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的声音并不高亢,可是却也嗡嗡地回荡在耳边。杨奕双手扶着栏杆,默立了许久,他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于固执了?”傅真顿了下:“我倒觉得,记性好也不是件坏事。人总是越介意什么,就越在乎什么,如果真的有那么容易释怀,也许反倒说明不重要了。”杨奕仰首望着月空:“其实你说的这些我都懂,过去这些日子,我也不是没有想过担负起一些责任。可是我仍然没有办法说服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