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无早朝。裴瞻才自西北回来,皇帝又批了假,傅真便一觉睡到天色大亮才醒。裴瞻在傅真推搡下睁开眼,看到帐顶皆是陌生的雕花,吓得一骨碌爬起来,扭头一看傅真却支着脑袋好整以暇地望着自己,他这才把昨夜之事想起来。抚了抚胸口后复又躺下,侧身望着她:“你这床可真大。”傅真扬眉:“够你发挥么?”裴瞻猛不丁闹了个大红脸,撩眼道:“你在嘲笑我。”傅真捏了他胸膛一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