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山本七次郎见秦滓山纵马离去,手一甩,一枚飞镖急射出去,秦滓山只感脊背一凉———飞镖深深的扎进血肉里,丝丝麻木感传来,
“不好,有毒!”
秦滓山转头,但见一个身材矮小,一身黑布紧紧贴在身上的人站在跳马坡前也向自己这儿望来,手上还攥着一枚标头漆黑的飞镖。
秦滓山来不及多想,强忍剧痛,拔出飞镖,虽浑身气血翻滚,但他还是调运内力,“嗖—”的将飞镖朝黑衣人反射过去,山本七次郎未料对方还有这一手,匆忙闪身躲避,虽较为狼狈,但仍躲过一劫。山本不由惊叹一声,“此人功力好生了得。”惊讶之余,更是对秦滓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一个时辰后,秦滓山远远的便望见了郾城,回头远眺,确认敌方没有追来,一根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咳咳…”
秦滓山突然吐了几口血,持缰绳的蓦地一松,晕倒在马背上。
郾城内,因程红头与秦滓山的离开,程笙每日除过练武,便是充当父亲的职责,代替其父在各个街头巷尾送信。这日,程笙正在城楼上,送着守城士兵家里人送来的信。城外远处,一个黑点越来越大。程笙瞪眼,仔细瞧看着,只见一个人趴在马背上…
“咦,那是秦叔的马,那人是…不好,是秦叔!”
程笙看到马儿的喜悦顿时一扫而空,他急忙同守城士兵说明情况,好在秦滓山本就是郾城人,与其都熟知,守兵赶忙打开城门,
“驾!”
程笙驾马直奔向秦滓山,片刻后,程笙背着秦滓山返回了城中。
两日后,穿过树影的斑驳阳光洋洋洒洒的落在秦滓山床前,秦滓山慢慢睁开了眼,他回忆片刻,想起之前事情发生的经过,中镖后,晕在马背上,随后,便浑然不知了。
“这是…我家吗?我…回到郾城了吗?”
秦滓山正环顾四周,房门突然轻轻被人推开,程笙端着一壶药缓缓走进房门。
“秦叔,你终于醒啦!”
看见秦滓山坐在床前,程笙不免有些喜出望外。
“快快,秦叔,你快躺下,小心伤口又裂开了。”
“笙儿,我没事,咳咳咳…”
“还说没事,秦叔,郎中来帮你看过了,其他伤势倒是无碍,多加调理便可。只是毒素早已进入经脉,这毒中原并没有,欲解只怕有些麻烦。秦叔,到底是何人,将你伤成这样?”
经程笙这么一说,秦滓山不由便想起了程红头,稍一动气,只感到浑身经脉胀痛,脸色“刷”的一下苍白了下去。
他明白,自己这一生功力,怕是保不住了。
程笙赶忙上前搀扶着秦滓山,半晌后,秦滓山长叹一声,颤颤开口道“笙儿,我问你,倘若山河有恙,外夷来犯,你会怎么做?”
“定是征战沙场,佑我大明江山!”程笙丝毫没有犹豫,脱口而出。
“好,好,咳咳…”
随后,秦滓山便将此行经历一一道出。
“笙儿,这是当今圣上赐你的玉佩,好生收着。”
程笙默默的接过玉佩,听闻父亲重伤被掳,这个少年在心中愤愤立誓,“倭匪蛮夷们,我定会将尔等逐出国境!”
本章完