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开口:“怎么这会儿哑了?”
刚回来在府院墙外就看到这一方天地灯火辉映,想忽略都不容易。千方百计将人引来,江南小调,儿歌民谣,还有那上不得台面的舞姿,想必着实做了一番功课。
蓝清福礼,只觉得嗓子眼卡了棉花。
迎面吹来的风带着些酒气,小雨倒了杯热茶塞到她手,其意不言而喻。
蓝清双手奉上去,正巧有了开口的话。
“喝口茶再走吧!”
香香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怎么这般不会说话?这不是分明撵人吗?
李淮彧一挑眉,假装看不懂也听不懂。
并未伸手去接那茶盏,由她端着一直到手抖。
小雨及时上前去解围:“外面风大,公子里面坐会儿,喝杯茶!”
一边说着接过蓝清手里茶盏将人引进去。
蓝清有些不想动,尤其不愿与他共处一室。
前脚刚进屋,后脚香香两人便挥挥手屏退出去,石英石钟门外一左一右像是俩门神,中间奉着一尊‘大神’,唯蓝清就像被踩在脚下的小鬼。
又静了,静得能听见心跳。
“门口对联是你写的?”他问。
蓝清点点头。
李淮彧笑着,语气轻佻:“桃李杏清风化蜜,樱桂栀细雨揉香,你倒是大胆,如此明目张胆不怕吗?”
“?”蓝清不明所以,怕什么?哪里又错了吗?
看她这副傻样,李淮彧却只能想出‘欲擒故纵’四个字。
他还真就留下了,应了她设下的‘计’
虽说不是清白身子稍有膈应,但若滋味好些,也不妨日常寻寻乐子。
蓝清站得远远,说心里话,她是真的怕他,被打怕了,也吓怕了。真怕他一生气将这院里三个人都活活打死。
“过来!”他命令。
蓝清靠近了些。
“再过来些!”他说。
虽不想但还是小步小步挪过去,在三步外停住。
“嗯?我已经说了两遍”
咽了口唾沫,又往前迈了两小步。
李淮彧被磨得失了耐性,伸手一把将人拽过去,顿觉满怀柔嫩。
蓝清被迫坐在他腿上,一下子脸就红了,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的双眼,深邃而暗沉,此时正燃着让人心慌的火光。
“有...有人......”
门应声关闭,再看外面人影也不知去了哪。
李淮彧将头埋在她颈肩深嗅,忽而轻吻,忽而舔舐,甚至在她锁骨处轻轻啃噬。
蓝清整个身子都有些酥麻,直到他一把扯开衣襟,大手摩挲着肌肤,将头埋得更深。
感觉怀里的身子有些僵硬,一伸手扯开腰带,本就松散的衣裳顺势投敌,他的手一路游走,所过之处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蓝清心里脑袋里一下就空了,她努力想抓住些什么,心里反反复复念着小雨那句话‘他很好’。
“我脏”声音很小,这两字或是蓝清最后的挣扎。
李淮彧停手,冷笑说:“你想听什么?既知道还有意勾引,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们呢?”
他说着就将人推开,起身欲走。
蓝清愣了一瞬,而后从后面抱住他“别走,别走!”
她衣衫半褪,柔软紧贴着他结实的后背,软玉温香投怀送抱,怕是天下间哪个男子都受不了。更何况早有此意。
她轻盈,稚嫩又柔顺的腰身,恰勾人心魂。
帐帷落下,床幔摇曳
疼,真疼,
蓝清疼出眼泪,忙不迭求饶:“轻点,饶了我罢”
她哪知道这会儿求饶,无异于在人心上挠痒。
本来李淮彧还有些怜惜之意,可听了这一声哪还会饶她,一心想要她疼狠了。
骤雨急下,红花落泥
君不见珠泪落枕,君不见妾心九尺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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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淮彧实在没想到,她竟还是处子。
人言之多亦可畏
忽而有些觉得王明远可怜,实在是傻,枉费了一番心思,却最终依旧成为缺憾。
女人而已,何必费心,若莫崇敬,若莫畏惧,都能使之臣服,不过掌中玩物。
这一夜,有人酣适,有人一夜未眠。
翌日清晨,李淮彧早早起来神清气爽,穿戴好出门,临走时看了一眼趴伏在床上的小女人,明知装睡却也没戳穿,可见其心情甚好。
门合上,那双眼缓缓睁开,没有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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