公主冤害入狱....可怜文举人上京为父奔走错信公主,连带降做秀才!可怜,可叹呐”

惊堂木拍起,说书先生摇着蒲扇在台上说得激情生动,抚须放扇,掩面喝了口茶,继续道:“你们可知,那些被褫夺的才子都是些何人?”

台下听众一贯爱听闲话,如今竟能听到皇家公主的事迹,正是新奇,大着胆子,个个正襟危坐,听得认真兴起。

听说书先生此问,不乏捧场者捧哏

“谁啊?”

“都是何人?老丈莫要卖关子。”

说书先生一拂须,敲下惊堂木,全场肃静,他随即掩面:“都是些在江南家境清寒的学子,寒窗苦读,只等一朝翻身,却碰恶公主贩卖榜名,十年努力,为那些贵族富贵子弟做了嫁衣裳!”

好似说得正是他自己。

百姓贯爱听这种恶霸对贫的故事,尤其学子们是江南的学子,自己正是江南人,一时间情起愤概,感同身受,怒着神色又不敢大声,只敢与身旁人悄声交谈公主恶行。

说书先生又换一高兴的表情,拂着日日拂,拂得快拂散的山羊须,神情激动得向天抱拳:“所幸吾皇英明,公主贬至旧京守陵,无诏不入京。学子们可再重考恢复名额。”

这话说完,百姓更加愤概,更有大胆者怒吼:“如此轻罚,可对得起那些为学子奔走冤死的官员?对得起那些寒窗苦读的学子?如此陛下如何英明?”

这话一出还得了,茶楼老板赶忙赶下说书先生,又命小二驱人,将茶楼紧闭,自己压在茶楼门前,怒斥说书先生:“你不要命我还要命,说说公主也让你说了,当今那位如何能扯上?我茶楼小庙微寒,先生另寻别家高就吧!”

被赶出的人里,有一青一白两人,皆戴着帷帽。

穿着白色小袍的紧紧拉着青色衣衫的那位的手,小声安抚,将事情掰碎了劝道:“你看,那天那两人说得根本不算什么,真正恨我的都在江南各地呢,你若真为我好,就压着性子不该生气要寻人麻烦。我现在式微,名声差得很,你要是闹了事我就更没法平冤了。”

见青衫少年僵着身子点头,白色小袍那女子不由地舒了口气,得亏那茶楼老板将人赶出来,不然她旁边这位指不定将茶楼闹个天翻地覆呢。

这般动作的两人还能有谁,正是阿青和沅月。

行至苏州已有好几天。

沅月的伤靠着每晚阿青与她手忙脚乱稀里糊涂得撒药,倒也好得差不多,还有点微痛微痒,不过也可以正常走路了。

路过茶楼本想稍作休息,一路上也听过不少这样的话,可阿青总是控制不住,沅月也只好不管什么男女有别了一直拉着他的手不让他有所动作,偏生这次又能听到关于她的坏话,还扯上她的皇帝老爹。

百姓不清楚,以为被贬不是大事,无痛无灾,可对上面的人来说,远离京城的权利漩涡,即便心腹传话,信息就会隔个许久才能收到,比别人慢个几步清楚上面的事,总归是被动的。

这是皇帝的决定,他要将她隔出那个圈子,三年不知变化多大,三年后自己还能跟回去吗?皇帝若无诏,只怕三年还回不去,沅月叹口气,心中有些忧愁。

青衫少年似乎看出她的忧愁紧张,又紧紧握了握她的手给她安抚又安她的心。

沅月见他如此,撇去心中忧虑,帷帐下的红唇轻勾了勾:“好了阿青,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这几天赶往苏州你都没有好好吃饭,再这样下去又要瘦几圈,到时候还怎么为我出头。”

这段时间少年带着她走了不少的颠簸路,路上明明辛苦却又不喊,若不是怕她受不住,只怕他能一直这么走下去,本就瘦弱的身材看上去更加吹风倒,偏生这个人力气还大得很,完全不像没吃饱的样子,一手能稳住她,一手还能御马。

“你才辛苦,我没关系的。”阿青看着沅月原本微圆的下巴一点一点变尖,语气带了些自责,“对不起,姐姐,我没照顾好你。”他总为沅月多考虑一些。

一路上为掩人耳目,他一直叫沅月做姐姐。

“到了同南就好了,我的人在同南等我。”沅月带着他进了一家酒楼,细软落在驿站,现在应该在素灵身边,她的东西分了好几路让人带着,她自己身上倒是没多少东西了,一路上当了一些首饰才够到苏州。

沅月撰了撰荷包里的钱,心中失笑,堂堂公主呢。

小二领着二人进了个小间,便下去要叫传菜博士上来了,博士唱了几圈菜词,由着沅月点了几道就退下去了留她和阿青在房里等菜。

阿青又正襟危坐在绣墩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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