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几日,京城里口耳相传起了一篇文章。
这文章的源头早已无人知晓,好像是凭空出现一般,散落在那些读书人出没的地方。
起初他们只是觉得这篇文章颇有见解,比起此次科考魁首那篇更让人信服,但也只是在这些读书人间口耳相传。
渐渐地,也不知是不是有人刻意引导,整个京城里都在谈论此文。
一时众人都在猜测,这篇文章是何人所写。
有风言风语传出,这是那魁首的弟弟,也就是温家那个不被所有人看好的温家三公子所写。
风声越来越大,最后竟传到了太子殿下的耳中。
太子殿下震怒,立刻派了人去温家。
此时,温责之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那篇文章好好的放着,怎会莫名其妙不见了。
此时再责打下人也无意义,太子殿下发怒已是板上钉钉的的事了,他只盼望着不要太过才好。
正想着,就听外头通传,太子的人已经到了门外。
温责之忙恭恭敬敬将人请了进来,来的还是上回的那个侍卫,只见他面色不好,显然是来兴师问罪的。
果然,那人一落座,便冷冷开口道:“温大公子,你可知错?”
温责之一愣,忙躬身行了一礼,回到:“贺大人恕罪,我知大人来是为了何事,我也知道此次犯下大错,大人可否听在下一言。”
“你有什么可说的?”
这贺大人名唤贺霄,是从小跟在太子身边的。
那太子许多见不得光的事,都是交由他去办,他在太子身边很是得脸。
且他武艺高强,手段狠辣,下人们都对他退避三舍。
众人尊称他一声大人,说好听些,他是太子身边的一柄快刀。往难听了说,他便是太子的一条恶犬,是完全忠心于太子的。
“大人明鉴,那东西并不是小人不小心遗失的,而是有人刻意将那东西偷走,想必是早已发现了这其中的蹊跷。”
那贺霄轻笑一声,道:“你的意思是,是你那好弟弟派人偷走的?”
“他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温责之想了想,道:“大人有所不知,我父亲有意撮合王家小姐与那温言的亲事,他得知此事后,早已在数月前逃了,此刻想必已不在京中。”
“那...会是谁呢?”
此事的确有蹊跷,温言平日里虽拿着温家的钱去挥霍,手上倒是真没什么权柄。
他在温家也是处境艰难,除了一个洪伯,没什么人喜欢他。
那洪伯年事已高,且在府里只是做一些洒扫之类的小事,并不能成什么威胁。
温言想要在府中培养自己的势利,更是难上加难。
温责之院里的侍卫都是自己亲自挑选的,个个身怀武艺,有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将东西偷走,那也难。
如此看来,也只有这些侍卫监守自盗这一条了,而收买他们的人,背后必然是个十分有权势的大人物。
“温言没那么大的本事,那这有本事收买你院里侍卫的人...是谁呢...”
贺霄抚着下巴,忖度良久,突然眸中寒光一闪,道:“难道是...五皇子!”
他这么一想,便觉得十分合理,温言当日在太子府中,总是言语推辞,面上是不想参与到争褚之事里来,保不齐他就是五皇子的人。
太子能看好温言,那五皇子也难保不会有所动作。
“如此看来,那温言必定是五皇子的人了...”
说着,那贺霄便猛地起身,对温责之嘱咐道:“这些事情你就先别插手了,把嘴好好闭严实了,我且先回过太子殿下再做打算!”
说着,他便匆匆出了门。
另一头,虽然住得远,温言也终是听到了风声,忙回屋去寻李元元。
“你背着我干什么好事了?”
李元元正在玩儿上回在城里买的小玩意儿,一听他问起此事,便知道他听说了。
她只觉得心虚,脖子一缩,狡辩道:“没...没干什么啊...”
温言一笑,“没做什么?那我那篇文章好端端的怎么在京城里传开了,不是你搞的鬼还有谁?”
李元元轻咳了两声,道:“我...我也是想帮帮你...”
她怕温言生气,忙上前来拽他的衣袖,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我是不是做错了?”
见她如此,温言也不好责怪,反倒是出声安慰。
“没什么事,反正科考已经过了,这文章传出去也就传出去了。”
李元元讪讪地点了点头,听他又道:“我知道你是想帮我,只是有那太子从中作梗,这篇文章未必会落入皇上手里。就算皇上知道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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