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入那个地方 (1/2)

+A -A
换源:
节点四

  (高一第二学期)

到了樱花满盛树上的时节,我解开围巾再次踏进那座校园。

承接上文,这里是高一年级的第二学期。不过在我进行落笔时,已经7月17日,正值暑假期间。因此,或许过去的事我能够更释然的写出来。

成绩上没有大的变化,该倒数还是倒数,虽然相比第一学期显得更有起色。课程的跟进度除了刚开学的几天,之后也变成鸽子飞向了远方。

不如意的大人添了几位,对她们就一句话:“与其尽力做个好人,还不如全力做个坏人。”对此我的解释是:第一印象的转变,无论是增高或是降低,第二个进入人脑的印象绝对比第一个印象来得深刻。

当然,希望那不过是我的偏见。

可惜相比之前似乎更健忘了,四个月的学习时间我也就能想起两件勉强能放进故事的事件。

第一件是3、4月间发生的《关于没去上微机课而在教室打三国杀被主任抓包这件事》。所幸念在初犯,写了份检讨之类的就过去了,没有什么大碍。不过班主任把八人军争的所有卧龙凤雏叫到办公室【披发亢歌】的时候说(打三国杀是聚众赌博)这点令我还是有些费解。

重点在于班主任杀人诛心地派我们自己和家长通电话说明娱乐的情况。在家长单方面与我进行亲切友好的交谈之后,与是不是我的错无关,我的状态落到了一个低谷。就在那天,我也说出了,普通人看来绝对认为我再过两年就能晋升精神病院院长的话。

“你的药能给我吃点吗?”

我保证,这是我最想吃药的一次。如坐针毡的我就像没了毒品的瘾君子,胸口闷得让我艰难地计算还有几口气可以让家人吃席。于是我几经脑内拼搏终于DONG'T HAVE FACE,在一节课间向后桌的女生索要了一颗缓解精神压力的药。很感谢她,药起效很快,剩下的课我睡的很香。回家之后的事不太记得了,总之就是非常一般。

故事的尾声响起在第三天的清晨。我带着写在脸上的麻木推开了一层楼的大门,不自觉地将衣服又紧了紧。

“怎么都春天了,还是这么冷?”带着疑问,像是要质问风为何如此伤人时...

歌曲的高潮在抬头的一瞬间终于爆发了出来。

不远处樱花树上的耀眼粉红随白风而下,划过了绿草或黄土,亦或者蘸到我灰沉沉的脸上。细风声夹杂着娇花扭动腰肢,阔叶踏步向前的声音,香甜而又蕴含力量。那应该是初恋女友青涩又惊喜的唇印,或者是母亲揉搓孩子古灵精怪的脑袋时温暖的掌心。时间停滞在那一刻,我看到木质玩偶的脸上注满了红晕,黑白画卷被泼上了色彩。冰山顷刻融化间,世界终于转动起来,将我带到了一条我所不知的道路上。我独享这份景象,永存于心底,明白世上最优秀的画师也必定无法将其描绘出来。

理了下灰色的白衣领,踏上陈旧的自行车,我尽力压制住满腔的自信飞身冲出了小区大门。

那之后,我喜欢的季节,那空白的一栏里,终于填上了“春、早春”的字样。

这事到这就差不多了,早上班主任在班里通报批评,又对同学们警告后,谁也没再说什么,也再没因此而引出事端。此次事件晚钟的正式敲响,象征了彻底的结束。

差点忘了第二件事是什么了,这又是过了几天才来修改和接后续的。

第二件可以被称为《关于数学老师上课衣服穿反,明明只需要多句嘴却做了很多花里胡哨的操作这件事》。

作为一个一流废柴呢,数学课基本上是睡睡听听,听听睡睡。若不是同桌笑得实在太无边无际,我甚至发现不了教师衣服穿反了。

这时候平时几个被数学老师DISS过的仙友们就联合起来。一半负责出声笑,一半负责解释:“他就是发病了,没笑什么,没笑什么。”可靠的数学老师再给予适当的一些回击。一来二去之间,就像点燃了引线一样,往常平淡的吹不出褶子的数学课,在那天,“呲溜”一下,燃起来了。

可惜我一直都是半透明物体,没拉过什么老师的仇恨值,以至于相处了一年,还是有很多老师叫不出我的名字。在隐身这方面,我觉得做得还算比较成功。故事能被引发大概就是因为我自身过强的共感性,尤其是对难堪尴尬之类的感情更为强烈。

再加上我和她没大仇没大怨,于是我也同时承受了这一份尴尬。

那一节课,我前半节在思考要不要告诉老师这个问题,后半节在思考怎么说能不让她更尴尬。

决定要告诉之后,在此起彼伏的声音中,我联系起前几天看过的《名侦探柯南》,中二劲一下就上来了。我推了推眼镜,开始仔细观察老师的衣服和挂饰。然后发现:老师因为衣服穿反的原因,项链被盖在了衣服里面。【动机】已获得,【说辞】已获得,接着就是把这个放进我要表达的话里。由于我本身就不爱说话,所以我向同桌借来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报错】【 推荐本书
推荐阅读: 御魂者传奇谍影谜云呢喃诗章明末钢铁大亨港片:枭雄从和联胜开始空想具现的大贵族港综:我总华探长,给港岛立规矩诡秘:善魔女四合院:从仓库管理员开始谍海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